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恒的出生,與他并無二緻,那種肮髒的、屬于同一類人的肮髒,沒有人比他更興奮,更“惺惺相惜”。
可是,後來的接觸,讓他心裡不平衡,憑什麼都是那麼肮髒的出生,偏偏星恒就能找到一個對他掏心掏肺的人。
如果不曾見過為星恒發狂的賀明笙,或許對星恒的那些折磨,并不會開始的那麼早,也或許在他萌生這種想法的時候他早已沒有了機會。
當年和星恒撕破臉皮本就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因為星恒的良善,即使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并不單純,但還是對自己很好。
或許不是良善,但至少有那麼一個瞬間,讓他覺得星恒和他并不是同一類人,這個“瞬間”,讓他想要放過星恒,想要這個人永遠都屬于光明,他用了并不友好的方式,跟星恒斷了聯系,這樣他就可以對李玉琳有交代。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着,可是賀國平的出現打亂了所有的一切。
他跟着賀國平回了蘭城,那一次,他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賀明笙。
盧濤被原來的公司開除之後做的是什麼生意,他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也多少知道一點。
地下皮肉生意不好做,但是盧濤卻做的風生水起,那就指定是背後有人的,可就是這樣一個人,讓賀明笙給一鍋端了。
這麼說是誇張了些,但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就可以隻身犯險,以一個不起眼的身份做線人,那必定是通過了種種專科考核的。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賀明笙怎麼會有資格做線人的,警察為什麼會同意賀明笙做卧底。
但是,那個雨夜是他至今都難忘的一個晚上。
“濤哥……”一個有些微胖的男人氣喘籲籲地跑向盧濤,手裡拿着電話。
盧濤轉身,嘴上還叼着一根煙,梳的蹭亮的頭發就算在風沙中也是一絲不苟,臉上微微帶着連不耐煩:“什麼事?”
問完不等那人回答,微微轉頭向身邊的人問:“賀國平這個廢物,連個人都還沒帶回來?”
微胖的男人聽到這個語氣,身體立馬瑟縮了一下,這個動作與體型甚是不符,怯懦地說:“濤哥……我們……我們有批貨被……被……”
話還沒說完,“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等待着和昔日一樣的懲罰。
盧濤本來沒在意,直到聽到“貨”,才迅速轉身,看向已經跪在地上的人,口氣陰森地問道:“貨怎麼了?”
“被被被……被截……”
剩餘的話沒有說出口,盧濤一把腳将人踢翻在地上,啐了一口:“真他娘的晦氣,老子就知道,那廉了價的兒子沒什麼用處,人還沒來,死氣倒是先給我帶了回來。”
這話說完,半山腰上一輛車打着燈閃,兩亮一滅一鳴笛,那就是人帶來了。
盧濤将人看了眼身後的人,正了正身上的駝色的風衣說:“下山,找了人幫我們買豬肉。”
第一百二十二章叫阿笙的人
“濤哥……”剛剛挨了腳踢的小胖坐在車裡,有些期期艾艾地問道:“那可是您親兒子,您确定要讓他幫我們送貨?”
盧濤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嗤笑了一聲:“親兒子?”随後點頭,勾了勾嘴角應聲道:“正因為是親兒子,才要幫老子送貨。”
不然,還真的以為他手裡的那些東西是白給的麼?
盧濤眯着眼睛,手裡的眼隻剩下一點點尾巴。
“所以,關于我的那些東西……你是找的盧濤?”李玉琳聽到這裡的時候有些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問道。
魏淺眼皮微微擡了一下,掃了一眼面前的人,雖然沒有回答李玉琳的問題,不過神情卻明顯,然後正了正身體,往後仰躺着,像是這個姿勢很舒服一樣。
收回視線,在掃過桌子下面的時候,眼神微頓,卻什麼都沒有做,面色平靜的繼續着剛才的話題。
他被賀國平帶到了一個外表看起來破敗不堪的倉庫,如果他沒有進去過的話,這輩子就算是無數次路過那個地方,也隻是會路過,絕對連一個眼神都不會往上面放的地方。
裡面裝飾的富麗堂皇,說是一個宮殿都不為過。
他一直都知道盧濤其實很有錢,隻是不願意對他們母女兩個伸出援手而已,可是當這種猜測被證實的時候,他還是止不住的心裡發涼。
很小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冷情冷血的怪物,甚至有段時間還為此納悶過,現在倒是可以理解了。
是的,盧濤并沒有和他上演父子親情,而是将他扔給一些他所謂的小弟,讓他們教他如何送貨。
他不願意學,準确來說,他是不願意屈服于盧濤。
可是盧濤是誰,是比他更惡心的存在,總是有辦法讓你答應。他當初能給他他想要的東西,那手裡一定有着他不想要的——比如他和李玉琳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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