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獨孤雁望着已恢複平靜的湖面,微風拂過,湖面如灑了碎金子,波光粼粼,煞是好看,隻是不知這好看的底下的,藏了多少魂靈。
她的心情極為矛盾,一方面為那些人的擔憂,一邊又不斷的安慰自己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因此葬身水底,也隻怪他們當初選錯了路。
“好了,别想了,走吧。”蕭赜自然的攬了她的肩離去。
花海廊亭,獨孤雁、蕭赜、焚翌三角圍坐在石桌前,獨孤雁氣鼓鼓的:“好啊,你們合起夥來騙我是不是?”
“無憂。”
“别叫我無憂!”
焚翌聳聳肩,看向蕭赜,意思再明顯不過,怎麼說随你。
蕭赜想了想說:“這件事瞞着你,也是情非得已,當時你受了重傷,而外面的情況又危險萬分,所以才沒有告訴你實情,就是怕你再次成為他們的目标。”
“那現在呢,我要知道全部情況。我到底是誰?你們又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那些追殺我的人又是誰?還有你們,明明認識,為什麼裝作不認識。包括這無憂城裡的人?”
“你這連珠炮似的,要我先回答哪一個?”
“哼!”她瞪他一眼,“自己看着辦!”
蕭赜看一眼焚翌,說道:“好,先說你的身份吧,你叫獨孤雁,是玉青山太極門玄虛子鐘槐的二弟子,女扮男裝人稱無影郎君,最擅長的武功是無影神功,所以輕功了得,内力深厚。而我是卓長風,是長風閣的閣主,同時也是關漠王蕭赜。也是你心愛之人!”
說到此,故作停頓,目光炯炯的望着她,不出意料她的臉通紅一片,“誰要你說這個。”
“好,他是南诏朝顔教聖君焚翌,無憂城應該是朝顔教聖地吧?”他看着焚翌說道,後者點一點頭表示認同。他又說:“至于你怎麼到的這裡?那是因為”
他面色沉了沉說,“我們原是要去東海尋找天珠的,路經丹城之時,遭遇客棧失火,同時丹城府庫失竊,前任府尹李慶德懷疑是我們偷的,而我們将計就計查出來他監守自盜,并且重鑄庫銀,并灌鉛造假,然後通過各大錢莊流通出去。後來西州刺使穆少清協助我們查明了真相,李慶德及其黨羽伏誅,隻是因為追回來的銀子已經不全,并且被灌了鉛,穆少清為了個人的政績,欺瞞下來,便要殺我們滅口。”
他言簡意骸說完,獨孤雁聽罷,猶疑着說:“就這些?”
“不隻,還有李慶德的後台是鎮西軍,鎮西軍與南诏勾結,在丹城建設地下兵工廠,我與穆少清找到這個兵工廠,并且用黑火藥将它炸了,沒想到被穆少清暗算,所以我就受傷了,被你揀了回來。”
他避重就輕,避開她為何失憶的那一段。
“南诏人?”她轉向焚翌,“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第192章妖氣橫行
焚翌笑笑說:“為兄雖為朝顔教聖君,在南诏也算得上是号人物,但是從不參與朝政。”
他說的也不算錯,朝顔教雖然不乏朝堂中人,但是于他本人來說确實是不涉政的,至于教徒們要怎麼做,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是嗎?”獨孤雁将信将疑。
“無憂,為兄之所以為你改名無憂,就是希望你少操些心,快樂無憂的生活。至于這些事,為兄與關漠王自會處理的。”
“哥哥。”獨孤雁見他說的誠懇,不由的軟下聲來。一旁的蕭赜“咳咳”幾聲,獨孤雁轉頭,恨恨的瞪他一眼,說:“别以你說什麼我就會信,我會自己搞清楚的,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就扒你一層皮。”
她故作狠毒的說道。蕭赜無奈而又寵溺的說:“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對了,還有你剛剛說我們要去找天珠,那是幹什麼用的。”
“你師傅玄虛子說天下有大亂之勢,是因世間有妖氣橫行,所以要找到天珠開啟不周墓,将天珠歸位妖王殿,妖氣就會消失,天下才能太平。”
獨孤雁眼角忍不住抽了抽,說:“妖氣?天下大亂,不過是人心不古,欲念過甚的結果,跟那勞什子的妖氣天珠有何幹系?”
蕭赜摸了摸鼻梁,略有幾分尴尬,說:“你說的雖有些道理,不過近年來除了我大燕,包括西夷北蠻南诏,還有東海都災患不斷,大師所言不可不信。”
“災患?”
“魚米之鄉的江南突遇幹旱,四季如春的西南區突遇百年難見的雪災,還有大漠的冰患,疫症,近日又收到消息,東海遇史上最強的龍卷風,村莊島嶼被毀無數,死傷無法估量。若是讓妖氣再橫行下去,實在難以想象,我們還會遭遇怎樣的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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