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半天不吭氣,倒是和闵有些想法,他便問:“大勝哥,要是你在左梁關,你會如何抵禦外敵?”
身材沒人高大,武器沒人鋒利,還有一城百姓做拖累。
陳大勝想了下,認真回答:“我們幾個從前是砍馬的,也是幾代老刀坐下來認真琢磨過這種牲口,那要我防禦我是不會,也沒有學過這些,如此,那還是要在馬匹上下功夫,坦人沒了坐騎,這手下的功夫便差一些。”
餘清官笑笑:“就是這樣,平原作戰不能赢人家,那就引到城裡打,好歹是自己的地盤,他們的馬掌跟咱不一樣,咱城裡都是石闆路,牲口就打的馬掌厚,他們的馬掌薄,磨損幾次就沒用了。”
餘清官說完,管四兒便一拍手道:“打不過大軍,就先燒他們的糧草,殺他們的馬官,幹掉他們的主帥,再引到河岸邊沼澤地不斷伏擊,反正關着城門等人上來揍就太傻了……”
謝五好幾個聞言,額頭太陽穴突突的就開始蹦。
無它,曾經有位兵法先賢寫過一句,兵者詭道也,就為這一句話,多少人著書立轉诟病人家。
然而這幾位沒讀過兵書,他們行動完全靠本能,是不擇手段為目的行動的,總而言之就是你甭管我是不是卑鄙無恥,反正我赢了。
名聲要來幹屁?
别說,從前萬萬不願意聽這話,可現在倒是覺着挺爽快的。
幾人正想着心事,謝五好便聽到馬二姑一聲慘叫。
“哥!你幹啥?”
幾人扭頭看去,看到陳大勝正拿着一把刮刀正把自己打了結的頭發刮了下來,很明顯,這位壓根也不在意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規矩。
陳大勝把小刀在水裡清洗了一下笑道:“坦人規矩,在太陽照射大地的第一線珍貴的光裡迎接貴客,咱就是想毒死貢濟坦王也得認清楚他的臉吧,我看高菲西奧人的下等武士裡有咱這樣的皮子,他們穿戴敷面甲的,我就預備跟進去看看。”
衆人聞言一呆,都挖了好久的土了,就以為攻擊的日子還在很遠處,卻沒想到,機會說來就來,竟這般的快速。
陳大勝自顧自的給自己剔成秃子,為了防止發臭,有的毛發他就都剃了。
一邊收拾自己,他還一邊囑咐:“我肯定是沒事兒的,你們也别擔心,隻是我這一走,取水事兒就交給五好。”
謝五好點點頭:“是。”
頂着一張還有幾道血口子的光頭,陳大勝就在墓室裡轉圈,他找到目标,抓起個口袋就在一個瓦罐裡撈寶石還有金币往裡塞。
聽到身後腳步聲,他便沒擡頭的說:“我跟人進去,還會想法子混出來,要随隊個幾天再鬧失蹤,這邊方能安全。”
“知道了。”
如此,也沒有什麼悲傷的送别,更沒有什麼大堆的,若我死了,就請你們照顧我的家眷等等之類的廢話。陳大勝就穿着兜裆,手裡提着一袋财物借着夜色就到了塔爾湖邊。
人家這邊玩的依舊那麼歡,鼓點響着,還奢侈的在篝火裡燃燒了香料,有的人按耐不住,已經拖了人進了帳篷,而更多的人卻是喝醉了。
陳大勝走到湖邊,下了水,将自己從上到下清理一次後,他才悄悄的找到一處單人小帳篷。
人進去,沒多久便拖着一個人出來。管四兒他們接應了這人拖走,陳大勝就站在駱駝邊目送。
等到一切被夜幕掩蓋,陳大勝就側頭聞聞駱駝邊上得幾袋貨物,嘴裡嘀咕了一句甘牛至油?
這種東西是外邦香料,大梁更沒有,在坦河這邊一小瓶能五匹上等大梁絲綢。所以,跟高菲西奧人碰隊的是香料商,就怪不得舍得花這般大的代價。
這種香料便是在燕京也是奇貴無比,販賣道大梁許就能換錦了。
陳大勝站在那兒想事情,卻不想,他站的地方七八隻駱駝本站着,卻因為他的到來都拉了稀,甚至站都站不住了。
老刀們不知道殺了多少馬匹,他們身上的戾氣,是這幫牲畜扛不住的。
這頭一隻拉了,便是一隻帶着一隻的開始往地上趴窩。
陳大勝無奈,隻好悄然離開回到了墓穴。
墓穴内,本心情不好的衆人正沉默着,看到陳大勝回來便都是一驚。
這人都處理掉了,一會可該怎麼好?
陳大勝有些頹廢的坐下,抹了一把臉對大家說:“不行了,瑪媞尼人那牲口見了我站不起來,混進去就簡單,明兒……怕是走不了了。”
衆人互相看看,便進退兩難。
餘清官他們不懂吩咐,正要站起來收拾東西先撤離,卻不想,這墓室内傳來一個聲音道:“我也會一些此地話,身上這點手藝也不比你老陳差,就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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