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喬停在白夏身前:“不用。”她朝白夏微笑,“周太太……”
沈悅說:“喬姐,我朋友她是單純過來看我的。”
“哦,白小姐。”杜喬變了稱呼,知道白夏這趟沒透露自己的身份,否則整個劇組早就圍着白夏轉了。
白夏朝杜喬淡淡笑了下算是打招呼,她并不喜歡杜喬。
杜喬也不喜歡白夏,甚至是深惡痛絕。
幾次攻略周徹失敗後,杜喬的檔期和資源斷崖式減少,如今手裡頭的幾部戲是很久之前簽約的,拍完這幾部戲她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令藍,雖然沒人告訴她原因,但傻子也知道她是因為得罪了周徹。哦不,得罪了白夏。
此刻,杜喬明明知道如今應該多恭維恭維白夏,但見白夏淡然的神情便十分惱火。半個多月前,周氏集團的訃告她是看見了的,當時還在慶幸周徹死後她可以不用再受限制,可偏偏人家沒死,還坐擁了更駭人的财富。
杜喬的助理送來奶茶:“喬姐,送餐員剛剛送來的。”
杜喬朝白夏微笑:“白小姐,我買了兩杯奶茶,給你和又藍吧。”
白夏說不用,杜喬堅持遞到她手裡,白夏笑了笑,将奶茶放到了長桌上。
“謝謝你的好意,我最近減肥,戒糖了。”
沈悅也不太喜歡杜喬的心計,又不好跟杜喬起沖突,便拉着白夏說去化妝間換頭飾。
她們離開後,導演走過來跟沈悅溝通劇本,問道:“沈又藍帶過來的朋友也是圈子裡的人?你認識?”
杜喬:“哦,她不是,聽說跟一個商人有什麼關系吧。”
導演呵了一聲,這話過在腦子裡,社會人都懂是什麼意思。
後面的戲要進一座山林裡拍,道具組先搬運走了一系列道具,白夏坐車跟沈悅進了山林。沈悅不方便将她帶到片場,便讓白夏跟道具組等在外面。
這裡搭建起了帳篷,道具員都被道具師帶走了,隻剩一個負責看守的技工跟白夏呆一起。不一會兒,技工的對講機接到一個傳呼,看了眼樹蔭下的幾箱礦泉水:“都要拿走嗎……哦,那好,我現在送來。”
他挂掉朝白夏說:“美女,我去送水,你就自己在這坐一會兒吧。”他指了下另一旁的紙箱,“那裡還有礦泉水,你自己拿。”
“好的,謝謝了,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我有推車。”
技工離開後,白夏拿起手機打算看小說打發時間,但發覺這裡信号很差,章節都無法刷新出來,她隻好放歌躺在帳篷裡聽,就這樣漸漸睡着了。
再次睜眼時她是被熱醒的,身體發燙,喉嚨很渴,竟還有點頭暈惡心。白夏明白是帳篷裡太熱的緣故,忙去紙箱裡拿水,但翻開紙箱才看見裡面都是道具。她找了旁邊幾個紙箱也沒找出留給她的礦泉水。明明她剛才也聽到了技工對講機裡的聲音在說旁邊還留了水的。
白夏望着頭頂樹林上空的驕陽,兩點鐘的陽光仍很毒辣,帳篷裡已經不能再呆,沈悅說過她順利的話拍到兩點半就回來,她舔了下幹燥的嘴唇,希望沈悅能快拍完。
兩點半一到,白夏打通沈悅的号碼,但那頭沒人接聽。她再打了幾個,那邊似乎沒什麼信号,到後面她自己的手機也隻有一條信号,根本撥不出去。
她口幹舌燥,正背靠在一棵大樹下吹風,但空氣裡掠過的風都夾帶着熱浪。
白夏望着頭頂飄在風裡的葉子,起身時忽然一陣眩暈,下一秒便倒在了地上。
周徹今天早晨才從上城過來找白夏,昨晚他有些氣到,也在等白夏主動給他打電話,但偏偏等了一晚上她都沒跟他主動說一聲她出去玩了。
他從影視城找到外景的山林,司機被百度地圖帶錯了路,又借着慢吞吞的網絡下載了高德地圖,又一次被帶錯路,周徹氣急敗壞地打給了投資方才問到具體的位置。
他趕到時,帳篷旁邊躺着個人,他遠遠便見到是白夏熟悉的身影。
她躺得還蠻惬意,微風将頭發絲吹拂到她臉頰,樹葉是天然眼罩正蓋在她雙眼上。周徹感覺自己大老遠跑過來拎她回去,她卻在這裡享受大自然,還睡得這麼香,心裡便很想回家好好懲罰她一下。
他走到白夏身邊,她明明聽到了腳步聲,但隻是稍微動了下手指,根本沒搭理他。他心裡醋意狂翻,拿起白夏眼睛上的樹葉,但卻愣在原地。
白夏雙眼迷離,臉頰潮紅,額發上也都是汗水,周徹察覺不妙,摸到她滾燙的身體,橫抱起她就跑進車裡。
“回市區,去醫院!”
白夏中暑了,她隻感覺到心跑得很快,呼吸困難,明明還有意識,雙腿在抽搐了一下後便完全動彈不了。直到她聽到周徹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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