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便有幾分安撫的意思了,實際上,即便是同一宗門的親師兄弟,平日裡的來往也隻能說是相對頻繁,畢竟修道之人,多數時間都留在修煉上,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做這些人情往來之事?
這也正是大多數修道者都不願意涉足商事的最大原因—一太過耗費時間和精力,他們更願意将時間和精力,用在提升自我之上。
晏天痕也笑了笑,道:“那大哥,展師兄,我就先走了,省的師父到時候等急了,不想要我這個徒弟。"
蔺玄之點點頭,輕描淡寫地說道:“他不想要,是他的損失。”
晏天痕笑着揮揮手轉身走向迷霧之中,兩隻虎崽子都是聰明崽子,知道這迷霧有古怪,便一隻一溜煙跑到晏天痕肩膀上站着,另一隻則是跳到了晏天痕的懷中,兩隻虎崽子走的時候,還都特意去跳到蔺玄之的肩膀上舔了舔他的臉頰。
人兩虎的身形,很快消失在了迷霧之中,蔺玄之站在原地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對沒有絲亳不耐之色的展楓亭道:“多謝師兄了。
展楓亭擺擺手搖頭道:“之前說過,自家師兄弟,不必多禮。”
蔺玄之心中一暖,道:“我們也走吧。”
展楓亭點點頭,拿出了他的長劍,兩人禦劍飛行,朝着沉劍峰飛去。
到了沉劍峰,海狂浪便走了過來,對蔺玄之道:“你這可是八百裡相送,我還以為你就打算在斷劍峰山頂迷霧障林外面搭個草房子,就地住到那兒了。"
這是在嫌蔺玄之回來的太晚。
蔺玄之掃了他一眼,道:“二師兄還真了解我,若不是因為大師兄非要陪我一起在那裡住着,我也不會回來。"
海狂浪被噎了一下,轉而看向展楓亭,臉色黑了下來,道:“你居然對他這麼好,你才認識他多久?”
蔺玄之:“"這該不會是個傻子吧?這麼明顯騙人的話,他居然信了?"
海狂浪眼尖地看見展楓亭發絲上的一根白毛,臉色更黑了,極為不爽地說:“師兄,你是不是又抱那兩個小崽子了?我不是說過,你不準随便亂碰妖獸的嗎?難聞死了!"
展楓亭想敲海狂浪的腦門,但兩人離得太遠,他便說道:“你少在那邊說風涼話,師尊讓你抄寫的門規,你抄完了嗎?還有我罰你抄的那些,一起寫完再說吧。"
海狂浪原本還魅彩飛揚的俊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苦兮兮地說道:“師兄,你做什麼要提醒我這種事情?我最讨厭抄東西了,寫一個字,就要費我好大的力氣啊!"
攬月尊人讓他們抄的門規戒律,自然不僅僅是簡單的抄抄就完了。
攬月尊人專門給他們搞來一些特殊的紙筆,專門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徒弟,那些筆看起來沒什麼異樣,但提起來就感覺到問題了。
那筆重于千斤,需要動用腕力和真氣,才能将其提起來,沾了墨之後,想要寫在那些特質的紙上,也需得動用真氣才能在紙上留痕。
這麼幾百個字抄下來,怕是沒個十天半月的功夫,是根本做不到的。
想到這裡,海狂浪頓時喪氣十足,罵道:“都怪北弑天那個喪門星…"
"啪"地一聲脆響,展楓亭的這一巴掌,總算是落下來了,而且絲毫沒有收斂力氣。
展楓亭臉色沉了下來,道;“狂狼,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必然會禀明師父,告訴他老人家,你們私底下如何排擠欺負小天。"
眼看展楓亭真的生氣了,海狂浪連忙噤聲,一個身長八尺的大老爺們兒臉上露出了可憐求饒之色,海狂浪雙手合十,屁颠屁颠地跟在展楓亭身後,追着他說:“師兄我錯了,以後不敢了,你就當我方才說渾話,腦子抽風了好不好?"
他當然不是因為怕展楓亭去給師父告狀……哦不,他還是怕的,但他更怕展楓亭生氣發火不搭理他。
展楓亭瞪了海狂浪一眼,轉而和顔悅色地對蔺玄之道:“玄之,阿天心眼不壞,是個好孩子,隻不過是性子孤僻了一些,你切莫和這幾個不懂事的臭小子學壞。"
海狂浪攤開手,一臉無辜。
蔺玄之點點頭,道:“一視同仁。"
展楓亭心滿意足地道:“還是玄之氣量好,你們羞不羞愧?還躲什麼?你以為躲在樹後面就不用受懲罰了?"
原本見到海狂浪被打,所以躲在樹後不想出來的萬倚彤,此時也不得不走出來。
萬倚彤道:“師兄啊,那個抄錄門規之事…"
展楓亭道:“我親自監督,你們誰都别想投機取巧。”
萬倚彤:“…”
海狂浪抽了抽嘴角,轉而對蔺玄之道:“方才一不小心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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