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文的吃相明顯要斯文許多,他時刻記得文人的作态,挺直着背,端坐如同一棵青松。燙一片肉吃一片肉,間或燙一些青菜。
白行之吃得歡快,碗裡放着一片,還着急去燙另一片,忙得不亦樂乎。
狐星河吃飽後,又喝了一碗熱湯,這才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肚皮,一副餍足之色。若是給狐星河一張軟塌在院中,他立馬就能睡着。
佑文問他:“明日你真的要去龍門詩會?”
狐星河回他:“去,幹嘛不去?行之和子二也都去,那些自以為斯文的貴女公子去得,我們怎麼就去不得了?”
佑文正色道:“我不是說這個,你可知明日衛真真也要去詩會?衛真真小有才名,很受詩會上衆人的推崇,我怕她為難你,讓你在詩會上出醜。”
狐星河眼兒微眯,那雙微圓眼尾微挑的眼睛就跟狐狸眼一樣,說不出的機靈狡猾。
“不用怕她,有我在呢,你們放心去。”
白行之笑道:“有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正好去開開眼界呢。”
付子二認真點頭,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用怕,我還可以一個打十個。”
佑文嘴角微微抽搐:“不是讓你打人去的,在詩會上千萬不能動手,知道麼!”
狐星河看得笑意吟吟,他打心眼裡喜歡這三個好友。這三個好友是不管别人怎麼看待自己,都會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狐星河還是不忘交代他們:“到時候你們三人先自己去詩會,不用來找我,我晚點進入。”
白行之不解:“為何?”
狐星河沖白行之眨眼,那雙眼睛如桃花眼一樣勾人,險些晃花白行之的眼睛。狐星河嘴唇勾起:“秘密。”
白行之捂着眼睛,耳朵通紅:“星河你不要這麼看我,我的心跳得好快要死掉了!”
付子二一拍桌子氣道:“星河為什麼不看我!”
佑文撫着額頭,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嘴角卻帶着笑意。
……
翌日。
龍門詩會召開。
整個王城的才子才女都聚集到了龍門湖。
景國的冬季連湖面都結上厚厚的堅冰,一眼望去千裡冰封,舉目皆是白茫茫的大雪。
圍繞着龍門湖修建得有亭台樓閣,廊橋庭院。
平日裡,這冬季的龍門湖人煙寂寥,很少有人來此遊玩,因為這龍門湖遠離内城,較之内城的繁華地界顯得有些偏遠。
但今日這龍門湖卻随處可見人影。蒼茫茫的雪地上,每隔幾米都站着個人,穿着各式各樣各種顔色的衣服。人群三三兩兩站着,談天說地,或議論時事,說不出的熱鬧。
佑文、白行之和付子二,三人來到這裡時,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力。這些人都是認識佑文、白行之和付子二的人,都是王城中有身份地位之人。
其他人要麼隻聽過三人的名字,要麼因為佑文經常出現在詩會,隻認識佑文一個人。見到佑文身邊跟着白行之和付子二兩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兩人是誰。
隻聽得那些同時認識這三人的人大笑起來,遠遠的就沖佑文打起了招呼:“這不是佑文兄麼?咦,還有這兩位不是白行之和付子二兩位麼?”
“稀客啊,真是稀客!難得見的三位一同出現呢,聽說狐星河回來了,怎的沒見到?若是四位一同出現,那才是王城一奇景呢?”
“對呀,怎麼沒把狐星河帶來呢?莫不是怕衆人嘲諷,所以幹脆不來了?”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這三人是誰,正是王城中有名的三人,出名的繡花枕頭白行之,人傻力氣大的付子二,“大才子”佑文。再差一個狐星河,這“王城四英傑”就集齊了。
有人嘲諷道:“這龍門詩會什麼樣的人都能來參加。佑文你帶來的二人怕是連詩都不會做吧!”
白行之本來就是第一次來詩會,底氣本就不足,此時被這一堆人嘲諷,即便是他臉皮再厚,也情不自禁生出了退避之心。
付子二本身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此時見到朋友被衆人這樣嘲諷,當下沉不住氣往前踏出一步,鼻孔中的熱氣噴出形成兩道氣流,吓得在場的人都後退了一步。
佑文拉住付子二,沉下了臉對衆人道:“這龍門詩會但凡喜歡詩的人都可以來,你們可以來這裡為何我二位兄弟來不得?”
說罷,不理會衆人的嘲諷,帶着白行之和付子二穿過人群,向着一處橋邊亭走去。
有人在身後繼續笑道:“你怎麼不把狐星河叫來?你們四人不是走哪兒都一起,怎麼狐星河不敢來了?”
話音剛落,就聽得周圍嘈雜的聲音。讓人順着衆人的眼光向一處看去,見到一身着白衣外披暗青色襖子之人迤迤然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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