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下嗎?”見李清瀾沒有反應,對面的人依舊堆着假笑說道。
“坐哪?你臉上嗎?”看着相同的面孔,李清瀾有些無語,這叫遺失?這自己都不記得有這玩意吧?!
面容相同的對方環視四周,“要不排排坐?”
“你腦子有病?”李清瀾不太想與對方太過于接近,畢竟現在的情況過于出人意料了,沒有任何客觀的應對方案。
“那就站着吧。”這站着不隻是說李清瀾,而是兩人都選擇了站着交談,畢竟這高鐵沒有對坐,兩人并排坐一起的話有些怪異,而分開坐的話交談又不方便,還不如就現在這樣站着談就好。
見對方沒再繼續開口說話,李清瀾隻好先行詢問:“你就是我遺失在這裡的東西?”學院方面的指示是找到遺失的物品并帶回去,而這裡唯一與自己相關的就是這個不知道哪來的,與自己長得一樣的人了。
但也不是完全一樣,自己的頭發比他長不少,而且着裝上來看,自己身穿裝甲,手提長刀,半紮發。而對方則是一身休閑西裝打扮,手提公文包,寸頭。
一個像是遊離在社會邊緣的危險人物,另一個則是當代社會的精英分子。除了臉相同完全找不到其他類似的地方了,連氣質都不一樣了。不過臉上的假笑李清瀾自己還是能夠分辨的。
“我不知道。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來。”西裝革履的李清瀾沒有正面回答,不過這一看就是假話。
“那麼你呢?知道自己遺失的是什麼東西嗎?”見全副武裝的李清瀾沒有回話,隻是平淡的看着自己,西裝革履的李清瀾反手掏出一個問題。
“穿越之後我帶走了我的所有随身物品,包括衣物、背包,甚至是面試的簡曆。而在這之後對于自己的性格對比,也完全沒有變化。思維方式雖然增加了一些角度,但是底層是邏輯并沒有變化。所以我應該是沒有遺落任何東西的。”李清瀾細數着自己所注意到的角度。
“哦,沒有變化嗎?”西裝着裝的李清瀾神情有些奇怪,臉上盛情的假笑收起,似笑非笑的看着身穿裝甲的李清瀾,“那麼你從一個連死魚的神經反應都害怕的人,變成了一個敢于直接提槍殺人,還能面不改色的,嗯,劊子手。也叫沒有變化?”
“不同環境的不同表現而已。非要這麼說的話,你自己連長發都給剃了也叫沒有變化?”裝甲李清瀾,或者說真身的李清瀾并沒有糾結于對方的話語。
“說什麼變化,你我都知道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于原來的表現不同而已。變的隻是外在,而内核,在我們十幾歲完成建立之後就沒有任何改變了吧。”李清瀾思考着自身的情況,“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話,你應該知道的。”
“怎麼會不知道呢?畢竟我自己也是與原來的自己有着不少的變化了。隻是你的改變更讓人吃驚而已。”西裝李清瀾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斜靠在廢棄高鐵的椅子上。“我們終究還是自己。”
“也就是說,你與我的經曆不同?那你怎麼能說是我呢?所有社會關系的總和構成了我們自己,而你的社會關系一看就與我完全不同。”裝甲狀态的李清瀾反駁。
“怎麼會不同呢?你交友張衡、戴樂、吳刻等人,我也再自己的世界中與這幾人交彙。你所經曆的一切我都在以不同的形式一樣經曆。社會關系并沒有什麼不同。”西裝的李清瀾話語帶着蠱惑。
“那麼許墨痕呢?”
“什麼?”
“那麼我與許墨痕确定了關系。你呢?”裝甲狀态的李清瀾再次說道。
“那是……誰?”
“哦,這就不知道了嗎?”裝甲态的李清瀾已經由一開始的不安變得鎮靜。
而另一邊的西裝李清瀾倒是開始變得不太穩定。
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你能說一下你所知道的事情嗎?”大概沉默了一刻鐘之後,身着裝甲的李清瀾再次詢問道。
“什麼事情?”
“就是那個如果我沒有穿越的世界的事情。就是你自己所覺得的經曆的那些事情。”
“這事啊。大概就是那天的面試準備還算充分,然後就通過了面試。相對比較安穩的度過了這段時間,跳槽,升職,加薪。大概就是如此吧。然後多了一個警察朋友,也就是戴樂,通過他認識了吳刻這些人,卷入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再之後就是,我看見了你的一部分經曆。”西裝革履的李清瀾沒有隐瞞這種事情。
“哦,原來我如果沒有穿越過的是這樣的生活啊。”身着裝甲的李清瀾倒是有些意外,畢竟當初的那場面試,他隻是打算走個過場而已,但是對面這人卻是認真準備了。
并不是同一個世界啊!身着裝甲的李清瀾已經分辨出來了問題,甚至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世界都不一定了。
“你的故事其實有漏洞。”身着裝甲的李清瀾直接指出,“如果你是我,大概率是沒有太多的動力去做你說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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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之間,西裝革履的李清瀾外形變化,然後出現的是兩個完全一樣的李清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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