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昕走出她的小院,順着腳下的路往前走,她已經将那張地圖記得滾瓜爛熟了,腦海裡想着地圖的路線,隻是走着走着走進了一個花園,淺昕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沒有花園的,而是一處小假山。
沒想到地圖上所畫的一處小假山就像一處花園般大小,看來這王府比她想象中還要大得多。
淺昕本想穿過假山抄個近道,沒想到卻被困在假山裡面了,着假山遠不像看到的那般簡單,假山的内部布滿了彎彎曲曲的通道,和迷宮一樣,淺昕一時心急加上是晚上根本看不清楚,被困在假山裡面了。
淺昕着急想出去,卻又不敢求救,隻得在假山裡四處轉悠尋找出口。隻是這假山簡直比迷宮還迷宮,淺昕聽見不遠處衛兵巡邏的聲音,卻又不敢求救,看來她今天是要被困在這裡了。
淺昕仍然不放棄的在假山裡轉悠,心想不就這麼大的地方嗎,她還能出不去了?
淺昕扶着假山的岩壁摸索着前進,突然覺得摸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像是一個人的手臂,怎麼會有人的手臂?
淺昕停頓了一秒,恐慌感随之而來,随之而來的将會是尖叫,而黑暗中的那個人像是很了解她是的,及時的捂住她的嘴巴沒讓她叫出聲。
淺昕黑暗中感受到男人的氣息,男人讓她不要出聲,她乖巧的點了點頭,男人放開她,由于被捂住嘴巴不能呼吸,被松開後淺昕立刻大口的喘着氣。
淺昕見那個男人并沒有什麼惡意,便試探性的問:“你是誰?怎麼會在王府的假山中。”
男人沒有理會她,她竭力的湊近男人,想看清他的樣子,隻是夜太黑,她又不能貼着男人的臉看他。
她又問:“你到王府來有什麼事嗎?”
男人依舊沒有回答她,淺昕覺得氣氛十分尴尬,隻好低頭不做聲。
過來好長時間,淺昕見男人并沒有動,也不說話。淺昕實在是安奈不住了,她還要回去呢,淺昕硬着頭皮又問:“你能走出這個假山嗎?”
男人沒說話,淺昕以為男人又是不會理她的,沒想到的是男人卻回答她說能。
她很開心說:“那你帶我出去吧,我實在是走不出去,實在是太難走了,蘇州獅子林裡的假山和這個簡直無法比。”
男人聽見淺昕提到獅子林,不覺得眼裡閃了一道精光。
淺昕發覺自己話說的有些不對,她忘了這個朝代應該還沒有獅子林,好在男人沒有追問,她也沒多解釋。
男人并沒有帶她出假山的意思,淺昕十分郁悶,靠在假山上面發呆,現在隻能等明天再說了。
淺昕想着想着不免的傷感起來,父親現在還在獄裡,曼姨下落不明,樓昊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就是淩司宸。
想着想着有想到自己在另一個時空的家人,他們怎麼樣了,會不會因為她的失蹤傷心,她真的好想他們。
男人見淺昕默不作聲,像是想什麼想的很出神,男人并沒有打擾她。淺昕覺得有些累,索性摸索着坐了下來,想着往事暗自傷心。
哎,自己怎麼會就那麼巧穿越了,來到這個書上幾乎沒有記載的朝代,還沒有過幾天好的日子,現在家人又是流離失散,就這樣想着想着不知什麼時候就靠在石壁上睡着了。
淺昕醒來的時候已是在自己的房間,床邊趴睡着一個帶着面具的男子,男子聽見動靜已經悠悠的醒了。
淺昕見男子帶着面具,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不過看他露出的下巴便知道他長得不凡。
淺昕見他并沒有惡意,心想自己不是被困在假山裡了嗎?難道眼前的這個戴面具的男子就是自己在假山裡遇到的那個?
男子開口:“帶你出假山連聲謝謝都沒有嗎?”
原來他真的是自己在假山裡面遇到的那個人,淺昕開心的說:“謝謝你。”
男子問:“你怎麼會被困在那裡面。”
淺昕聽男子這麼問,當然不說說出真實原因,就随便編了個原因:“我睡不着随便走走,沒想到就迷路了。”
男子點點頭欲走,淺昕趕忙叫住他:“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沒有回頭,丢下夜瑾兩個字潇灑的走了。
淺昕感覺這個男子絕對不一般,他為什要帶着面具呢?不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應該對整個王府很熟悉,不然的話在夜裡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是不能那麼容易走出假山的。
淺昕在想那個男子會是誰,突然一個人浮現在淺昕的腦海裡,不會是淩司殇吧?他住的離假山很近,而且他這個人十分奇怪,要是正常人誰會大晚上的沒事躲着假山裡,當然她自己是一個意外。
淺昕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第二天淩司殇來聽琴的時候,淺昕打量他身體每一個部位,看有沒有與昨晚那個男子相似的,隻是觀察了半天,淺昕斷定他們絕對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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