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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頁(第1頁)

之前Sharon說起他有了恢複記憶的迹象雲雲,也從那日起便沒有下文了。

見他如此,溫涯心中也便沒有什麼很強烈的不安定之感,隻是為了保險,Sharon給的針劑仍舊随身帶着。

他心中懷疑牧野隻需一個大的刺激便會恢複記憶,算算未拍的劇情,比較可能的好像就隻有鬼哭崖和滅妖谷了——這兩部分都不是棚内,而是實景拍攝。過去外景地後,第一場剛好就是拍滅妖谷的劇情,卻沒想到牧野看上去并未受到什麼刺激,倒是溫涯自己頭一次如此直接地見長風崖下慘狀,心悸到呼吸困難,差點就不敢看了。

他按了按别在了腰間的針劑,看着滿身是血地躺在正午曬得滾滾燙的岩石上的牧野,在太陽地裡手腳冰冷,臉上不見血色。

他的長風身上有三個流血的洞,摔斷了脊柱,被太陽曬到脫水,嘴唇幹裂,眼眶深陷,臉上都是灼傷,卻連挪到陰影下都不能,到了晚上他大量失血後冷到了極緻,仍是覺得熱。他傷得極重,若不是他身有四分之一妖血,自愈能力很強,他根本撐不到斷骨長合,能夠移動,找到那株火璃樹的時候。

他對師門猶未死心,夜裡出現幻覺,還見溫祝餘尋他,摸了他的額頭,喂了他喝水,驚醒時身邊卻隻有森森白骨,那時心中究竟該是如何絕望?

崖下的戲份不少,如此拍到晚飯時,之後還有夜戲,是他聽到了滅妖谷的亡魂哀哭。

牧野曬了一個下午,晚飯時小丁他們趕緊搬過來空調扇給他吹着,幫他貼個面膜,溫涯氣色不好,他表現得好像知道他因何而難受,頂着一張有點滑稽的曬後修複面膜,抱住他的腰身,低聲說:“都是假的,我好好的。”

溫涯捏了捏他的臉,鼻腔一酸,悶聲說:“嗯。”

随即察覺出有什麼不對,不由下意識去摸随身攜帶的針劑。

“你想起來了?!”

第70章

牧野不願騙他,隻好很快地點了下頭。

溫涯:“……”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溫涯把他臉上的面膜摘下來,看上去憂心忡忡,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牧野料定他是知道了什麼,不由蹙眉,在他手上稍稍用力一握,把他攥着的面膜紙接過來丢掉,站起身說:“怕你多想才不告訴你……先吃飯,回去說。”

溫涯定了定神,頂着紅眼睛點點頭說:“好,回去說。”

這晚拍夜戲,收工時快三點鐘。拍攝外景時住宿條件一般,演員都是住兩張單人床的标間,鎮上的酒店一共三層,住的都是劇組的人,也不存在住别的樓層跟劇組的人錯開這回事,牧野便洗了澡等走廊沒人時過去,天色都已經隐隐透亮了。

溫涯将人拉進來,注視着他,一時竟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在山裡蚊子毒,插上電蚊香還是“嗡嗡”地叫,兩個人安靜對坐,好像也不覺如何尴尬。

溫涯盯了他一會兒,忽然苦笑了一下,眼裡凝了一層薄薄的淚,伸出手說:“抱。”

牧野張開手抱他,明明剛剛洗完澡,身上的氣味卻沒有變,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多年都用一樣的香水,把人給腌入味兒了。他的體溫有點高,在空調屋裡卻剛剛好,胸膛比少年時寬闊,又比成魔後要窄兩寸,是第三種型号的牧長風,溫涯伸手在他的背上輕輕地摸,小心得像在摸一道傷口。

兩個人這樣抱了一會兒,牧野松開了他,調高了空調,說:“躺下吧。”

溫涯确實也困了,摸了摸揣在睡衣口袋裡大的針劑,心中暗道:至少現在沒什麼異常,還不至于要用這個,便與他一起擠在了一張單人床上。标間的單人床寬度尚可,夠兩個人以比較親密的姿勢一起躺着,就是牧野手長腳長,人支出去一截,于是溫涯便又爬了起來,挪了一張椅子給他放支棱出來的腳,怕被子太短凍着他,又翻出毯子給他蒙上了。

牧野嘴角噙着笑看他折騰,等到他爬回床上便将他按回了胸口抱着,頗為無奈地說:“我在你這裡永遠都是小孩兒的待遇。”

溫涯歎氣說:“你還長個子呢,小孩兒,着涼要抽筋的。”

牧野說:“你在我這兒也是小孩兒。”

溫涯笑了笑,又安靜了一會兒,問:“你是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牧野聲音裡也帶了些困倦,低聲答:“你跟别人搭戲,拍我第一次見你那一場。”

溫涯一怔,也沒有料到竟是這麼久之前的一場,遲疑說:“我還以為你要拍到更……激烈的劇情,才會想起來的。”

牧野笑了一下,知道他在想什麼,安慰地順了順他的背脊,說:“鬼哭崖那天,對我來說什麼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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