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渙,知道我最讨厭你哪一點嗎?”江澄雙手撐在他的頭兩側道。
“還請晚吟悉數告知。”
拳頭重重打在枕頭上,江澄道:“你為什麼是男人!還是藍氏宗主!”
“如果我不是男人,不是藍氏宗主,晚吟會怎樣?”藍曦臣輕聲問道。
會怎樣?江澄的臉紅了紅,可能早就娶過了門,孩子滿地跑,以藍曦臣的能力,一定是個賢内助。自己不會像現在似得,堂堂江氏宗主絞盡腦汁,想從藍氏宗主身上偷東西。
藍曦臣讀得懂他的表情,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隻想求個結果,試着環住壓在身上的人的背,不自信地望着他,道:“但,沒有如果,晚吟要放棄我嗎?”
江澄看着他,言不由衷的話在嘴裡兜兜轉轉。大概意思差不多的話魏無羨也問過,不過都被他拿什麼宗主身份的說辭搪塞過去,但現在面對的是藍曦臣,一旦開口回答,要麼締結秦晉之好,要麼從此形同陌路,對兩人之間的關系而言,都将是翻天覆地的改變。他就是讨厭藍曦臣這一點,無論什麼都要清楚明白的問他,可偏生自己心口不一。
要是能放棄,怎麼會糾纏這麼久?
意識到環上來的雙臂收攏,江澄咬了咬牙,吸了一口氣,話到嘴邊,又有些慫,轉言道:“今日有清談會。”
“嗯。”藍曦臣沒有打斷,靜靜地回應着,手臂更加摟緊。
被迫貼得更加緊密,江澄羞赧道:“他們都擔心你。”
“誰?”藍曦臣笑着問道。
“聶……聶懷桑他們,還能有誰。”
藍曦臣忍不住輕輕吻了吻發頂,覺得無論是嘴硬的他,還是逞強的他都分外可愛,于是藍大宗主,隻能揣着明白裝糊塗道:“還有一個,連夜擅闖,你說他擔心我嗎?晚吟。”
江澄一聽臉更紅,恨不得一掌拍暈了自己,别開眼睛道:“你什麼都知道,還總問我。”
“我知道什麼?”藍曦臣知道他不好意思,把他按到懷裡躲着,繼續道:“晚吟心思難猜,你若不說,我便沒有自信能留得住晚吟的心。”
江澄趴在他的胸口,抵着脖頸,蜷緊手指,攥着藍曦臣的裡衣,道:“說……說什麼。”
讓江大宗主說一句真心話的難易程度,堪比摘星攬月,但藍曦臣分外珍惜現在難能的氣氛,也退了一步,道:“晚吟莫要緊張,隻需要遵從本心點頭搖頭即可,不必有過多顧慮,可好?”
不必顧慮,遵從本心。藍曦臣說得好不溫柔,再加上溫暖的懷抱,引得江澄緩緩地點了點頭。
藍曦臣撫了撫他的背,問道:“喜歡我喚你晚吟嗎?”
“名字而已,這跟……”江澄被一根食指抵住雙唇止住。
藍曦臣道:“點頭亦或是搖頭。”
喜歡還是不喜歡,江澄想了想,也沒不喜歡,于是點了點頭。
藍曦臣斟酌了一下,怕接下來的問題會讓人跑了,複又抱緊了些,溫聲問道:“半年前的不辭而别,晚吟是因為羞于回答才躲着我的嗎?”
懷裡人怔了一下,裡衣被更加使勁地攥住,引得藍曦臣緊張地屏住呼吸,在窒息前壓在胸前的腦袋才十分艱難地點了一下。
思及半年前的那次落跑,主要是沒想好接不接受藍曦臣的求親。而在這半年中,江澄隻要一想起來就後悔,怕藍曦臣誤會他沒有成親的意思,另尋他人,每每想到這裡,總是會很煩躁。所以這一次能有機會澄清,不想在繼續誤會下去。
藍曦臣獎勵性地吻了吻他的發絲,話音掩不住喜悅,道:“當日的答複,晚吟今日可以告訴我嗎?”
江澄擡起頭,仍舊羞于直視那雙淺眸,道:“答應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
藍曦臣擡手解下他的發笄,黑發瞬間散落下來,執起發尾,當着江澄的面吻了吻,道:“我答應。”
江澄紅着臉奪回自己的一縷青絲,道:“我還什麼都沒說。”
“晚吟不想辦成親禮,并不難猜。左右隻是你我之事,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六禮,前五禮不可少,親迎可換做婚貼,不知晚吟意下如何。”藍曦臣道。
親迎乃是六禮中最重要的環節,現被換做一紙婚書,雖然合了要求,卻不怎麼合心意,試問天底下有哪個男子不願當着大家的面宣示主權的?
江澄也不例外,隻是要求是自己提出來的,最後自己心裡不舒服算怎麼回事兒。
“請……請一些也行。”江澄小聲道。
心上人哄到手,藍曦臣的嗓音更加溫柔道:“那晚吟同我說說,我請來觀禮便是。”
“就……就,诶呀,你自己想吧。”江澄佯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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