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太過入神的她壓根沒有留意到屋子裡什麼時候有了第三個人。
陳姨端着茶出來,聶姝微微側頭:“我不喝茶,陳姨忘了嗎?還有那些零食以後不用做了,結婚這段時間要太放縱了,等忙完要是胖的過分了會影響工作。”
陳姨張了張嘴,笑道:“又胖不了太多,太太才結婚估計家裡有很多事情要忙,不用急着工作吧?先生養着多好?”
聶姝垂頭看着地面,笑了笑:“在家多悶,女人手裡還是得有點私房錢的,萬一哪天吵架了,我也不好意找他伸手要錢。”
她的話音才落,隻覺自己的手被人從後面抓住,驚得她打了個顫,回頭才看到是他,隻見他将一張黑卡放進她手心裡:“不用你伸手,這是我的工資,全部上交。”
聶姝心不由猛縮了一下,卡莫名的燙手,笑着問:“怎麼現在回來了?”
沈繁手扯了扯領帶,眉眼間帶着揮不去的疲憊:“忙完了,休息一下午,明天動身。”
新沖泡好的茶滾燙,茶葉在水中盡情舒展,然後慢悠悠地蕩到了杯底。
“放那吧,涼一些了再喝。”
他說着拉起聶姝的手上樓,聶姝的掌心被男人用手指摩挲着,癢的難過緊張,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這算是兩人住在一起後唯有彼此才懂的小秘密,領了結婚證的那天夜裡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妻,好在沈繁并不貪,就像完成任務一樣,這一周他忙工作,聶姝也将這事忘到了腦後,現在他要,她又不能不給,但心裡又抵觸,一時間和上刑一樣。
男人并沒有察覺到她臉色難看,回到卧室直接去洗澡,聶姝坐在床邊抓着衣擺發呆,水聲停下來的那刻,她站起身快步往門邊走。
而她的手剛碰到門把手,男人下身圍着浴巾出來,不鹹不淡地問:“去哪兒?”
“給你拿吹風機,頭發不吹幹容易感冒。”
幾步遠,男人很快走過來,沾着水氣的手握着她的手腕,笑得意味深長:“吹幹還要濕,不用費那個功夫。”
不過眨眼間男人将她大橫抱起,聶姝被迫抓着他的肩以防自己掉下去,雖然壓根沒可能。
脊背緊緊貼在床上,她秉着呼吸看向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的男人,頭發上的水珠順着臉頰滑落,他身體壓低了幾分,像随時撲向獵物的野獸,身體無一處不散發着讓人倍覺難過的逼人力量。
聶姝還試圖推開他:“不是累了嗎?先休息……啊。”
他趁她不備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似烈火的氣息讓她閉上嘴:“噓,一會兒一起睡。”
記得第一次,他額頭上滿是汗水,眼睛發紅,痛到淚眼朦胧的聶姝卻從他的眼睛裡看到如熊熊烈火般的火光,他溫柔細心,一直照顧着她的情緒和感受,之後為數不多的幾次也是。
但今天不一樣了,他顯得焦躁急切甚至不知餍足,哪怕聶姝在最後的橫沖直撞敗下陣來,哭着求他,他也不願結束。
聶姝昏昏沉沉地看着那片午後漂亮的光景,腦海裡閃過那天下午那束光,至于那片夜景卻成為了她埋葬在心底的記憶,不知該歡喜還是該難過。
過去許久,聶姝手搭在軟被外面連蜷縮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旁邊的床下陷,有力的胳膊将她撈在懷裡,男人将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深吸一口,沒多久他陷入沉睡。
聶姝強忍着渾身的酸乏想要離開他,奈何他的胳膊将她困的嚴嚴實實,她隻能放棄。
客廳裡放在茶幾上的綠茶早已沒了溫度,長時間無人問津色澤變深。
這一覺聶姝一直睡到晚上九點才醒,而身邊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
她掙紮着起身下地,站起來兩腿都軟的打顫。
因為要拍婚紗照他沒有欺負會暴露在鏡頭下的肌膚,卻也沒打算壓下他喜歡留痕迹的變。态嗜好。
她腿長白皙,任是誰見了都會誇一聲,沈繁那個瘋子就在上面留了他的霸道,宛如狂風過境一般。
又累又餓,她幾乎是飄下樓的,擔心被陳姨看了笑話,她換了一條長褲遮住痕迹,走到客廳和陳姨說想吃炒面,發出來的聲音沙啞幹澀,将她之前做了什麼出賣的一幹二淨。
陳姨應下來去廚房忙碌了,男人坐在沙發裡抱着電腦正在看資料,一派氣定神閑,要不是眼底還泛着青一點都不像是勞累的人。
“過來。”
聶姝不怎麼情願地走到不遠處坐下,看着旁邊的綠植,擺明了不把他放在眼裡。
沈繁輕笑一聲,走過來從後面擁着她:“生氣了?我保證下次不這樣了,你說停我就停,我每次回來你已經睡着了,早上醒來你還不醒,難得休假太高興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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