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了裴淵跟前,他竟然就清心寡欲的不碰她,昨晚要不是她厚着臉皮主動,隻怕洞房花燭夜也隻能盯着蠟燭看了。
裴淵無可奈何地歎息一聲,把她手裡的勺子放進碗裡,扳過她的身子,溫聲說:“我比誰都盼着你好,你的身體其實遠遠重過這些事。”
醫書有言房中之事,能生人,能煞人,輕欲而清心。雖然他也盼着和她日日親近,但理智在前,一切都該以她的身體為重。
可惜這丫頭不識好人心,變着法的罵他。
第94章病入膏肓
趙如裳委委屈屈看着他,就是不說話。
“你呀你……”裴淵似是無奈的歎氣,偏頭看了看門口,宮人垂眸低首,沒人往這邊看,這才收回目光瞥見趙如裳唇角沾着的一點湯汁,目光沉了沉,蓦地伸出手去托過她的腦袋往身前一壓,低頭親了過去。
趙如裳一時沒有防備,落入溫暖的懷抱裡,被他趁虛而入,唇齒相依,氣息糾纏缱绻,裴淵身上依舊有藥草的清香,無聲無息的浸透到四肢百骸,渾身都力氣都被抽幹了一般。
裴淵捧着她的臉,眼底有暗光浮動,舌尖掃過她的唇角,淡淡一笑,神色盡顯暧昧。
趙如裳臉紅耳熱,手忙腳亂的推開他,心虛的往門口張望了下,正襟危坐的端起碗喝粥。
裴淵把她欲蓋彌彰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心裡不禁好笑。
趙如裳好歹把一碗粥咽了下去,臉上的燥熱總算消退了,輕咳了一聲忙不叠的轉移了話題:“我七哥跟尤家小姐的婚期定下了,那尤家小姐我還沒見過,也不知為人如何,長得好不好看,和我七哥般配不般配。”
裴淵不疾不徐的喝着粥,聞言淡淡道:“知書達禮,溫良恭儉,是位德才兼備的大家閨秀。”
趙如裳微眯着眼,側目打量他一番:“你怎麼知道?”
一看趙如裳投來的質疑的眼神,裴淵就知道她想歪了,有些哭笑不得:“自然是國子監祭酒說的,不然我還自己去打聽嗎?”
這當然不會的,裴淵一個有婦之夫,總不能去打聽人家黃花大閨女的情況啊。
趙如裳摩挲着下巴:“别像之前那個穆家小姐那般眼高手低就好。”
裴淵說不會:“尤祭酒為人正派,教女自然有方。”
說到底還是得厲王點頭,隻要他沒意見,這門親事便無什麼錯漏了。
裴淵喝完粥,慢條斯理的放下碗:“對了,還有一件事和你說。”
“何事?”
“那個伺候許鞅的宮女沉碧昨兒生了,一個兒子。”
裴淵在朝堂行走,對這些自然有所耳聞,趙如裳近來忙得不可開交,甚少關注許家的事,從許鞅和端靜公主和離之時,風言風語就開始亂傳,許尚書緻仕,許鞅辭了官,久而久之議論紛紛的聲音才小了些。
趙如裳隻覺得時間過得真快,沒多久的事,竟然就生了。
提到許鞅,又不由得會想起端靜來,兩人成親不足一年,各種荒唐事鬧得沸沸揚揚,最後分道揚镳,落了這麼一個結果。
趙如裳有些同情許鞅,但一點不認為端靜委屈,她作來作去,無視體統規矩也就罷了,從知道她在打裴淵注意的時候,趙如裳就恨不得拉着裴淵離她遠遠的。
前日大婚端靜倒是進了宮,送上一份賀禮就走了,當時無意間聽人說起,端靜公主時常出去遊玩,身邊跟了一個俊美的年輕男子,舉行親密,大約又是個男寵。
如今父皇母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幾乎不理會端靜的胡作非為了,好好的一位皇室公主,風評實在差的讓人頭疼。
趙如裳當時聽了,還莫名松了一口氣,端靜公主禍害誰都無所謂,隻要别再惦記裴淵就成。
想到這裡,趙如裳喜滋滋的笑起來:“生兒子好啊!喜事!裴青雲,我們也生一個吧?”
裴淵正在一旁漱口,聞言險些一口漱口水噴了出來,好歹維持住了面上的冷靜,目光複雜的看向她:“公主這是嫌棄微臣不夠努力?”
裴淵語調涼涼的,趙如裳立馬咂摸出一絲危險的意味,不過她沒覺得怕,以前不覺得生孩子這種事與自己有什麼相關,一旦萌生了這樣的想法,就像種子似的在腦子裡紮根發芽,野蠻生長完全控制不住了。
趙如裳挪了挪身子,羞答答的拉了拉他的袖子:“夜裡我們試試吧?”
于是當晚趙如裳就為自己豪言壯語後悔了,裴淵身體力行的表示了他的不容置喙的能力,雖然已經溫柔,她還是累的夠嗆,什麼生孩子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
趙如裳的歸甯宴在九日後,禮部正抓緊時間準備着,趙如裳也沒急着進宮,樂不思蜀的和裴淵在一起,時不時上街市上走一圈,說不出的輕松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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