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升,不,該喚他洛塵揚忍不住鼓起掌。他一腳踏入花房之中,立刻将玻璃花房化為噩夢。
眼前的事實已經不容崔安瀾再想争辯,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摯友,自己人生的導師,竟然會是洛塵揚。
崔安瀾搖着頭說着:“不會的,不會的。”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姐姐,立刻問:“我姐姐,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
洛塵揚應該是怎麼一個模樣?
在程漁的印象中,這應該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是一個工于心計,善于騙女人的心的男人。
至于外表!
程漁擡起頭看向洛塵揚,見對方俊秀又儒雅,似乎這兩個詞确實很适合洛塵揚。
他深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要抒發這千百年來,被對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怨氣。
洛塵揚站在遠處,望着崔安瀾道:“我沒有傷害過安和,也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們。”
這麼冠冕堂皇的一句話,似乎令洛塵揚自己都不能信服。
他輕笑了一聲,道:“我真的隻是想挽回一個人。”
至于挽回的是誰?
程漁和崔安瀾心中都有了答案。
在所有記憶的故事裡,洛塵揚都是為了救自己的妻子,那個可憐的公主殿下。
程漁在這一刻覺得十分諷刺,他淩空抽出白虎令道:“我不想聽你說的那些廢話故事,隻想要你的命,來給所有人贖罪。”
那些死在噩夢中的人,那些曾經死在南明的人,還有程漁那些心愛之人。
終于,終于能夠手刃兇手。
他左手握着白虎令,右手指刃起着風波,隻待一瞬,就取下洛塵揚的腦袋。
洛塵揚見到劍拔弩張的程漁并沒有懼色,他從不打沒把握之戰。
他讓程漁稍安勿躁,開口言:“别急,你不好奇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程漁哪有那閑工夫去想洛塵揚要做什麼,他本就不是謹慎的人,根本不會去想洛塵揚會做出什麼陷阱。
對于唱着“空城記”般的對手,程漁首先想到的就是割下對方的腦袋。
不過好在,在他身後有一個謹慎的崔安瀾。對方一聽到洛塵揚的話,聯想起于冬吟噩夢中的種種,直言:“你難道拿整個崔家人當人質?”
洛塵揚聽到如此正确的回答,一時間很是滿意:“不愧是華胥仙人。果然是我的知己。我這一生遇過很多人,但知己隻有兩人,一人是我最大的敵人李奕然,最終死在我的計謀中,被自己心愛的人喂下毒藥;另一個人就是你崔安瀾。我真的很感謝你,給了我新生,也給了我複仇的機會。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傷害崔家。我對你,對崔家始終抱有一絲感恩之心。”
他說着說着,似乎把自己的感動。
崔安瀾見到如此自己我感動的人,打斷他道:“哦?所以你設計我失憶,是怕我回複了華胥仙人的記憶,把你認出來,導緻你的計劃失敗吧!”
番外2
不負責任的番外2
01
晨曦女神永遠在最後一絲黑暗消失後,才願意将太陽送往中庭,而此時,忙碌了一夜的晨曦精靈們,他們抖擻自己薄如蟬翼的翅膀,将原本蓋在木桶上的尖帽子戴在頭上,拿起昨夜已經發酵好的光芒露水,飛向陽光普照的地方。
初陽的光芒灑在潔白的雙翼時,崔安瀾才停下盤旋,飛落在離王城最近的森林裡,逃跑的子爵已經被打暈,他們還要在馬車裡停留幾個小時,才能進入王城。
程漁的手指受傷未愈,不知是不是夜之女王的詛咒,普通的治愈吟唱根本無法愈合傷口。在第十次失敗後,崔安瀾也脫力地倒下,他昨晚飛了一夜,又進行了多次治愈吟唱,身體早就疲憊不堪。
昨夜情況不明,他們不敢貿然回王城,也不敢逗留在附近的森林裡。畢竟王城之外處處是危險,這些森林裡也許會有邪惡詭異的巫女與野獸,善惡難辨的雇傭兵與獵人協會。尤其是後者,比如小紅帽獵人協會,他們常年藏匿在森林之中,趁着黑夜行事。
程漁用沒受傷的手,撫摸着崔安瀾的臉頰,默默地說着:“謝謝。”一隻肥胖的晨曦精靈從天而降,圍着程漁受傷的手指打轉。程漁看他辛苦地飛行,将手指豎起,放在他面前。晨曦精靈終于松了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拔出那根月光冷箭。然後用短小的手在随身攜帶的木桶裡撈出一層薄薄的光之露水,灑在傷口處。
程漁看着傷口逐漸愈合,說了一句:“謝謝”。可惜精靈沒有聽懂,歪着頭好奇地看着他,他笑了笑,将馬車裡僅剩的點心分享給它,它似乎很喜歡,脫下尖帽子歡呼,甚至在他身邊轉了幾圈才提着木桶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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