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的名單都是絕密,除了他的上線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哪怕最後身死,在沒有查清楚緣由前,都無法公布他的身份訊息。很多人最後連個烈士都無法追封,到死都默默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翁達晞覺得很荒唐,他的父親居然是個警察,這讓他實在無法相信。原來他從小立志當警察都是因為言傳身教原因,受了父親的影響,怪不得。
因緝毒而死,十二年後自己的兒子再次步上了他的後塵,隻為了揭開當年他們冤死的真相。
真是造化弄人,連上天都在幫他。
“當年殺害他們的人,到底是誰?”翁達晞快把嘴唇咬破了,指甲死死的陷進了肉裡。
蘇源邑用力掰開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他單膝跪地,看着他柔聲道:“寶寶,雖然我還沒有查到他是誰,但種種證據都指向了李笑安。打從你回國後他就一直在派人監視你,之前我們查的周俊,就是他的爪牙。還有司彬,靳黛絲,包括柏晗日,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柏晗日?”
“是,柏晗日也有精神病。”蘇源邑一字一頓道,他省去了最關鍵的一部分,隻說了無關痛癢的一點。
翁達晞後背竄起了冷意,不可置信道:“他利用精神病人來犯罪?以期望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心思太陰沉了。”他激動的抓着他的手,忙不叠的說:“我沒有猜錯,是他,肯定是他。我媽媽的那把琴,可能就是他從我們家拿走的。你還記得叔叔說過嗎?他很多年前就去了國外,他跟伯恩有毒品交易,還把琴送給了他。隻有他有作案動機,有作案機會。”
“可是我們現在無法抓到他販毒的把柄,包括他教唆精神病患犯罪的事實依據,都沒法掌握。要想給他定罪,太困難了。”
蘇源邑一潑冷水把翁達晞剛還激動的心情澆的透心涼。他說的沒錯,警察抓犯人不是靠猜測就行的,必須得人證物證俱全,才能逮捕他。
翁達晞努力壓下了心緒,讓自己的腦子不停的轉起來。少頃,他突然笑了,“抓到銀蛇,一切都迎刃而解了。隻要能證明銀蛇跟他的關系,他就再也逃脫不了。”
“銀蛇是誰?”蘇源邑不解的問。
ICPO辦案有一定的章程,一般都是跟當地的公安廳合作,成立專案組協同國際刑警一同抓捕逃犯。蘇源邑在分局,自然是無法參與其中的。
翁達晞摸着他的臉侃笑道:“你付我的勞務費。”
蘇源邑:“.......”
“那看在我破案有功的份兒上,是不是該給點額外的獎勵呢?”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剛才沒解完的紐扣被他修長的手指一一扭開。
翁達晞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就被他吻上了胸口的小紅葡萄,他不由自主的輕哼了聲。
“阿姨還在樓下等我們呢,你快起來。”他抱着他的頭說,尾音彌上了嬌嗔。
“我不。”蘇源邑抱着他的腰,含着他說:“還沒在這試過呢,你衣服都脫了,正好。”
翁達晞覺得他八成是瘋了,等會有人上來看到他倆在這颠鸾倒鳳,他都不用做人了。
“等晚上行嗎?”翁達晞被他親的很快有了情欲,但理智讓他必須停下來。
蘇源邑不過是耍耍嘴瘾罷了,等下他們還要一起去隔壁翁家,商量一下晚宴的事情。他即使再忍不住,遇上正事兒也得憋着。
“那老公幫你換衣服,好嗎?”做不了,挑逗一下都是快活的。
兩人磨磨蹭蹭,換個衣服花了大半個小時。蘇源邑拉開表櫃,從裡面拿出一隻造型奇特的腕表戴在了他手上,“明晚就戴着這個,配這身衣服,帥呆了。”
一千五百萬的捷克豹戴在手上沒有想象中那麼沉重。腕表的設計非常美觀,藍色的條紋表帶,透明的圓形表盤,裡面是一條橘紅色的龍盤踞在針表齒輪上。不愧是全球唯一限量款,确實漂亮大氣。
“為什麼一定要辦宴會呢?我們自己在家過不好嗎?”翁達晞頗感無奈道,他不喜歡那麼多人關注他,那種衣香鬓影的場合會讓他喘不過氣來。更别說應付來來往往的人了,想想他就頭疼。
“不行,明天對你我都很重要。”蘇源邑不容拒絕的回他,難得的不給面子。
翁達晞被他拉着往樓下走,“什麼事這麼重要?我想露個面就開溜。”
“明天是咱倆的訂婚宴。”蘇源邑波瀾不驚的說。
翁達晞腳底一下踩空了,幸好前面那人反應夠快,一把抱住了他,“啧啧,迫不及待投懷送抱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嘴硬。”
什麼訂婚宴?不是生日宴嗎?他穿越了嗎?
搞什麼飛機?!
“我......能不參加嗎?”他顫顫巍巍的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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