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成将他們攥在一起抓揉,卓哲探了一隻手到後邊去摸自己的肛門,被劉義成抓住了手,将他整個人都拉了起來。
卓哲跪坐着,整個人貼在劉義成身前,騎着他的一隻手臂。但很快劉義成就撤回手來,将卓哲翻了個面,兩人面對面側躺下來。他用粗壯的腿将卓哲勾住,扶着卓哲的陰莖往裡吃,等卓哲反應過來,已經又被包裹住了。
他“啊”地長歎了一聲,又被按着屁股,向前頂到更深。劉義成一邊聳動着下身,吞吐着他,一邊兩隻手環住他,揉捏他的屁股。
卓哲自己動彈不得,隻知道他被裹着,被裹着摩擦,渾身都又酸又脹又熱,屁股又不斷地被揉按着,本已繃得很緊的皮膚被不斷撕扯,屁股像是已經失去了它原本的形狀,隻變成劉義成手中的肉團。
他像隻被逼到角落裡的食肉動物幼崽,嗚嗚直叫,出了一身的汗膩在劉義成身上,不多會兒被逼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淌在劉義成胸口,他喘不過氣兒來。
就這樣窒息着被制約着,他的腫脹解放了,他将所有的酸脹和急切都釘入到劉義成的身體裡,劉義成緩緩松了手,斷斷續續吻着他,而後慢慢退了開來。
分離的時候像扯到長到一起的血肉,讓卓哲又哭又抖。卓哲摟着他哭,說:“你好讨厭。”又去咬他的胸口,咬他的乳頭,含到嘴裡嘬。
卓哲爬到劉義成身上,整個人壓在他胸脯上埋頭苦幹,又捏又揉又吸。劉義成向後躺好,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隻手摸摸卓哲搖擺的頭頂,将手指插入到他濕漉漉的頭發裡,一撮撮捋順。
他說:“頭發長了。”
劉義成有一把剪子,他半夜裡不睡就去磨剪子,把剪子磨得又快又亮。
卓哲光着屁股下來看,問他幹嘛,劉義成說:“磨好了明天給你剪剪頭發。”
“你會剪嗎?别給我剪壞了。”
“學過。”
卓哲伸手去拿劉義成的剪子和磨石,劉義成松了手給他,卓哲也沒看,轉身坐到劉義成懷裡,再把磨石剪子重新交給他,說:“你接着弄吧。”
劉義成摟着他磨了幾下子,就不磨了,放了東西,隻摟緊了懷裡的人,低下頭去,在他的脖頸和發間重重地嗅,發出野獸一樣的粗重吐息。
卓哲又感覺到硬的東西頂着他屁股,他扭了扭屁股,伸手去摸,劉義成又不讓他動。卓哲塊頭也比不過,力氣也比不過,一被抱住,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他說:“算了,我不鬧了,反正什麼都得聽你的。”
劉義成伸手放了他,他就跑回到炕上,拿被子把自己埋了。等後半夜劉義成回來,都沒打開自己的被窩給他。
第二天一早劉義成給他剪了頭發,卓哲打水照了照,感覺利索了不少,還挺滿意。
兩人剛下了山去合作社領農具,就被眼尖的徐小美發現,湊上來又扯又揉,說:“哎呀,你剪了頭發啊?啥時候,在哪剪的,還挺好看,我也想剪!”
卓哲看看身邊的人說:“呃,劉義成給剪的。”
“哇……”徐小美仔細端詳了卓哲的腦袋,又不大敢去看劉義成,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又有别人圍上來,誇他頭發剪得好。
“我也想剪诶,劉大哥,給我也剪剪好不好?我們那兒不方便洗,頭發天天好癢,我想幹脆剪短了,像卓哲那樣。”
“我也想剪我也想剪!”
“喂,你們得了,剪子給你們自己剪去,還幹活不幹活了!這麼忙呢!”卓哲出來推開他們。
不想鄒支書已經從合作社拿了剪刀和推子來,胳膊上還搭着毛巾,說:“天兒熱了,小劉啊,給我剃短點兒吧,還老樣子。”
說罷拉了張椅子坐下,拿毛巾在自己脖子上套了一圈。
劉義成接過剪刀和推子,上手開始剪,對着女學生們說:“誰想剪待會兒都過來。”又跟卓哲說:“你去問問田裡的學生和村民,還有沒有人要剪。”
“哦……”卓哲領了命,跑去挨家挨戶地問了。
領了一幫人回來,鄒支書已經剪完了,手底下換了個人,正是呂潔。
她頭發中長,散在修長的後頸。劉義成掀起她的頭發抓到手裡,一寸寸地剪。
卓哲想到清晨的時候,他們挨得那麼近,卓哲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他的每一根汗毛都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或靠近或遠離,或輕輕地掃到他的耳朵,他的手指插入到他的發間,觸碰到他的頭皮,冰冷的剪刀也觸碰到他,激起了他的一身雞皮疙瘩,像冰塊點到脖子,又很快化開。耳邊是咔嚓咔嚓的剪刀聲,一撮撮細碎的頭發從他耳邊落下,劉義成輕輕地在他耳邊吹,在他脖後吹。卓哲永遠都記得那種感覺,就好像現在,他還能感覺到那一切細細碎碎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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