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找些藥糙來為你止血。」再不止血,他會死的,他……淚水在她的細緻的臉頰上流着,她的心好亂又好痛。「不準!」受了傷卻絲毫不損他的霸道,他使勁箝着她的手臂,她别想再趁機逃跑。(2)「拜托,你一定要止血,不然,你會、你會……」她抽泣着說不出話來。「回去,我們回去。」他用力握緊她的柔荑。「你還可以走回去嗎?」她怕他在半路就會不行。「可以的,走。」他一隻大掌搭上她柔弱的肩膀,努力地站了起來。他是雷弁天,一個獨自在山野裡生活了十幾年的男人,這些傷對他來說,是小事一樁。他用力地眨着眼睛,想将擋在眼前的一片迷霧給眨掉。薛采情咬着牙,一邊流淚,一邊使勁撐着他沉重的身子往山上走去。幸好好并沒有走得特别遠。他拼命地維持着意識的清醒,他不能暈過去,不然她一定會逃走的,一定會。「呼、呼」他沉重的喘息聲噴在她人頸側,她用力地擡着腿往家走去,這一刻,她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倒下去,她要将他帶回家為療傷。他這一次傷得很重很重,薛采情流着淚看着躺在c黃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他有着鐵一般的意志力,在堅持到進屋看到大c黃後才倒了下去,即使在昏迷中,他的大掌仍緊緊地握着她的纖弱的小手。全身上下都是被老虎的利爪抓出的血痕,有的甚至深可見骨,最嚴重的,還是那當胸的一抓,那是為了救她而受的傷。她從自己帶來的包袱裡面抽出銀針,還好當初為了救他将這個包袱一并帶到山洞,而在離開山洞時卻忘了帶在身邊,不過現在總算派上用場了。隻怪她逃的時候太匆忙忘了帶上它,不然早就可以為他施針止血了。封住他全身上下的大穴,才勉強止住那奔流的鮮血,不然她擔心,她還來不及救他,他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了。她将上次用剩的金蘭糙敷在他的傷口上,再用幹淨的紗布為他裹好。忙完這一切後,她舒了口氣。不過她還沒有放下心來,半夜的時候,他突然發起高燒來,印證了她心裡的不安,她不斷用打濕的帕子鋪到他的額頭上,試着為他退熱,山頂的日夜溫差很大,她仔細地為他掖好被子,不讓他因為發熱而再度着涼。那持續不斷的高燒,快将她燒得精疲力竭了,但抱着一定要治好他的信念,支撐着她,經過無數地将帕子擰幹、弄濕,再為他擦拭因為出汗而弄濕的身體,一整晚的努力,終于在開剛破曉的時候,他那可怕的高燒退了下去。她再次檢視那些包紮好的傷口,确定沒有再流血和發炎,這才放了心,一晚上的高度緊張,讓她的精神在松馳下來會睡意就來臨到,上次就是因為自己不放心留下來照顧他,才造成了今天這一切,今天命運又跟她開了個玩笑,相同的情況再次發生。不過這次她不會再逃了,她投降了。雷弁天終于睜開雙眼時,被射入房内的耀眼陽光給刺痛眼睛。他努力地眨了眨眼皮,快速地适應了強光,他怎麼會躺在這裡?一瞬間,昏迷前的記憶如同流水般湧進了腦中。薛采情!她在哪裡?一下子,從未嘗試過慌亂滋味的他,情緒激動起來,他用力地想要坐起身來,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劇烈的疼痛讓他申吟了出來,身子卻還是無力地躺在c黃榻上,他厭惡地閉了閉眼眸,十分痛恨自己這種無力的感覺。那番動作雖然輕微卻還是驚醒是淺眠的薛采情,她急急地睜開水眸,擡起頭來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男人醒過來了,炯亮的黑眸在看到她如水般清麗的芙顔時,焦急之色才褪了下去。「你沒走?」她沒有離開他,還在他的身旁,這個認識讓他大大得舒了一口氣。「你醒了。」她伸手撫過他陽剛粗犷的面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告訴我,你不會再離開我。」他棄耳不聞她關心的話語,滿心隻想着要她承諾不再離開的話,如果她再嘗試着想要逃跑,哪怕他隻剩下一口氣,他也要找到她,一定。她輕輕地歎了口氣,從他堅定的眼神中輕易地讀出了他沒有說出口擴知,這個魯男子,在他全身布滿可怕的傷痕時,心裡想的還是她,這樣的他,讓她又怎麼狠得下心離開呢?逃不開了,逃不開,今生今世,她注定要做他的禁脔,隻能守在他的身旁,哪裡也去不了了。這個認識出現在她腦海中時,她并沒有想像中的覺得可怕慌亂,一股酸意再摻雜些甜,湧上她的心頭,讓她看他的目光更加溫柔,就像可以滲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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