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招把格蘭芬多隊氣得夠嗆。”紮比尼說:“他們不得不在這天氣裡和赫奇帕奇對賽。”
“沒辦法,我這老是不好的刨傷,誰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呢?”馬爾福裝模作樣地說道:“我猜針對那頭大畜生的判決快下來了,我爸爸讓我隻管放心——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海格那個蠢大個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樣子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笑了下。
比賽當天,即便是暴雨天氣,學校裡的學生還是一如既往地湧出城堡去觀看格蘭芬多對赫奇帕奇的比賽,埃芮汀絲因為天氣緣故不想出門,馬爾福也沒勉強她,自己帶着克拉布和高爾出去看比賽了。
半個多小時後,馬爾福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回來了,他們争先稱贊着他的守護神,從他們口中,埃芮汀絲了解到,在比賽進行當中,一百多個攝魂怪竟然湧進了球場,波特從高空中墜落,比賽提前結束,因為馬爾福用守護神咒驅趕了幾個想要靠近看台的攝魂怪,所以大出了一場風頭。
“這不難,你知道的,隻是需要一點天賦。”馬爾福一臉得意。
克拉布帶頭鼓起了掌,帕金森一臉迷醉。
星期一,馬爾福終于放出話他的胳膊痊愈了,他慶祝的方式就是在人前一遍一遍模仿波特從掃帚上摔下去的樣子,直到被忍無可忍的韋斯萊用一個鳄魚心髒糊了一臉。
當然,韋斯萊也沒得好,他被憤怒的斯内普扣了五十分。
本學期的最後一個星期天,有意願的學生又可以去霍格莫德一次,馬爾福這次依然約了埃芮汀絲,并且在最後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埃芮汀絲立刻明白了。
星期天,埃芮汀絲提前一個小時起了床,她一遍一遍的組合着衣櫃的衣服,直到穿衣鏡的說法從“您真是土的别具一格”改口到“我的小姐,今天沒人比您更美麗啦”才看着時間出了門。
她已經提前了十分鐘來到休息室門口,沒想到馬爾福還是比她早到,他今天容光煥發,依然像要自發光一樣。
馬爾福目不轉睛地看着埃芮汀絲從女生寝室的短梯上走下來,嘴裡卻說:“嗯……馬馬虎虎。”
鏡子的話果然當不得真。
他們來到前廳,那裡費爾奇正在核對名單,帕金森看見馬爾福後立刻帶着笑臉走了過來,卻在看見埃芮汀絲的一刹那變得臉色鐵青,她用陰森可怕的目光打量着埃芮汀絲的裝扮,然後轉頭去問馬爾福:“一周前我約你的時候你說已經有約了,就是和她嗎?”
“我約誰還用不着你管。”馬爾福不耐煩地說。
“你正在踐踏純血的尊嚴。”帕金森冷笑一聲,馬爾福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對一個馬爾福指手畫腳。”
帕金森冷哼一聲,看了埃芮汀絲一眼:“你會後悔的。”
“我們走吧。”帕金森離開後,馬爾福陰着臉加入了排隊的隊伍。
馬爾福的心情因為這個插曲變得很壞,即使他們後來去了蜂蜜公爵馬爾福也顯得心事重重,最後他們比預定時間早了很多就來到三把掃帚喝黃油啤酒等着回霍格沃茨。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馬爾福突然冒出這句話,他盯着埃芮汀絲,像是監督她不要說謊似的。
埃芮汀絲點了點頭。
“你真的不知道你爸爸是誰嗎?”
“不知道。”
馬爾福很失望,但他還是問道:“一點線索都沒有?”
埃芮汀絲想了想:“黑發黑眼……嗯,是個英雄,就這些。”
馬爾福瞪大眼:“你這不是都知道嗎!”
我不知道啊,埃芮汀絲無辜地看着他,她對自己生父是誰一點都不感興趣。
“英雄?”馬爾福狐疑地重複道。“黑發黑眼不多,英雄更少,我回去就寫信給我爸爸問問有沒有這個人。”
埃芮汀絲随他去折騰,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第二天在禮堂吃早餐的時候,埃芮汀絲發現馬爾福垂頭喪氣的,連他平日最愛的煎土司也沒吃完。
“你怎麼了?”埃芮汀絲問。
“我昨天寫信給我爸爸了。”馬爾福的眼圈下有一層淡淡的青黑,連他擅長的美容魔法都不能拯救:“家裡當天晚上就回信了,我爸把我大罵了一頓——自從我六歲那年偷騎了飛天掃帚後,他從沒這樣罵過我,就連我考試輸給了那個泥巴種也沒有。”他的話裡含有一絲委屈:“我想不通,他警告我别管這事了。”
看來馬爾福先生倒像知道些什麼。
“他不願你摻合到這種麻煩事裡。”
馬爾福欲言又止,像是不認同埃芮汀絲的話。
“假期你要回去嗎?”馬爾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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