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走到一半,迎面遇上了韓玉成,因為韓玉成在别人眼裡明面上是烈王的人,其實暗地裡是太子的人,所以在外面,白錦扶和韓玉成并不會有太多交流,免得太過顯眼,引起别人注意。
韓玉成走到白錦扶面前停下,拱手行了個禮,“七殿下。”
白錦扶微颔首,“韓相。”
韓玉成壓低聲音道:“太子已經打算送皇太孫連夜回京,随行的護衛并不多。”
白錦扶聞言眯了下雙眸,殺機乍現,“計劃照舊。”
——
當着衆目睽睽,段無忌和段恒把白錦扶推出了營帳是事實,又加上烈王在那兒不依不饒,太子也不好徇私,又擔心段無忌留下會和白錦扶再起沖突,隻能讓段無忌和段恒先行返京閉門思過,算是懲罰。
段無忌和段恒兩人連夜輕車從簡從皇家獵場出來,在一隊護衛的護送下往京城方向行去,從皇家獵場到京城要走上一日的時間,漏夜出發,大概第二日傍晚就能回到皇宮。
段無忌從未有像今天這樣憋屈的時候,春獵還沒結束,他就灰溜溜地回了京,等到了京城,怕是所有人都要把他這個皇太孫當笑話看了。
坐在馬車裡的段無忌氣不過,握拳砸了一下車廂壁,恨聲道:“說到底還不是因為烈王那個老東西死揪着我不放,父親才會罰我們先行回京,換做是其他人,就算親眼看到我們把段亭祺推出去,又會說什麼?難道還會幫一個無寵的皇子冒得罪我的風險?烈王這個老匹夫,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死在我手裡!”
一旁的段恒慚愧地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沖動動手的。”
“你有什麼錯?”段無忌恨鐵不成鋼地瞟了段恒一眼,“你是為了幫我,有什麼錯?别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錯的人明明是段亭祺,是他胡攪蠻纏在先!”說到這裡又冷笑了聲,“他算個什麼東西,還敢要我們給他磕頭請罪,要不是他,我能淪落至此?很好,我總會讓他有跪到我腳邊磕頭求饒的時候。”
段恒畏懼地看着表情陰鸷的段無忌,小心翼翼地勸道:“你也别太生氣了,為這種人氣壞了身體不值得。”
段無忌瞧見段恒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剛想說什麼,忽然馬車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車廂裡的兩人沒坐穩,差點因為慣性撲出去摔倒在地,等穩住了身形,段無忌推開車窗,陰沉着臉朝外面的護衛低吼:“怎麼回事?!”
然而沒有一個護衛回答段無忌,隻見外面的所有護衛突然一下子都從馬背上下來,唰唰唰相繼抽出腰間佩刀,一個個如臨大敵地看着前方,聽護衛長大喊道:“保護長孫殿下!有刺客!”
段無忌聞言臉色一變,連忙回頭去找自己佩劍,而段恒則是被吓得六神無主,瑟瑟發抖地問:“有刺客?有刺客怎麼辦!”
段無忌到底不是酒囊飯袋,處事倒是臨危不亂,神情冷峻沉着地看着車窗外,冷冷道:“閉嘴,我倒要看看誰膽子這麼大,敢行刺本殿!”
雜亂的馬蹄聲由遠到近,伴随而來的,還有“嗖嗖嗖”利箭破空的聲音,一支支羽箭射在馬車廂上有幾支箭頭甚至都射穿了車廂木闆,段恒看見後吓得不知所措,抱着頭就要往凳子下面鑽,段無忌則拿着劍,端坐在座位上,面朝車門嚴陣以待。
外面很快響起厮殺聲,刀劍相撞的聲音響成一片,聽得人心驚膽戰。
不知過了多久,打鬥的聲音似乎有漸漸平息下來的趨勢,隻聽到護衛長大喊道:“窮寇莫追,保護長孫殿下要緊!”
段恒聞言大喜過望,從椅子下面爬起來,“結束了嗎?刺客被打跑了?”
段無忌瞪了一點用都沒的段恒一眼,起身拿着劍一腳踢開車門來到馬車外面,隻見馬車周圍橫七豎八躺着十幾具屍首,有刺客的也有随行護衛的,不過大部分都是夜行衣打扮的刺客,還有幾條漏網之魚眼見行刺失敗,也不戀戰,怕留下活口,騎上馬頭也不回地跑了。
護衛長查看完情況,來到馬車前,關心詢問段無忌:“長孫殿下,您和燊王殿下無礙吧?”
“我們沒事。”段無忌居高臨下地問,“刺客是什麼人?身份可能确認?”
護衛長道:“剛剛看過了,屍體身上并無信物,都是訓練有素的死士,沒有活口留下,尚且不能确認他們是何人指使。”
段無忌緊緊握着手裡的配角,哂笑道:“這還用想?我從獵場回京,事出突然,誰還能未蔔先知提前安排這樣一場刺殺?顯然幕後黑手也是臨時起意,所以才會因為時間倉促,準備不足,這麼輕易地就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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