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住冷火後便出現了這道紋路,想來應該是冷火已經被壓制住的表現。”察覺到我的視線之後,舒窈若有所思的說。
玄約坐在桌旁,眉目裡都透露出一些憂愁。她一邊無意的輕輕敲打着桌面,一邊喃喃道:“白鬼竟已經這樣嚴重了,她這人,身體不舒服總要自個咽在肚子裡!真是不知該拿她怎麼辦!”語氣裡少有的帶着對淩玦的責怪。
“對了,白鬼以後難道當真不能使用冷火了麼?”玄約忽然又想起這件事,便開口問舒窈。
舒窈點了點頭,“以淩玦的能力,也犯不着時刻依賴冷火。能不能使用,也要看淩玦自己的身體條件,以她此刻的身體,怕是百年内都不能再用冷火了。”
玄約似乎松了一口氣,“那行,這百年本尊變為白鬼好好補一補身體,保證百年後把白鬼養的白白胖胖的!”玄約自顧自的說着,卻未發現舒窈在她說到尊主二字時,訝異的神情。
這種神情隻是一閃而過,任誰也沒能看清楚。
我雖然能聽到她們的話,卻未有任何表示,隻在舒窈起身後自己坐在床的一旁,輕輕的拂過在淩玦眉間的一道白色的紋路。
紋路之中似乎有種流光,在這裡,我似乎都能夠感受到在淩玦眉目中心的紋路裡,壓抑着冷火的巨大能量。
無礙,以後自當由我護着你。
淩玦,醒來可好?
在不知不覺中,三日又悄然而逝。玄約有事先離開了酒樓,我不知曉她是去做何事,也沒有去問。舒窈似乎也和她一起去了,因為我去過她經常出現的地方,都失了她的氣味。我樂的清靜,酒樓的食材是次當鋪的要多的,使用起也方便。
在察覺到淩玦醒來之前,我在廚房做了一些粥,酒樓的廚子不如玄約,我便親自去動手。隻是在上樓之時,看到樓下進來一個奇怪的客人,蒼白的頭發,面容卻是年輕的。
他一進來,便被小二招待過去,似乎是第一次來,眼神似乎觀望着整間酒樓的布局。掃視到上面時,剛好同我看像他的目光重合。
似乎有種無言的默契,兩人皆點頭示意。未多想,我隻當是一個少年白頭的人類,因為我并未從從空氣當中聞到除自己外其他妖物的氣息。
回到客房時,我一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匆忙放下手中的粥,慌張的奔過去看着已經空無一人的床鋪。我唯一的想法便是懷疑酒樓裡的人。酒樓裡的叛徒還未找到,我沒有絲毫猶豫便想到上次行刺她們的哪些人。
可是我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除了自己和淩玦的氣味,并沒有他人的氣味。
“淩玦……”
“珂淪?”微涼的氣息,似乎剛剛沐浴過,帶有淡淡的香氣從自己身後飄來。
我心中蓦地松了一口氣,緩緩轉過頭,與那平靜的,如墨玉般的眸子對視。直到對視上她,我因找不到她而焦急不安的内心,才終歸為平靜。
“你……醒了。”
“嗯,方才醒後為瞧見珂淪,便去梳洗了一番。”
我怔怔地注視着淩玦,千言萬語,都歸結為一聲輕歎,上前緩緩抱住她,但是我卻能感受得到自己雙手的顫抖。而雙手緊貼淩玦的後背,我察覺到淩玦的身形一頓,随後也環住了我。
“抱歉。”讓你擔憂了。
我抱着淩玦的手愈來愈緊,我自己都無法想象沒有了淩玦,我會怎樣。這十幾日宛若十幾年一樣,等待淩玦醒來的日子格外漫長。
“你以後,不必勉強自己,若是不舒服,定要說出來,可好?”我慢慢送開淩玦,失神的望着面前的人。
“好。”
淩玦眉間的白色紋路這樣看起來分外明顯,若是淩玦動一下,或是說話,它都似乎會動一樣。我對淩玦講舒窈幫她壓制住冷火的事情,淩玦隻是淡淡的點頭,而後摸着眉間的紋路若有所思。
我怕淩玦擔憂這紋路出現在額頭并不美觀,起身将銅鏡拿來,放在她面前。
“依舊很美,這下人類更要認為淩玦是出塵的仙子了。”
淩玦忽然停住了查看紋路的動作,帶着探索的神情問:“珂淪也這樣認為麼?”
聽到淩玦的話,我的臉突然像被火烤一樣,顫聲道:“自……自然,淩玦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
說完之後,我才後知後覺,自己這是被調戲了。可能是因為淩玦的冷火被封住,讓人感受不到之前那種連淩玦說句話都要随之而來的冷氣,自己的這張臉,輕而易舉的就紅了起來,自己似乎都能感受到從臉上散發出的熱氣。
白珂淪啊白珂淪,你好歹是條老狐狸了,為何會如此容易臉紅!
内心給自己鼓氣之後,擡頭,便看到了淩玦帶着笑意的眼神,正在靜靜的注視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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