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彌生抽了抽嘴角,擡起腳踹了下他。“要點臉。”
突然出現的男人名叫禅院甚爾,禦三家之一,禅院一族的前任嫡子,比他要大好幾歲。之所以是前任嫡子是因為,作為一個咒術師家族的嫡子,在對方七歲時測試出沒有咒力這種事之後,直接被家族視作恥辱徹底放棄了。
至于他們的關系,大概是在‘他’父母剛離世的那年,想要變強的‘自己’跑到三大家族著名的訓練場,差點沒被裡面投放的詛咒們生吞活剝了,最後被剛好路過的這人救了下來。
好像也不算救,這家夥根本就是覺得那些看不見的東西擋路,順手撕了而已。
要說救人這種發自内心的善良舉動,和十幾歲就跑去當賞金人的禅院甚爾簡直半點不符。
畢竟這是個能和剛活下來渾身血迹的少年索要一百萬救命錢的屑。
神代彌生看着握住自己腳踝懶散地抽了口煙的男人,動了動腳,在對方松手的時候抽了回來,靠着牆操縱手機轉了點錢過去。
“給鈴奈的零花錢。”他冷淡的說着,“我過幾天會去看看,要是沒帶回去我就告訴鈴奈你在外面養了情人。”
“沒大沒小。”禅院甚爾嘁了聲,聽着手機裡的轉賬提示音,把手機拿出來看了眼短信,挑了下眉。“給大少爺當護衛真好啊,什麼都不用幹就這麼高的薪水。”
“我幫你引薦?”
“免了。”禅院甚爾丢掉煙頭,站起身碾了下還在冒煙的煙蒂,打着哈欠懶洋洋地說:“我可伺候不來大少爺。”
他說話的同時瞥了眼身旁眸光冷淡的少年,忽然俯下身,一把拉下對方臉上的口罩,撐着對方耳邊的牆面,嘴角微微上揚,帶着幾分惡意的說着:“你這家夥倒是被養得不錯,大少爺沒讓你幫忙解決生理需求?”
他視線有些輕浮地描繪着少年的五官,那眉宇間的清冷和帶着晨光般明亮的金眸讓他臉上惡意更濃。
禅院甚爾擡起手,捏着少年的下巴往上,讓人被迫仰起。細白的頸脖和精緻的喉結一覽無餘,他低下頭,湊得很近,仿佛要親吻般的距離讓神代彌生聞到了對方身上濃烈的煙味兒。
雖然不排斥但也算不上喜歡的少年皺了下眉,看着眼前自帶着某種色氣仿佛馬上要做某些事情的男人,擡手将他的臉推開。
“臭死了。”
他完全不掩嫌棄地說着,禅院甚爾從指縫間看到少年皺起的眉和精緻冷豔的臉,嘁了聲,松開對方的下巴,把臉上的手拉到一邊。
“你這家夥,都十八了不會還沒做過那種事吧?”
“這可不行,太浪費了。”禅院甚爾語氣帶着笑意的說,将自己握在手中的手腕壓在牆面上,帶着強烈的侵略性再次靠近,另一隻手拉着自己領口的衣服向下了一點,滿身色氣的說道:“需要師父教教你應該怎麼做嗎?”
神代彌生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他的動作,想了想,擡起手在手機上快速按下幾個按鈕。
聽着手機裡傳來的播報聲,對那個音節牢記于心的禅院甚爾啧了聲,一把奪過對方的手機,放在面前一看,果不其然的在上面看到自己老婆的昵稱。
“你今年三歲嗎?隻會告狀?”他有些不屑地看着對方,一邊删掉撥号盤上的号碼,退出電話界面後看到上面的屏幕背景,挑了下眉,“看起來你和你家大少爺玩得不錯。”
神代彌生懶得理他,把電話拿回來放進兜裡,從沒用什麼力道的大掌下抽回手,一邊把人推開。
“忙你的去。”
“也不知道這種過家家的主仆遊戲到底有什麼意思。”禅院甚爾表示非常不理解,嘟囔着說了句,一邊抓着後腦勺一邊往外走。
“玩夠了記得早點過來幫忙。”
“沒人看着有些任務做起來慢死了。”
他背對着對方擺了下手,走到巷口外面時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停在光線的交接處,回過頭,暴露在太陽下的上半身肌肉飽滿有力,手臂上虬結交錯的肉塊充斥着難言的力量美學。
禅院甚爾站在陽光下微微偏了下頭,黑色的發絲随着晃動,那下面綠色的眸帶着近乎黑色的濃綠,像是塊上好的翡翠。
他漫不經心地看着仍站在陰影中的少年,緩緩開口道:“别太入戲,那種大少爺可不是你随随便便能玩的,臭小子。”
“大少爺不會喜歡肮髒的老鼠,信任對他們來說可是比紙還容易破的東西。”
“髒兮兮的老鼠就該老老實實呆在地下水道裡,金碧輝煌的宮殿不适合我們,小心過敏。”
說完話,他随意的擡了下手,轉過身,語調懶洋洋地說了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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