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多少朵?”靜默片刻,莫予深:“先給我一朵,把你們店裡剩下的玫瑰花送到我家,六點前送到。”奚嘉早猜到,莫予深去花店是給他母親買花,剛才讓他買玫瑰,隻是給他一個台階下。沒一會兒,店裡的人走出來,手裡拿着一朵花,跟他的風衣襯衫正裝,很違和。奚嘉還是之前那個姿勢,手托腮,另一手伸到窗外,毫無節奏的敲打車門。莫予深過了馬路。奚嘉眼睛半眯,好整以暇看着他。“就一朵花,你還敢拿給我。”莫予深:“要那麼多幹什麼?”把花從窗戶給她。奚嘉不接,假裝不滿,其實就是逗他,想看他别扭,又對她無可奈何的樣子。當然,也想看他怎麼哄人。莫予深掰她手指,想把花塞到她手裡,奚嘉緊攥雙手。大街上人來車往,不時路過的行人轉頭看他們,一朵花,夠摳門。難怪女人生氣不要了。莫予深沒了招,把花放到她鼻尖,“你聞一下,這朵花跟普通的玫瑰不一樣。”“哪不一樣了?”“這朵是花王。”“……”奚嘉笑了出來。就連前排的司機都沒忍住,拿手扶額,無聲笑了,老闆現在會說情話了。奚嘉再次擡眸看莫予深,他眼神柔和,嘴角勾着似有若無的笑,這是她第一次見他這樣的表情,不苟言笑的男人溫柔起來,性感又緻命。她心髒撲通撲通亂跳了幾下。奚嘉雙手托腮,抵在車窗框,跟他對望。難得,莫予深今天耐心好,她不接花,他就一直拿着,站在車外。司機受不了這樣的膩歪,找個借口下車,去了旁邊的便利超市。隻剩他們倆,奚嘉說話就随意多了。“老公。”莫予深沒吱聲,等着她往下說。奚嘉沒得到回應,又喊一聲,“老公。”“嗯。”奚嘉:“你以前跟我求過婚嗎?”莫予深如實道:“沒。”當初見面了第一面,決定領證。奚嘉當晚給他打電話,說簽個婚前離婚協議書。那種情況下的婚姻,哪還有什麼求不求婚。奚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擇日不如撞日,那你順便跟我求個婚,新年新氣象。”她還真是想到哪兒是哪兒,莫予深自然不會求婚,一點準備都沒有,這個地方也不合适,他再次把花給她,“不要我就退了,退錢給你買咖啡喝。”奚嘉:“……”莫予深看着那朵花,“少歸少,意義不少就行。”奚嘉下巴揚了揚,示意他說說意義。明知故問。莫予深沒說白,把花遞到了車内,放奚嘉懷裡。意義,唯一。奚嘉把花的葉子揪了幾片下來,她喜歡墨綠。莫予深繞到車的另一側,坐上來,看她還在揪多餘的葉子,“别被刺紮着。”“沒事兒。”奚嘉拿出筆記本,從第一頁看起,有莫予深相關片段,她就夾一片在那頁。“知道這叫什麼嗎?”她擡頭。莫予深沒吭聲。猜不到。奚嘉:“這叫永恒。我是你唯一,你是我永恒,你不虧。”跟編劇說情話,他說不過。即便是她信手拈來,他聽着也不膩。看她小心翼翼翻着筆記本,生怕花葉掉下來,他不解:“你這樣不累?”奚嘉搖頭,“我騎馬時就必須時刻小心又謹慎,習慣了。”司機已經買了水回來,發動車子。奚嘉讓司機找家文具店,她要再買幾個筆記本。進了劇組,以後需要記得東西會很多,需要分類。這本,就專門記莫予深。到家,奚嘉就忙着修改她那本霸道總裁風劇本《戀上深海的星星》。一開始不叫這個名。她看了電子版記錄,後來才改叫這個。至于為什麼要改名。沒記錄,現在不知道了。之前改編了嶽老先生的作品,奚嘉有點開竅,從頭開始構架這個劇本,雖然總裁還是那個總裁……莫予深在卧室待了會兒,見她沒表示,他間接提醒,“你不記筆記了?”奚嘉側臉,“在路上記下來了。”“可以複習複習。”“不用,我都記得。”她也沒時間,現在要弄劇本。莫予深還想說什麼的,欲言又止。她在爺爺家不是說了回去要哄他?原來是随便說說的。在卧室待了幾分鐘,他下樓去。到了書房,莫予深進入工作狀态,和丁秘書視頻會,讨論莫氏地産問題。丁秘書彙報,莫氏地産最近兩個月的存貨變現率跌到了68。在莫濂接手之前,莫氏地産近年的存貨變現率從沒低于80。有段時間,沖刺到了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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