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開她的個人資料:成都人,20歲。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我試問着,過了很久,都沒有反映,别人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
“我叫榕,榕樹的榕,你叫什麼。”
“我叫胥熙汶。”我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真假對于我來說也不重要,也許我們都是為了打發這無聊的不眠夜,到了明天誰也不是誰了,又何必那麼認真呢!“你是做什麼的。”我問。
“學生,四川音樂學院,你呢。”
“學生,北京現代音樂研修學院。你是學什麼的”我問她。
“聲樂系。你呢。”
“音樂制作。”我說。就在這樣的你一句我一句中,打發着夜的無聊,盡管是一個從未相識的人,但對她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許算是緣分。
我們兩實在太像了,喜歡同樣的城市,同樣的顔色,同樣的音樂,同樣的文章,同樣的風格,同樣的作家詩人,同樣的辛苦,太多一樣了,在那個深夜裡她跌入我的世界,我們同樣無眠,一夜的神聊,彼此了解了不少,人生中難覓的知音在那裡我找到了,她理解我的所有選擇,她相信我的所有言語,我不是一個完美的人,但她讓我決的自己是完美的,這樣的女人何止難得。
(6)
清晨起床,向窗外望去,薄霧淡淡好有一翻詩情畫意,由于昨晚沒有睡好,心情也并不是很好,但能将其美景收入眼下,也不免心悅,有多年沒有見此景色了,驚喜間竟忘了穿鞋就直接下了樓。
想那山野鄉間,清晨空氣清新一片甯靜,除了一些鳥叫别無聲響,猶如仙景一般,在城市中生活也煩躁不少,在此地修養身心,真是讓人有大快之感。
有得就有失,身在鄉野有種别樣的景色,霧就讓我格外留戀,一種無法釋懷的情節,總感覺在霧色裡那種朦朦胧胧讓人心緒萬千,在這霧裡看不清一切,也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情,總想往前,當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時,總想去看看那說話之人到底是誰,感覺很奇妙。
當霧伴随着露水出現在腳邊,看着露珠在草葉間滑動,心也會和它一起進入狀态,同它一起默數時間。
我雖不能将其景緻占為己有,也不能時刻觀之,但此刻能置身在這樣的霧色之中早已足矣,并非鄙人安于現狀,隻是此景并不多得,不可強求,隻希望它能多做停留,能讓人多誇贊一翻。此景為自然之幸為生命之福。做為我為之留戀不已沉迷不已,此景不必多做文字誇贊,隻要在你我心内為它留一片純淨之地即可。
迷朦霧迷夢人生,那顆本純淨,現如今已不再那麼潔白的心靈,等待什麼去進化吧。
巴渝之勝景。
霧色正濃。
(7)
來重慶很久了,很少有時間可以出去看看,也因為一個人不知該去那裡,重慶的商業區很多,最讓人難忘的還是解放碑,它不算是重慶最好的商業區,也許因為它比較古老吧,所以很多人都知道這裡。
遊蕩在一條條街道上,穿過一個又一個狹小的巷子,終于也累了,坐在街邊的石凳上,手機在包裡不斷的震動着,翻開手機是文哲。
你在做什麼呢,屏幕上的文字,
欣然快速的按動着手機按鍵。“無聊的坐在街邊看着過往的行人,無事可做。”邊打着字,欣然的臉上慢慢露出了笑意。
“我過來找你吧,我也沒事做。”文哲。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欣然想了想。“好吧,你來吧,我在解放碑,你到了後在給我電話好了。”欣然。
“兩分鐘後就到。”文哲。
“開什麼玩笑,兩分鐘到。”
果然不到兩分鐘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欣然的視線裡,淩亂的頭發好像鳥窩一樣,他還自我感覺良好,黃色的體恤,一條淡黃色的牛仔褲,腳下的白色闆鞋顯得文哲更陽光健康。
“怎麼這麼快。”欣然。
“我一直都在這邊,一個人很無聊,剛才我看到你了,才給你傳訊息的。”文哲。
好久了,已經好久了,從來重慶以後再也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感受,總是一個人遊蕩在校園的無人之處,不是一切都遺忘了,而是一切都不熟悉,沒有人可以明确的感知我的存在,越發的覺得自己的渺小和失落。
時常會浮沉在上海的那些快樂和不快樂的往事裡,每每想起與熙汶有關的上海,總會覺得其實上海也并非沒有我留戀的東西,不經意間流失了年華的雍容,舉起雙手漠視着風的涼意與惆怅,簡約的流年裡誰還識得我的容顔。
悲傷或者憂愁延着寂靜的河水淌着或是流着,清風在這優柔的歲月裡,悄悄的劃出一道美麗的狐線——活着或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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