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們,是否我今日按照他們的要求,死在這裡。他們便願意帶兵出征?
衆人本以為,我肯定不會願意甘心赴死,所以前來求東籬夜錦了。卻不想,我竟會如此說,所以一時有些驚愕了。
“傾城!誰讓你出來的?”東籬夜錦沉聲問,并瞪了一眼我身後的青缪。
我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他好似自從我被劫走後,青缪也跟着消失後,他便一直防着青缪。
我滿眼感動的看着他。即便被算計,被逼無奈,他都始終是護着我的。就他今日所為,我今日哪怕是死了。也無怨無悔了。
我朝他投去一個安心的笑容,緩緩的朝城牆下方走去。
他見此,心中一緊。想要下來阻止我,卻被司馬鴻示意的幾名士兵拖住不讓他下樓。就連顧謙也掙紮着要下來阻止我,可終究還是被阻擋在了城牆之上。
我見此。不知為何,心中竟然劃過一絲暖意。可不管如何,就算我不想接受,今日之後,便再也不會有了。
我一走下去,立即又民衆朝我丢來髒東西,還有一聲聲怨聲載道的怒罵和指責。
顧傾國見此,不由得意的笑了。雖然不是她親自将我殺了,可此刻見我如此狼狽,被人唾罵指責,還要被活活的燒死在這裡,心中頓時覺得暢快極了。她眼中劃過一絲狠毒的目光,仿佛恨不得先将我千刀萬剮了。
我暖暖的走上祭台,立即就有人上前來将我的手腳綁住。
東籬夜錦見此,不由急了。哪怕身上的傷口還未完全痊愈,他也顧不得什麼,與那些士兵們交打起來。
我見此,心中一動,眼角不自覺的再次落下淚來。
這時,有人已經點燃了火把。顧傾國見此,立即從那人手中奪過。她想要親手殺死我!
那人見顧傾國身穿一身黑衣,全身包裹的隻剩下兩隻眼睛露在外面,而那一雙眼睛正怨恨極了的看着我,便也沒有多說。
當她一步一步的行至我的面前時。哪怕她蒙着面紗隻露出一雙眼睛,可我依舊認出了她是顧傾國。沒想到,她竟然也到了這裡,還潛入了城。看她這番怨恨的樣子,倒像是專門為我而來的。
她自然知道我認出了她。所以朝我笑道:“顧傾城,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吧!”
我不想與她争論什麼,也不想與她說話,便幹脆将頭瞥向一邊。
她見此,頓時怒了,也懶得再與我多費口舌,立即将祭台底下的火點燃了。
我想,這次我真是必死無疑了。
看着燃起的熊熊烈火就要将我吞噬,顧傾國瘋了般大笑着。
顧謙見此。想要救我,卻被士兵牢牢抓住,絲毫掙脫不開。眼見那熊熊大火将我包圍,再看那放火的人,分明就是顧傾國,他氣的一噎,當即昏倒了過去。
東流夜錦見此。頓時怒火焚燒般,也不管自己是否身受重傷,他拼盡全力将所有人甩開,然後使用内力将他們逼退。
正欲飛身下去救我之時,探子傳來捷報,北冥玉說,隻要東籬願意将我交給北冥,那麼今日便可罷戰。否則他北冥的十幾萬鐵騎,今日必當踏破譯城,屠盡全城。
衆人一驚。已經被方才探子的那句話給驚住了,哪裡還反應的過來救我。
東籬夜錦聽不清探子說了什麼,心中擔心的都是我的安危。隻見他直接從城樓之上越下,也不懼那熊熊的大火,用盡全身内力,一掌将那火堆劈開。
“噗!”一口鮮血噴灑而出,但他卻依舊堅持着一步一步走上祭台,直到将我從祭台抱下來,又是一口鮮血噴灑而出,他終于支撐不住,抱着我暖暖的倒了下去。
我醒來之時,映入眼簾的是另一張絕美的臉。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我想我是認得他的。
北冥玉見我認出了他,甚是欣喜。他問我,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我搖頭。隻是想不通,自己為何會身在北冥。難道這次又是他劫走了我?不!是救走了我才對。我還依稀的記得,自己被架在了祭台之上,顧傾國朝我放了一把大火。
他見我疑問,便道:“那日是我用休戰換取了你。”
休戰?換取?所以我之所以能活着,是因為他?
東籬夜錦為了平息民怨,才将我送入北冥?還是他為了救我,才不得已将我送入北冥?
他說那日,難道我昏迷了很久麼?
我問他,我睡了多久。他道,三日而已。
三日。這三日發生了什麼?
我隻覺得頭痛,不願再胡思亂想下去。便對他道,我想休息了。其實我還想問他,東籬夜錦怎麼樣了,可我知道,如今他們是生死之敵,我問他,與沒問又有何區别?不管東籬夜錦是處于什麼原因将我送入北冥,我都相信他是為了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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