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真是個狗皮膏藥,走哪兒都甩不掉。”
試鏡的地方被無緣無故闖入任誰臉色都不會太好,韓雙冷着臉問道:“哪位?有事?”
直到錢慶國聽見聲音轉過頭,林一洲這才發現上次見他時額間那朵粉色的桃花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嬌豔欲滴帶着一股懾人的魔力。
“你們誰是韓雙?”
“我就是。”
林一洲隻見韓雙剛回答完,錢慶國就徑直朝着韓雙走過去了。接着他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單手攥緊韓雙的衣服領口把人提拎起來了。
“導演!”
“韓導!”
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單手把一個正直壯年的年輕男人給提拎起來了。這事兒放在誰身上都是不可思議的,更何況那個中年男人還很輕松的樣子。
韓雙被拎起來後不斷的掙紮着,可錢慶國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不見一點動搖。原本坐在韓雙身邊的副導演這才迅速回過神來,和其他工作人員一起上前想救下韓雙。
這時門外又沖進來了一個人,也是林一洲的熟人。是那個在等候區撞了他還不道歉的年輕人。他進來就看見了這一幕,可他一點兒也不覺得恐怖,甚至趕忙走上前去,邊走邊喊道:“錢,錢總。”
錢慶國聽見熟悉的聲音,手上的力道也變小了,轉過臉去看着走進來的青年,癡迷地喊道:“小洲。”
聽見這話,林一洲臉色瞬間就黑了,他身邊的傅灼也是瞬間就沉下臉來,“不知死活的東西。”
還沒等傅灼出手,那個青年就上前去摻住了錢慶國,嘴裡的話也是柔柔的,但是眼底的厭惡和惡心卻是怎麼也遮擋不住的。可錢慶國就像是看不見一般,一隻手用力地攬住了他身邊的青年。
原本還待在旁邊的工作人員這才找到機會上前去,企圖把韓雙救下來。可還沒等他們接近錢慶國,錢慶國就發現了他們的動作。
他随意把手裡拎着的韓雙往那堆工作人員裡一扔,随後他眼底閃過一絲紅光,下一瞬這件房間裡的工作人員全都像是失了神一般齊齊暈倒了。
那青年見了這一幕也是被吓到了,他現在已經不知道抱着他的人還是不是原來那個見色忘義的老色鬼了。随後隻見錢慶國轉過身看向站在一旁的林一洲身邊的傅灼。
錢慶國一張嘴就是一口柔媚嬌軟的女聲:“之前多謝先生幫忙,妾身才能提前綻放。”說着還矯揉造作地向傅灼行了個禮。
林一洲看見這一幕簡直通體惡寒,任誰看見一個油膩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做這樣的動作都會生理性不适吧。
“是你在給他造夢?”傅灼冷聲問道。
“正是妾身。”
“夢裡的主角是他?”傅灼擡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的林一洲。
錢慶國欲說還休地看了林一洲一眼,沒有正面回答傅灼的問題,隻道:“妾身是桃花仙,桃花仙的使命就是為宿主達成願望塑造完美夢境呢。”
其實答案早就不言而喻,就在錢慶國對着那個青年叫“小洲”的時候,這個問題就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聽完了桃花仙回答的傅灼臉色又陰沉了幾分,“生于腌臜地界的邪物還有臉稱仙?”說完一揮衣袖,一道念力直沖錢慶國眉心而去。
隻見錢慶國那龐大的身子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向後一折,原本是沖着他去的念力就打到了他懷裡那個青年身上,随後就暈了過去。
“先生隻是一介生魂,和妾身動手可是要吃不少虧的。”
“誰說他隻是一介生魂。”原本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林一洲此時卻黑着臉陰恻恻地看着被桃花仙附身的錢慶國。
傅灼站在一旁的身影漸漸變淡,随後消失在了空氣中。而此時的林一洲卻忽然閉上了眼,再次睜眼,身體裡已經換了個芯子。
“那個人類居然會同意你附身!”直到此時,那桃花仙邪惡的嘴臉才彰顯殆盡,整個房間裡彌漫着一股血腥味和桃花香混雜的味道。
“林一洲”聞着這個味道直皺眉頭,“邪物終究是邪物,就算披了一層人皮也還是令人作嘔。”
那桃花仙像是被傅灼的話給刺激到了,一時間,通身氣息暴漲,錢慶國那副傀儡身子也跟着膨脹了起來,雙手的指甲驟然變長,額間的桃花也極盡盛放,充滿一股子淫靡的味道。
傅灼當時為了離開兇宅,讓林一洲燒掉了鎮壓着他的鎮魂符,雖然他拿回了一部分的力量但卻還殘留了一部分在林一洲體内,此時附身林一洲也算是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體内充盈的力量感。
“先生既然要如此覺得,那就把力量獻給妾身吧!”這桃花仙的聲音早就變了個樣,盡管嘶啞如同老妪,但她還是依舊捏着她那副矯揉造作的嗓子維持着自己虛僞的仙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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