第十七章許遲寶貝吓壞了
男人對比自己強大的同性都會本能的抱有警惕心,許遲也不例外,但是經過了那晚之後,這種情緒可能在許遲都沒有意識到的地方,悄然惡化成了恐懼。
正常人在恐懼的時候會怎樣?害怕,逃跑,求饒,臣服…
但是許遲不一樣,他在恐懼的時候,隻會聽從本能去反抗,說難聽點兒就是一隻瘋狗,攻擊性非常強,甚至可能會做出兩敗俱傷的舉動。
所以君夜在強迫性的與他親近時,許遲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甚至能讓君夜都不得不顧忌,作出讓步。
君夜站在離許遲一步遠的地方,張了張手,表示自己毫無威脅,他輕聲安慰道:“不用害怕,寶貝,我不打算對你做什麼,放輕松。”
許遲警惕的盯着他,眼神就像一隻在叢林深處窺視獵人的山貓,他悄然拔出匕首,低聲問:“那你把我留下來是要幹什麼?”
“是要給你提示。”君夜溫和道,“沒忘記我們之間的秘密吧,關于我另一個名字。”
“别廢話了。”
“好吧,第一個提示是,江岚路。”
許遲一愣,沒想到這個提示竟然是他無比熟悉的地方。
江岚路,就是他在常安鎮租的公寓周邊的一條小巷,南通美食街,北指學苑路,每每初中生放學之後,都會穿過這條小巷,去美食街買東西吃。
因為江岚路狹窄悠長的緣故,經常會有小混混在那邊蹲點,逮着落單的初中生就上去勒索保護費。
但是許遲想不到任何能和君夜聯系起來的事情。君夜看起來就像一位西方的貴族,和那種破舊的小巷子完全不沾邊。
“沒關系,想不起來就慢慢想,反正你同伴們的性命都把握在你手裡,稍微努力點兒吧,嗯?”
君夜的左手虛虛的扶在許遲腰間,親昵的帶着他往大門那邊走,“差不多到時間了。”
許遲猛然警惕,“什麼時間?”
君夜笑了一下,“行刑。”
莊嚴的紅木大門忽然洞開,那一瞬間傾瀉進來的日光明晃晃的,刺得許遲條件反射的眯了眯眼,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腳下是廣場的灰色方形地磚,一擡頭,看到了中心廣場标志性的雄鷹雕像。
他看到愛德華安娜他們幾個都站在一旁,臉色無比的凝重,目光投向他的身後。
許遲心裡一突,甩開君夜的手,猛的轉過身去,一個巨大的行刑台突兀的沖進視野。
那東西實在是太違和了,與周圍的現代化背景格格不入,高達兩米的行刑台上雕刻着華麗繁雜的花紋,如同地獄中惡鬼羅刹踐踏衆生,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沖破石壁,張牙舞爪的撲過來一般。
許遲喉嚨發緊,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按在了後腰的槍上,目光微微上移:
一架金色的斷頭台放在行刑台的最中央,那是西方中世紀時一種斬首的刑具,底部是固定死囚的支架,犯人的頭部會被圓形木枷桎梏在某個适合的位置,而頭頂正上方懸着一把沉重鋒利的刀。
當繩子被解開時,鍘刀會因為重力而迅速下落,在一瞬間将犯人斬首。
而此時,光頭就被捆在鍘刀之下,一位侍者垂手利于繩索旁邊,随時可以砍斷繩子。
這情景太詭異了,華麗耀眼的刑具,莊重森嚴的儀式,就這樣赤裸裸的發生在了眼前,就像一場盛大的祭禮。
君夜笑道:“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他擡了擡手,侍者抽出一把精緻的小刀,隔斷了懸挂鍘刀的繩子。
沉重鋒利的鍘刀忽的下墜,許遲猛的睜大眼睛,一股強烈的憤怒和悚然從後背竄了上來,因為那把鍘刀下落的非常慢——
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破開光頭後項的皮膚,淋漓的鮮血順着刑架往下流,然後肌肉被切斷,鍘刀深深的嵌入脊椎骨之中,緩慢而不可阻擋的下落。
“啊啊啊啊啊!!!”
光頭慘烈的大叫了起來,那聲音凄慘的就像撕裂了聲帶,充滿了無法忍受的痛苦。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一定會選擇立刻自殺,但是繩索将他的手腳死死的捆住,動彈不得。
大概足足半分鐘之後,一顆頭顱從行刑台上滾落下來,許遲目光僵直的望着它,眼睛浮上一層灰翳,耳膜嗡嗡直響。
周圍的場景飛速旋轉變換,他好像忽然回到了不知道哪一年的荒野叢林之中,密集的子彈從頭頂掃射飛過,身邊的夥伴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唯一能依靠的隻有手裡的槍,他必須緊靠着樹幹,隐藏身形,才能不被敵人抓住殺死。
他聽到猖狂的毒枭在厲聲大喊:“把他們給我找出來!一群狗娘養的,弄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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