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人,可能是因為幾百年前他們的醫術還沒有形成體系,人們被突然爆發的瘟疫吓到,有的醫者認為放血可以治病,有的醫者認為塗抹大糞住下水道可以治病,還有的人認為神要懲罰人類,被鞭打可以治病……。”
不光是把沒病的人折騰的得了病,還牽連到無辜的猶太人。
皇後娘娘……沉默
小阿哥們……沉默。
雖然他們很不能理解這些治療措施,可都知道“急病亂投醫”的說法。不臨到自己頭上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現。
皇帝陛下因為他們母子四個一模一樣的“期待”表情忍不住笑出來。
“後來歐洲人也知道了得病的人要與健康者隔離,被集中安置在遠離市區的地方,去世之後統一焚燒。而醫者們為了預防自己被傳染發明了一套連帽服裝和面具,還有一套普及的配件,一個木制的手杖,用來檢查病人的受創部位。”
“面具的眼睛部位上有一個長長的鼻子,鼻子上有兩個通風孔,形狀與鳥類喙部非常相似,裡面裝滿植物香料,薄荷葉、樟腦、醋等等。後來鼠疫漸漸得到控制,但是這場瘟疫讓歐洲人心惶惶,對他們的影響非常大,這也是他們現在都奉行享樂人生的一個原因。”
幾乎是呼吸間就會被傳染,百姓們因遭到黑死病的無情肆虐且無力回擊,不再對生命抱有貪生幻想,心理上接受了得病必死的思維方式,從而滋生出及時享樂的放蕩思維,借助各種思維活動抵抗死亡的陰影。
“有空阿瑪給你們念薄伽丘的名着《十日談》。寫的是黑死病流行期間,一群青年男女躲在佛羅倫薩附近一所鄉間别墅中,講述故事聊以度日的經曆。歐洲人通過類似這樣的精神勝利法的方式,讓在整個歐洲飄蕩着的這層黑死病的魅影慢慢消逝。”
大阿哥立即開口,“阿瑪--聽。”
二阿哥跟着接口,“學。”
三阿哥直接在親阿瑪懷裡撲棱。
小寶寶們的想法都是,這輩子從學說話就開始學,或者真的有可能和親阿瑪一樣一開口七八種語言流利地道。
嘎爾迪瞧着他們呆乎乎的小模樣,擡頭摸摸他們頭上的稀疏的毛發,對于皇上給小阿哥們剃的這個發型,實在是……每次看到,每一眼看到都想笑。
察覺到親額涅的笑兒,小寶寶們一起沖額涅撒嬌,然後又開始沖着始作俑者親阿瑪“啊啊”。
這發型很好,好到讓他們自己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同樣想樂呵。可問題就是,那是他們自己嗷。
每次太後娘娘她們看到都說是“春天的小禾苗”,睿親王他們看到就說是“大清的小戰士”,然後那些姑姑姐姐們都抱着他們喊“小可愛、小可愛”……略羞恥有沒有。
同樣覺得兒子們清新有愛的小模樣萌呆了的親阿瑪和他們“心有靈犀”地開口,“阿瑪讓内務府給你們做了幾套衣服,和春天的小禾苗一樣郁郁蔥蔥,有着大清國小戰士的勇猛精神,保證大清國的小娃娃都和你們學。”
…………
反應過來的小阿哥翻到親阿瑪的身上趴下,做出無聲的抗議。
親阿瑪的“保證”必須打個折兒來聽。
嘎爾迪一愣随即看了皇上一眼,眼神兒疑惑。“皇上”對她點頭,現在大清國的軍隊幾乎都配備了火器,行軍打仗都追求的是速度,傳統的那套笨重的盔甲服飾已經不适合他們。
明白皇上這是要拿小阿哥們做“榜樣”,親額涅瞧着他們撅着小屁股鬧别扭的樣子又想樂呵,擡頭看看時間,戍時四刻,“和阿瑪、額涅一起睡,還是回自己房間?”
三位小阿哥一起翻滾,從大到小躺到阿瑪的身側,小眼神兒乖巧無比。
當然是要趁着還沒有“長大”多賴在阿瑪、額涅的身邊。
親阿瑪、親額涅因為他們的親近一起笑出來,一家人熄燈睡覺。
正月十五上元節快要到來的夜晚,白胖胖的月亮高挂夜空。坤甯宮、皇宮、皇城……随着熄燈時間的到來,一盞盞燈火熄滅,整個四九城陸續進入黑暗中,鐘鼓聲和打更聲響起,大清國的京城進入夢鄉。與此同時的奧地利都城維也納,和大清國相差有三四個時辰的地方,現在正是一天中剛剛結束午飯的時候。
地下墓園安放着約兩千名黑死病犧牲者的骨骸,曆代哈布斯堡王朝皇族成員的内髒包括腓特烈三世的豪華大石棺的斯蒂芬大教堂,高聳的錐形尖塔直沖雲霄,鑲嵌着青黃拼花瓦片的彩色屋頂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瓦片組成的哈布斯堡王朝的雙頭鷹精美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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