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所以聞人钰也要送進宮。”“”沈離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聞人钰是個會搞事的,而孫憐卿手段又厲害,能将她死死壓制,保證再翻不出半點風浪來。傅歸元有他這麼一個朋友,遲早要被氣死,什麼東西都往宮裡塞。兩人晃悠着回來靜安居,門一關上,聞人宴就将沈離經抱了起來。将她丢到榻上,還不忘伸手将頭上的簪子給除去了。“你做什麼?”“洞房。”聞人宴說完就覆上去,将沈離經的唇含住,一點點深入,細緻而溫柔的安撫她此刻的不安。身上還有些酒氣,但緊接着是更多的冷梅香氣,無論多少次,她也不會覺得膩。就這麼略顯清淡的香氣,從聞人宴的身上又渡到了沈離經身上。身體慢慢的熱起來,聞人宴的吻也從她的唇移到了白玉的脖頸上。也不知何時,他的喜冠拆了,一頭墨發如瀑傾灑下來,冰涼的貼在她身上。沈離經臉都憋紅了,将他推了推,手被卻抓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此時的聞人宴也不再拘着什麼禮數,全然忘了曾經學過的君子之儀。沈離經此時還有些抗拒,往後躲了躲,又被聞人宴轉拽着手腕拉回來,腕間有了濕意,房中溫度也漸漸攀升。衣帶被松開,一件件扯出來,剩到最後一件薄薄的裡衫。平日裡正經克制的人,一旦要放肆起來,竟也會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也不知折騰了多久,渾身都卸了力,癱在那不動了,聞人宴還有力氣抱着她去清理一番,又将她抱回床上睡覺。沈離經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是酸痛的,連着小腹還有些不适感。稍微擡起手臂揉了揉糅眼睛,突然被抓住了手腕。她擡眼去看,聞人宴早早的醒了,卻一直和她窩在床上不願起來。因為昨夜喝了酒,鬧得也厲害,此刻聞人宴的嗓子也是低啞的。“好點了嗎?”她張口想說話,嗓子又啞又疼,一時間就想起了夜裡聞人宴幹的破事。在情濃時又是逼又是哄的讓她叫“師兄”,可以說是很不要臉了。當初他們圍着他叫小師弟,到底是給他留了多大的仇下來。記不清昨夜裡都亂七八糟的說了什麼話,夫君阿宴小師弟的一通亂喊,今天嗓子不啞才怪。隻不過聞人宴看着正經,等到了榻上,眼角泛着紅,溫軟地叫她“阿恬”,叫她“姐姐”實在是,受不住啊“你說呢。”沈離經撐着手臂要起來,滑落的被褥露出大片潔白,聞人宴眼眸一暗,将她塞回去,說道:“不用起那麼早,你歇息吧。”誰都知道聞人府規矩多,她這才剛進府,要是不給老太君和聞人徵他們敬個茶,實在是說不過去。“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怎麼連你也不起?”“我讓人說過了,他們不會怪你的,你過去什麼樣的習慣,到了聞人府都不必改,不喜歡的事不用逼着自己去做。”聞人宴将她環抱住,又将被角掖好免得漏風。這種時候她也睡不着了,反而肚子有些餓。“我有些餓了。”聞人宴随即起身,将衣物慢慢穿好,系好衣帶後出去吩咐人備下早膳,自己去給沈離經拿衣服了。她掀開被子準備下榻,身體的不适感仍然清晰,無一不再提醒她君子縱欲的下場。屋子裡的布置和往日大相徑庭,清一色的紅,看着還有些晃眼睛。沈離經猛地站起身,身子突然晃了一下,聞人宴連忙過來扶住她。“怎麼起來了,不是讓你等着嗎?”說着将外衣往她的身上套,一層一層給她穿好了系上衣帶。隻是穿個衣服的空隙,聞人宴的手就不老實了起來。本來已經系上的衣帶又松散了,沈離經額間出了層薄汗,手腕虛浮着微微戰栗,還是将他給推開了,轉過身去自己穿衣服。等二人用過了早膳,時間已經不早了,聞人宴這幾日不用上早朝,沈離經也不用去給他們敬茶,難得的時日裡再讓他去處理公文未免掃興。隻是聞人宴又說:“孫憐卿昨日進了宮,書院中缺一名先生還沒來得及進京。”沈離經聽懂了他的意思。“你想先代課幾日,去教音律?”聞人宴點頭:“不止,景祁不久前已被授職,騎射禦都要有新的先生。”“那你可想好了?”“我讓郁覃先去頂着了,今日還要去書院一趟。”他看着沈離經,眉毛蹙了蹙,像是對這份差事有些不情願。“你若想讓我留下,那我”“我陪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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