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的擔憂溢于言表,他問道:“真的會有這麼順利嗎?”
“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呢?”明秋歪着頭看向他,露出一個笑容,道:“放心吧,如果沒有成功,以我現在的情況,保護好自己也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隻要将身體‘抹殺’,隐姓埋名地生活在異國他鄉,誰也沒辦法對我做什麼事情吧。”
“秋醬……”
明秋狀似輕松地開口道:“而且,現在小織醬也成為了厲害的作家,即使我依靠着小織醬生活,你也不會責怪我的,對吧?”
太宰治細細地打量着明秋的表情,她的表演看起來天衣無縫,沒有透露出任何的不安與慌亂。
這應該是她在他面前最為完美的一次表演,雖說主演之一并不是他。
時間已經不早了,明秋在房間外留下監測情況和發出警報的使魔之後已經感到渾身疲憊,對一旁的太宰治開口道:“你也差不多該走了吧?”
太宰治立刻沖着她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詢問道:“秋要趕我走嗎?織田作也同意嗎?”
明秋和織田作之助對視一眼,後者開口道:“今晚先一起休息吧,那個組織的人說不定還在周圍虎視眈眈,秋醬也不希望看到太宰出事吧?”
明秋沉默片刻,開口道:“既然小織醬同意,我也不會拒絕的。”說完,她率先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聽到了房門被緊緊關上的聲音,太宰治才低聲開口道:“多虧了織田作,我才沒有被掃地出門啊。”
織田作之助看向太宰治,詢問道:“太宰,秋醬所說的第三法實現過程中的‘獻祭身體’是什麼意思?”
太宰治忍不住開口道:“織田作還真是敏銳啊。”
織田作之助沒有說話,隻是用藍色的眼睛注視着他,其中催促的意思不言而喻。
“但是我答應了秋,不能和任何人說這件事,我們兩個可是共犯啊,如果出賣了秋,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太宰治攤開手,道:“所以織田作就當作不知道吧。”
“太宰……”織田作之助發出歎息的聲音,道:“即使是‘情景再現’,現在的你也已經不是過去的你了。”
“正是如此,我不能再違背諾言了。”太宰治的音調毫無起伏,隻是道:“在秋剛剛進入港口mafia的時候,織田作不就和我說過了嗎,讓我去坦誠勇敢地面對秋,不要做一個畏光患者,時時刻刻恐懼而又發自内心地渴望着光芒,而是去靠近她、擁抱她。”
“你确實做到了這一點,不再是過去站在遠處的太宰,所以我不相信你會再次看着秋醬走上那種道路。”織田作之助的眼睛蘊含着某種感情,他疑惑地開口問道:“太宰的計劃究竟是什麼?要到哪一步才會有轉機?”
過了一會兒,太宰治鄭重地開口道:“我會尊重秋的意願。”
盡管今天所有人都毫發無損,但明秋依舊無法安然入睡,不如說她的内心反而更加不安。
她穿着睡衣從床上坐了起來,擡手揉了揉眼睛,道:“還是會不自覺地流淚……去補充一點水分好了。”
明秋穿着睡裙走到客廳,客廳的窗簾透露出一絲縫隙,月光從那裡投射到地面上一道細細的光線,要比之前他們一起看到的更加暗淡。此時此刻,沙發的扶手上正坐着一個人,凝望着窗外的某道風景。
她開口道:“為什麼還沒有睡?”
太宰治回過頭,露出一個些許得意的笑容,像是抓住了熬夜的壞孩子一樣。
“秋不也是一樣嗎?”
明秋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道:“馬上就要天亮了,沒有什麼入睡的必要了。”
“确實。”
明秋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為他也倒一杯水,随後她走到了太宰治身邊,道:“你也留在時鐘塔吧。”
太宰治微微側頭看向明秋,“嗯?”
“就像mimic那次一樣,他死了你很難過,如果你死了,他也會很難過的。”明秋将水杯遞給他,這才小小地抿了一口清水,道:“所以留在時鐘塔吧,如果是你和小織醬陪着櫻的話,我也可以很放心。”
“不行喲——”太宰治拖長了聲音,認真地說道:“我現在可是秋的弟子,弟子怎麼會不陪在師父的身邊?魔術界沒有這樣的規矩,對吧對吧?”
明秋有些無奈地開口道:“你還真把那些話當真啊……隻是為了應付創造科的那位君主而已……”
太宰治的聲音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會繼續把秋的話當真的。”
明秋沉默着,她正想說些什麼來緩解這令人感到不知所措的氣氛,太宰治忽然帶着笑意開口道:“太陽升起來了。”
明秋眨眨眼,走到窗邊,被水汽依附的玻璃上出現了第一縷光芒,溫柔地照在她的臉上,這淺金色的光芒在此時此刻顯得格外明亮,仿佛能夠驅散一切黑暗一樣,讓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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