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某标志性建築物之前
一股狂風無的而起,待得狂風呼嘯着潰散開來,這與其說是教會,不如說是宮殿的建築之前已然多了個身材健壯,身着黑色短袖,嘴角邊還有着一道明顯傷疤的男人。
如果夏油或是五條現在能夠看見這一幕,那麼他們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個男人就是那個以一己之力幾乎将他們全部殺死的存在。
“‘盤星教’作為目前日本最為着名的教會之一,本部還真是壯闊啊。”,男人看着面前的建築,嘴角卻是不自覺地高高翹起,與那副冷酷的表情無形之中就有些……沖突。
就好像是有些人天生就親和他人,一颦一笑都會引人注目般,這樣的人似乎面上就不該出現這般表情,此刻他嘴角高高翹起,雖然在笑,但僅僅是看見就給人一種‘危險人物’的感覺。
好在此刻教堂前的廣場上并沒有什麼人走動,不過即便有人看見其實也無所謂……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此行要做的,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順着階梯拾級而上,教會門口的兩名身着白衣的教會人員似乎早就見過男人,此刻見男人來到,他們十分貼心的便在前引路,不一會就來到了教會内部的一個接待室内。
接待室内的兩位好像早在他進入教堂的時候便知道了他的到來,提前一步便在接待室内等候。
身着棕色西服,正抽着煙的男人看見他的到來,當即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坐在他對面的身着白色教服,額上還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圓形凸起,看上去年齡不小的教會人員見他到來也是十分客氣的詢問道,“甚爾先生過來是有關任務的事情嗎?是‘星漿體’已經解決了,過來交付任務?還是需要我的幫助?”
名為‘甚爾’的男人聞言并未回答,而是十分不客氣的走到了接待室内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這才不緩不慢的開口道,“已經解決了,是在這裡交付嗎?不需要什麼準備之類的?”
“當然!”,聞言,對面的眯眯眼老男人當即像是聽見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般,也顧不得自己身為‘教祖’的權威,當即起身前往了接待室後面的一個房間。
接待室内僅剩下了穿着棕色西服抽煙的男人,和‘甚爾’。
男人和‘甚爾’的關系似乎很熟,一邊伸手将叼着的煙頭取下,一邊詢問道,“你之前讓我準備治療包紮的藥品已經準備好了,可看你這情況也不像受傷了吧,那是準備用來做什麼的?”
“自有用處。”
“哦?”,男人熄滅煙頭,将其丢入了煙盤之中,“那我說的明顯一些吧,你不是‘甚爾’君吧?看你這個裝束和行為邏輯雖然和‘甚爾’君很像,但幹我們這行的觀察力可是吃飯的夥計,‘甚爾’君那副無賴的氣質你是模仿不來的。”
“是嗎?我還覺得挺像的呢?”,‘甚爾’見被戳穿了身份,也不惱怒,反而十分自然的靠在了沙發上。
“我對你為什麼要僞裝成‘甚爾’的模樣沒興趣,我隻是個普通人罷了,你們術師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但你既然出現在這裡了,那就必然有你的目的對吧?”
“哈哈,你很聰明啊。”,‘甚爾’扭了扭脖子,“我來這裡主要為了兩件事,一是看看這裡到底有沒有隐藏起來的家夥,而就是等他任務完成之後找過來交付任務了。”
“隐藏起來的家夥?”,曾經身為刑警的孔時雨對于他人的言語之中的重點把控十分有心得,第一時間便捕捉到了關鍵詞。
“是啊,‘隐藏起來的家夥’。
‘盤星教’對于天元的信仰可以說是誠摯,但即便是上行下效,内部也該有人對于‘同化’這件事存在質疑吧?可就目前來看,‘盤星教’内部完全就是‘教祖’一個人說了算。
當然,這也并不能說明什麼,也有可能是‘教祖’權謀出衆,将‘盤星教’化作了一言堂。
可這一切都太巧了。
‘星漿體’與‘天元’即将同化的事在咒術界也是機密之一,可為什麼會被一個普通人組成的教會所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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