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雁艱難的坐起身,對焚翌行了個簡單的謝禮,“城主費心了。”
“你既然能來到無憂城,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機緣。無須客氣,來,先漱下口,吃點東西吧。”
獨孤雁鼻子一酸,淚就盈滿眼眶,焚翌堪比母親的溫柔呵護,直教她心頭軟成春水,泛濫成眼中的淚,流淌下來。
“不舒服嗎?”焚翌見她流淚,愣怔下才笑着說:“多大的姑娘了,還哭鼻子。芙蓉,去擰了毛巾來給姑娘擦臉。”
一旁靜立的粉衣丫鬟旋即進了内室端出一盆溫水來,擰了毛巾就要上前替獨孤雁擦洗,不成想被中途焚翌接過,細細的替她擦了起來,而她的眼淚卻越來越多,怎麼擦也擦不幹淨。
焚翌索性放下毛巾,無奈的笑道:“你這是要水漫無憂城嗎?可别把我的花花草草給淹了,到時候讓你頂着大太陽種花别嫌辛苦。”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良久,她終于止了淚,擡起水霧濛濛的眸子,看着他。焚翌微微一笑,“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莫要往心裡去。”
他說的雲淡風清,她的心裡卻是波濤洶湧。
“我雖失了記憶,卻是不傻的。城主對無憂關懷備至,呵護有加,一般兄弟姐妹也做不到這般,實在教無憂内心惶恐。”
焚翌失笑,溫聲說:“傻姑娘!那你就當焚翌是哥哥吧,焚翌無父無母,也無兄弟姐妹,從來都是一個人,若是能有個妹妹,那真是百年修來的福氣了。你若不嫌,便喚我一聲哥哥吧。”
第178章地下煉銀廠
獨孤雁忍不住又落下淚來,“城主乃是人中龍鳳,能得城主庇護,才是無憂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無憂怎敢僭越”
“呵呵”他笑着打斷她,“傻姑娘,再說下去,就成了哥哥沒臉沒皮的讨誇了。”
“城主?”
“嗯?”他斜眼笑看着她,對着她的稱謂表示反對。
獨孤雁嗫嚅着唇,好半天才吐出兩個字:“哥哥。”
“哎”他應的幹脆,倒顯得她不灑脫。
獨孤雁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哥哥,多麼美好的稱呼。沒有的記憶的人,就像随水飄流的浮萍一般,無根無依,而現在,突然多了一哥哥,雖然惶恐,卻還是禁不住的為之欣喜,為之想要靠近。
“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就當這裡是自己的家,身體好些了,四處走走,若是想出城,告訴為兄便是,隻是千萬記得不要單獨出去,你這如花似玉的模樣,為兄可不希望好不容易得來的妹妹,被人拐走了。至于那些前塵往事想起來也行,想不起來便罷了。”
他憐愛的拂過她臉旁的發絲,語态親昵随性,令人心不設防。她忍不住的鼻尖又酸澀起來,焚翌笑道:“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看再确切不過了。”
他眼中的調笑,成功取悅了她,她破渧為笑,芙蓉又擰了帕子過來為她梳洗,這一次焚翌倒沒有幫她,而是站在一旁笑看着。
略作梳洗之後,百合重新拿了一盞溫熱的蓮子羹來。吃飽喝足,興許是剛剛哭的累了,竟覺得無比乏困,不知不覺間又睡着了。
焚翌在床前站定,注視着她恬靜的睡容,良久方才離去。到了門口突然駐足,冷聲說道:“她想要什麼,做什麼,去哪裡,都由着她!隻一條,好生照看,若是少一根汗毛,本君就刮你們一層皮。”
百合與芙蓉早已習慣聖君的變臉,神色如常的恭聲應道:“奴婢謹記。”
焚翌甩袖離去。
芙蓉見他走遠,臉上現出微惱的神色來,“百合姐姐,聖君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她不是囚犯嗎?倒是比公主還尊貴了。”
百合斜她一眼,說:“聖君的心事豈容你一個丫頭嘴碎,别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否則”
後半句話她沒有說出來,但眼中的狠戾明白的表達了意思。芙蓉垂首斂目,趕緊跪了下去,“奴婢知錯。”
百合看她一眼,說:“記住,在無憂城,我們不需要想法,一切按聖君的意思就夠了。”
芙蓉微擡了眼,似想說什麼,終是閉緊嘴巴。是她想錯了,聖君可以溫柔的對那個女人,但是不代表他就是一個溫柔的人。
丹城府庫,卓長風,阿依古麗還有穆少清一行,個個神色肅穆,仔仔細細的在府庫裡一寸一寸的檢查着。
好半天,卓長風才直起身來,說:“可真幹淨啊,比大雨沖過的還幹淨。”
一寸寸的尋找蛛絲馬迹,都快把眼睛熬成鬥雞眼了。
“可是,一夜之間搬空府庫,就算是李慶德他們監守自盜,也需要時間人手啊。”穆少清凝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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