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狂浪在龍堯死後,便離開北界,至此之後再也不曾回來過
聽完之後,晏天痕禁不住感到唏墟。
過往的事情,寬是如此糾葛,也當真不知龍族究競是造了什麼孽,竟是讓聖子和龍帝繼承人,得了同樣的血緣,當真是命運在與人開玩笑。
“我還有一問。"蔺玄之看着龍帝,道:”展楓亭又是何人?”
有這麼一個人,他的出現從來都不被人過多注意,但他又始終會跟随在海狂浪的身邊,不管是離開龍族,還是登山拜師,或是一同前去五洲大陸,直到參加龍族儲位之争,展楓亭自始至終,都與海狂浪堪稱寸步不離,宛若他的影子。
這樣的人,若是不曾經曆過什麼,怕是很難做到這種程度。
而海狂浪有時候還會提起自己的過去,展楓亭卻是始終閉口不言,饒是問到他的時候,也隻是怅然地輕歎口氣,或者-笑了之。
"展楓亭啊,這孩子,是我當年前去北疆邊境親自帶兵居魔的時候,途徑一個被戰火焚燒過的小村莊時,随手救下來的孩子。
魔界和道統近千年來雖無大戰,但小摩擦紛争從來不曾斷絕,龍帝親自率兵出征,還是三百年前那次算是成了氣候的犯邊之戰。
龍帝像是緬懷,臉上也帶着幾分笑意,道:"那時候,他還是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我把他抱起來,他的眼睛便直溜溜的看着我,還對我笑,我見他可愛又可憐,使動了側隐之心,将他帶回了族中,親自指教。
“沒想到大師兄還有這等往事啊。“晏天痕也是唏噓,又好奇問道:“可大師兄後來又為何随着海師兄一起走南闖北了?”按道理來說,展楓亭豈不是該和龍帝關系最親密,可之前在龍宮外面的時候,展楓亭和龍帝,從頭到尾都沒什麼交流看上去還當是兩人從來都不曾認識呢。
龍帝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個中緣由,就不便多說了,若論起來,也算是我教子無方,險些惹下大禍,當真是難以啟齒,難以啟齒啊!
晏天痕聽得雲裡霧裡,腦子裡面不知由着這句話已經腦補了多少種狗血的可能,但龍帝最終也沒再多吐出些什麼秘密惹得晏天痕臉上雖然帶笑,還很是貼心地說着“絕不打探旁人不願說的隐私”,實則心中已經将說話說不全的龍帝罵了個底朝天。
“要說就說,不願說幹嘛還要提那一兩句。“晏天痕回到給他們準備的房間之後,關上門,白眼便要翻上天了。蔺玄之道:“我倒是有些弄不明白龍帝的意思。
晏天痕擡頭,說:“我也搞不懂,他吞吞吐吐話說一半兒到底是什麼意思。蔺玄之:
難道後半程這小子滿腦子都在念着展楓亭的事情,根本沒聽龍帝在說什麼?蔺玄之耐着性子道:“龍帝要我們幫海狂浪奪得儲位。
晏天痕覺得這話沒毛病,說:“我們本就是要幫他的,要不然還能去幫龍堯淩恒和龍堯淩光嗎?”蔺玄之掃了他一眼:道:“龍帝要我親白幫他。”
晏天痕愣了一愣,道:“大哥已經是宗師境,若是讓人知道你親自幫了師兄去争奪儲位,豈不是惹人恥笑?”坐鎮撐腰是一回事兒,親自下手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宗師宗師,總是要格調甚高才顯得超凡脫俗,除了九界生死存亡的大事,其他的小事情,宗師素來都是約定成俗的不管不問,能逼逼絕不能動手。
更何況,如今已經報上名字的輔佐人,修為至多隻不過是在半步宗師境,且隻有一人,便是龍堯淩恒的師尊,更往上的,便是沒有了。
蔺玄之身為宗師,一旦出手,總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所以之前蔺玄之本打算并不随着海狂浪進入龍冢聖地,而是派輪回宮的風使風酒卿代替他,而他自己,則是暗中獨自潛入龍家聖地探查他想知道的事情。
龍帝卻明裡暗裡,想要他親自前去相助。
蔺玄之微微凝眉,道:“是否會惹人恥笑,倒是不重要,隻是若我出手,海狂浪定然勝算高上數倍,龍帝難道就不怕儲君之位,落入海狂浪之手?身為父親,他縱然是疼愛胞妹的孩子,也不該不為自己的親子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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