鍍了金邊一樣,還是毛茸茸的那種。
後來有一天虞歡在微博上看見這樣一個段子——如果要用一句話形容你喜歡的人,你會想到什麼?
虞歡最先想起的竟然是此刻的喬易白,然後腦海中浮現的,是一句曾經在某表情包裡看到的話——
想把他摁在牆上親。
當然,此刻虞歡不可能把喬易白按在廁所門口的牆上親,她隻是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微微彎了眼角,挂上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我知道了,謝謝你哦小白。”
喬易白抿了抿唇,并沒有露出不妥的神色來,嘴角甚至上揚了一個小弧度,好像虞歡叫他“小白”是理所當然似的。他目光灼灼地看了虞歡一會兒,最後回了一句:“不用謝。”嗓音清淡。
虞歡雖說是個實打實的聲控,但她對聲音的辨識能力并不高,甚至可以說是十分低的。在虞歡的認知裡,所有的聲音隻分成兩類,好聽的和不好聽的。加之音頻軟件裡傳出來的聲音,同現實裡相比總有一定的差别,因此虞歡這時候并沒有把眼前的人和網上的玉白聯系起來,隻自覺把喬易白的聲音歸于好聽的一類。
“還有,昨天的魚湯很好喝。”虞歡又湊近了一些,幾乎要把喬易白困在牆角,她眯起眼睛笑,露出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下……下回阿姨做多了,我再給你帶。”喬易白往後退了兩步,眼神有些閃躲。
這是個很拙劣的謊言,虞歡卻不揭穿,隻繼續眯着眼睛笑:“好啊,我等着。”
想着新生們不能同時沒有助導和教官,虞歡說着就往訓練場走,喬易白邁開大長腿很快跟上。等兩人走到土木一班的訓練場地,虞歡才知道,喬易白來時把帶的班級托給了孫宇。
“怎麼托給了他?”虞歡邊走邊說。
“因為他很閑。”喬易白語氣淡淡。
虞歡一想還真是,都閑到工作時間撒狗糧了,身為“連長”不知道以身作則的。
喬易白走過去換班時,孫宇立正站好,給他行了個軍禮,然後才讓到一邊。
虞歡和撤下來的孫宇打個招呼,順便把沒派上什麼用場的外套還給他,再一掃四周,果然苗苗正在不遠處的樹蔭裡坐着,一雙眸子含情脈脈地往這邊看。
兩人于是一起往樹蔭方向走。
“小夥子可以呀,我家愛妃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路上,虞歡拍他的肩膀。
“快别調笑我了。”孫宇腼腆地笑了笑,又說,“虞姐你吃糖嗎?”說着從兜裡一掏,拳頭拿出來時緊緊握着,伸到虞歡面前才打開,露出一把五顔六色的紙包糖來。
不知道是不是虞歡的錯覺,總覺得這小子動作偷偷摸摸,好像刻意避着什麼似的。
看虞歡挑了一顆撕開包裝放進嘴裡,孫宇又說:“虞姐你還沒做自我介紹呢吧,怎麼不去跟新生們認識一下?畢竟是新來的助導。”
虞歡一想也是,索性就轉身走回去,繞着隊伍轉了一圈,嘴裡含着一顆糖,腮幫子鼓鼓,口齒不清地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
喬易白全程狀态如常,隻在她開口時往這邊看了一眼。
回來後,孫宇看她的眼神都是發亮的。
“這是……剛接到中獎通知了?”
孫宇仍舊望着虞歡星星眼:“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進團時喬教就是‘連長’了,有次我進訓練場時含了顆糖,他差點讓我們全連把腿跑斷!明明那會兒還是休息時間呢,啊,真是想想就難受……”說着又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那時候我就覺得,他這輩子就是孤零零一塊大鋼闆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嘿嘿嘿嘿……”
虞歡:“看來你真的很閑。”這個樣子跟自家活寶室友好像啊,果然湊一對的人一定有某些品質是互通的吧?
這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苗苗所在的樹蔭下,一左一右坐下了。孫宇一坐下就殷勤地掏口袋,把一大把糖全塞進苗苗懷裡:“苗寶吃糖!走之前忘了給你了,一個人等那麼久很無聊吧?”
苗苗深情回望:“不無聊,能看見你的地方,我待多久都不無聊。”
虞歡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
苗苗招呼兩人:“你們也吃啊。”
“啊,我不敢,”孫宇擺手,“但你是虞姐室友,肯定沒事,嘿嘿嘿!”傻笑着又望望喬易白的方向,再看看虞歡。
虞歡終于忍不住遠離這兩個活寶。
“近水樓台先得月啊,老虞,”臨走前苗苗還在沖她狂眨眼,“好好把握,這個真不錯!”
虞歡從她手裡摸走一半的糖,撕着包裝走遠。
他們不知道的是,不遠處乍一看正繞着土木班隊列慢慢走,不時給新生們矯正姿勢的喬教官,其實一直偷偷分神往虞歡這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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