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真的代表這場‘陣營對抗戰’結束了嗎?
就在花禦操控樹根從地下突進,将一無所有的美食家貫穿,為這場長達一日有餘的戰鬥落下帷幕,正修複着自己的傷勢的時候,一股狂風卻忽地從林間吹拂而來。
花禦本沒有在意這忽然出現的狂風,但就在那狂風即将呼嘯着經過它之時,它那身為特級咒靈的感知卻敏銳的在狂風之中感覺到了絲絲的咒力流動!
方才些許大意導緻現在重傷未愈的經曆還近在眼前,花禦幾乎條件反射般便偏過頭去,同時單手在地面一拍,一道尖銳樹根當即從地面突起,铛在了花禦的身前。
可幾乎也就是在它感覺到危險并瞬間做出反應的下一刻。
呼!呼!呼!
似有一道道無形的利刃劃過般,花禦身前的樹根防禦之上瞬間浮現道道斬擊痕,甚至有一道直接穿透了樹根,飛掠過了花禦的腦袋,若不是後者躲閃及時,恐怕會直接斬斷它的脖頸。
不過饒是堪堪閃避開來,花禦也仍舊付出了一點代價。
啪嗒
一小截黑色的樹根落地,花禦額頭上那類似于盔甲的防護層上出現了一道深刻的斬擊傷口,紫色的鮮血冉冉湧出。
不過花禦卻并沒有在意這個,反而直接轉過身,看向了一側的森林。
“為什麼要襲擊我?你不也是咒靈嗎?”
“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啊。”
話音落下,一道身材高大,身着陰陽師狩衣,面上卻佩戴着一道赤紅天狗面具的身影從森林間走出。
“為什麼要襲擊我?”
花禦不理解啊,面前這道身影不是在自己誕生的時刻都守在自己的身畔嗎?雖然咒靈之間并不存在什麼親情、友情之類的玩意,但同為咒靈,大家的目标都是殺死人類,那麼為什麼現在自己明明清除了破壞森林的人類,但它卻想要動手殺死自己?
對方也不是無自主意識的低級咒靈,不該做出這類愚蠢的行為。
但殊不知,其實它面前的存在早已不是原本的咒靈,作為一個鸩占雀巢的存在、一個一步步布局,使得原本勢均力敵的戰鬥變成如今這般局勢、且還是一個自诩人類的存在。
作為人類,他會允許一個能夠對人類造成重大威脅的咒靈活着嗎?
更何況花禦本身也是他眼中的‘獎勵’之一啊!
任何命運的饋贈,都早已暗中标注好了價格,無論這份饋贈你是否接受。
吃了他的材料,作為他登臨更高的階梯,這很公平、很合理不是嗎?
所以東方凜當然沒有回答花禦疑問的意思,他手中團扇一揮,遠處的花禦頭頂上方當即像是有什麼重物傾壓般,竟将身為特級咒靈的花禦都給壓彎了腰脊。
同時東方凜腳下一動,那短距離堪比空間移動的速度全面爆發,僅僅一瞬便來到了花禦身前,依托‘風之眷屬’,他絲毫不受到壓制花禦的風壓影響,腰間古樸黑鞘長刀脫出,泛青的利刃自下而上不斷穿過花禦的身軀,破壞他内髒的同時直接将它的脊柱砍成了一段又一段。
随後手腕一翻,刀刃轉向,順勢一刀劈向了花禦那似披着甲胄的腦袋。
之前自愈被美食家幾乎轟碎的身軀一經消耗了它大量的咒力,若是腦袋這種重要部位被摧毀,那麼它……有可能會直接死亡!
花禦也感覺到了刀刃之上濃郁的死氣,當即也顧不得身軀上方的高速風壓,手掌再度與地面一拍,一根根黝黑樹根瞬間竄出,将花禦的身形包裹在了其中。
下一刻,刀刃砍過,纏繞着風之眷屬的利刃如砍瓜切菜般輕松斬碎了花禦的咒力造物,但花禦危機關頭卻突然生出這些樹根的作用可不是用來抵擋攻擊的——而是,用來躲閃!
利用樹根的拉扯力,花禦在長刀斬下的短暫時間之内操控樹根将自己直接拉的貼近了地面。
同時本就按在地上的手掌握緊,身軀之中的幽綠色咒力瘋狂湧向手臂,可就在它的咒術即将施展而出的那個刹那!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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