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讓她必須去了,江詞不由蹙眉,若是她不去,就是不願兩國交好,成了千古罪人。烏蘭格格這一番話說的真是巧妙,明日估計又沒那麼輕松了。
她讓前來通傳的宮女下去,又問:“你可知道明日狩獵,都有誰要過去?”
宮女答:“奴婢聽聞皇帝、董貴妃、太子殿下和四皇子,以及蒙古可汗的二皇子和烏蘭格格都會前去。”
江詞點點頭,便讓她下去了。
躺在榻上輾轉反側,江詞擔心明日又遇着什麼突發的狀況,心頭慌慌的,終是在擔憂中睡着了。
翌日清晨,江詞早早地就醒了,梳洗打扮過後,正打算穿上尋常的裙裝,卻有宮人們上前送來一套衣裳,是烏蘭格格送過來的。
又是她,江詞心頭暗忖,烏蘭格格說京城女子的服侍裙擺冗長,前去狩獵穿不合适,是以特意送過來一件蒙古族的衣裳,是她臨來了京城特意叫人趕制的,還沒穿過,郡主無需介意。
江詞一時無言,她不是介意要穿烏蘭的衣裳,她介意的是,按理來說,她不過就是一個狩獵随行的女眷,就負責貌美如花好了,根本不需要做什麼事情。可烏蘭突然送過來衣裳給她穿,這意思,是要她騎馬射箭麼,她又不會這些。
江詞不由苦笑,無奈地穿上了烏蘭送過來的蒙古衣裳。
剛一穿好衣裳,卻聽得宮人通傳,說是烏蘭格格已經過來了。江詞無奈,她已經起的夠早了,這位格格卻比她還要早。江詞的發髻還沒開始梳,但又不好讓人家格格等着,便叫了宮人迎她進來。
烏蘭格格進來時,江詞便笑着讓宮女為她沏了杯茶,她卻說不喜喝茶,江詞有些尴尬,便問:“格格喜歡喝些什麼,我叫宮人們過去準備。我這頭發還沒理好,辛苦格格在我這兒先稍等片刻。”
烏蘭格格卻擺擺手,道:“郡主不必招待我,我就看着郡主梳頭就好。”
江詞幹笑了兩聲,就不說話了,宮人們輕輕地用梳子梳理她的頭發,烏蘭格格又開口問道:“郡主今日打算梳什麼發髻?”
江詞便答:“就流雲髻吧,即是随行狩獵,就簡單些。”
“流雲髻?”烏蘭擰眉深思,卻道:“郡主若是不介意的話,烏蘭願意為郡主梳頭,就像烏蘭這樣的裝扮,正好和郡主的衣裳相襯,蒙古服配蒙古女子的發飾,看起來更為和諧,郡主你說呢?”
我說什麼啊,江詞哭笑不得,這話都由格格你說完了,我還有什麼反駁的餘地麼。“好吧,格格,都由你。”
烏蘭格格聞言,頓時喜笑顔開,上前,為她理一理頭發,贊歎道:“郡主這一頭秀發真是柔順,不像我們草原上的女子,大多不怎麼愛打理。”
又到了商業互吹的時候,江詞便笑道:“格格天生麗質,就算是不打理也是好看的。”
烏蘭格格便回以她一笑,“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郡主是四殿下的堂妹,對四殿下必定是十分了解了罷。”烏蘭一邊為她紮着小辮子,一邊說道,江詞若有似無地打量了她一眼,原來她是因為喜歡元祈,才來這裡和她套近乎的。
她于是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十分說不上,六七分還是差不多的。”
烏蘭便謹慎地問道:“那郡主可知道,四殿下這樣的人,懷揣着雄心壯志卻又風流儒雅,他會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格格太天真了,元祈這樣的人喜歡的隻是你的身份,隻要你是蒙古可汗最寵愛的女兒,不管你長得是什麼樣的一副皮相,又是什麼樣的性子,他都會‘喜歡’你的。
但這些話江詞卻沒有說出口,她隻是笑了笑道:“格格不必憂心我四哥的喜好,這麼多年來,我都沒見過他心儀什麼女子,昨日他即是接了格格手上的哈達,那就表明他是喜歡你的。所以格格别想着要怎麼樣才能讨我四哥的喜歡,四哥喜歡就是現在的你。”
她眼見着烏蘭格格的眉梢眼角皆是歡喜,心中長歎了一口氣,元祈這樣權力至上的人,又有幾分真心,喜歡上他的姑娘隻怕是要倒了八輩子黴了。
不多時,烏蘭格格為江詞梳好了頭發,兩邊紮着一排細細的小辮子,晃晃腦袋就搖搖晃晃的,像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似的,江詞覺得還挺新奇,倒也很是喜歡,烏蘭格格又拿來發上戴的瑪瑙流蘇發飾,給她頭上戴了一個,這樣看起來像個地地道道的蒙古女子,和烏蘭站在一起,完全沒什麼差異。
江詞樂在其中,便把昨日憂心的事情都抛到九霄雲外去了。此次狩獵地點是在皇宮附近的一處山頭,以往皇家狩獵多在于此,江詞便和烏蘭格格一起出了殿門,到宮門處等着皇宮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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