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覺得,傳播八卦的事,有江湛清一份“功勞”,隻是不明白自身哪裡來的吸引力,讓他如此大費周章。真情或是假意,我對此人都生不出一絲好感來。
二十、父母之命
次日杜辭與餘氏都沒了下文,我索性帶了完工的“白話西遊”去找李少陵,我才不管他與杜辭交涉結果如何,就要恣意妄為,做讓自己開心的事又如何。
獨自乘了馬車到李府,依然是昨天的兩名侍從,笑着行禮道:“李公子在後院。”
遠遠的看見李少陵竟在銀杏樹樹幹間,他見到我笑着一躍而下:“昨天在屋檐下收拾鳥窩來着,獨這一窩裡還有兩個鳥蛋,檐下還要刷新漆,我就把他們放樹上了。”
我也笑道:“那希望鳥媽媽能找到它的新家吧~”
李少陵憨笑着整理衣衫,想必是出過門,穿的還挺正式,黑色暗紋長衫,戴了類似軍中的玄鐵護臂和腰帶。他彎腰整理起地上的麻繩:“你看這個粗細做秋千可好?”
“挺好。”
他笑着看我一眼,手上利落的将麻繩一端甩過橫向的樹枝,打結,接着在中間捆上一木闆,還是紅木上了漆的,我哭笑不得的問:“你這是,把椅子拆了吧?”
他動作一頓,有些羞赧的解釋:“嗯、一時找不到合适的。”我被他逗得大笑。
日上三竿,陽光大好,他綁完秋千腦門出了些汗,我便遞給他手帕,想起那年第二次花圃相見,我還要跟他握手來着。
李少陵伫立樹旁翻看我的書稿,我坐上秋千腳尖堪堪着地,枝丫随着裙邊輕擺,氣氛格外惬意。
午時還是回了杜府用飯,三人外加五歲的瑞兒沉默不語的吃完,杜辭才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緩緩開口:“今日朝畢,江公子主動向我問起你來,我也、說了些,小女尚未及笄,不舍嫁人之類,他言辭誠懇,我也不能狠聲拒絕,故,此時暫且擱置,往後都不必再提。”
餘氏溫順的稱“是。”
我也順着台階下,起身恭敬行禮道:“昨日春兒口不擇言,父親、母親勿怪,往後我一定注意言行舉止,不再生出些閑話,惹人非議。”
杜辭喝着茶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餘氏也微笑點頭,我方退出飯廳。
午後約了王雙兒來閨房,講述一番經過,她連連驚訝:“江公子對你有示好之意,你還拒絕了?”
“我才不信隻見過一面就能生出好感來,再說,我也不想與人做妾。”說完想起王雙兒的生母是妾室,自覺失言:“我不是說妾室不好,隻是至少要兩情相悅,彼此了解,我看那江湛清沒什麼眼緣。”京城王公貴族相互結親習以為常,一些小門小戶家給大戶人家做妾更是習以為常,王雙兒顯然沒想到我對此介意,隻沉吟不語。
我生怕說錯話,又轉移話題道:“你說那江湛清的夫人那麼好看,哪裡看得上我這小身闆呢。”十三歲的年紀,還未完全發育,個頭也不高,放在現代才是個初中黃毛丫頭啊。
“春兒不必自貶,你生的很好看,而且擅詩詞,恐怕江公子因此對你青眼有加。”言語間有些怅然,看着窗外道:“最近,我父親也提起我的婚事來......”
我大概明白這世間女子大都逃不過父母之命,小心翼翼的問:“伯父,如何打算。”
“給人做妾。”我心裡一涼,忙挽起她的手安撫:“那人怎樣,你可見過。”
雙兒眼泛淚花,帶了哭腔道:“那人是青州刺史,年已二十六,還有一子,到時嫁到青州,我可能再見不到你了...”話未說完,已抱着我啜泣起來。
我隻能輕拍她的後背,不知怎麼安慰,沉默後道:“或許事情未定,還有轉機,跟伯父說一說......”
“我娘已經去求過了,他說、不是這個人,也會是别人......”
“...那你可有喜歡的人?”
聞此發問,她直起身來,表情添了幾分迷茫,搖頭道:“沒有...雖然知道女兒家到了年紀都是要嫁人的,但我沒想到這麼突然,我舍不得我娘,我要是走了,她會很孤單的。”
我唏噓不已,家族聯姻,向來由不得女子選擇:“你先别哭,再想想辦法,你若真心不願嫁,或許可以離開京城......”
“離開京城,離開母親,那我與嫁人也無分别...”她絕望的擦拭眼淚,複勉強一笑:“不說這些了,徒增煩惱,你也不必為我難過。”
“雙兒,人生很多事固然無法選擇,但至少,我們可以好好生活,享受當下,為了在意你的親人,好好保重,好嗎。”我也沒了主意,隻希望她不要生了短見。
她扶着門框慘慘一笑:“剛才聽你說與江湛清的事,我真的很羨慕,你能因為不喜歡而拒絕,你的父母也不會為了鞏固家族實力不顧你的意願,我真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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