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革者倒地不起,戰場上隻剩下奈芙蒂斯站着。
場上震驚喧嘩,林希隻看向萊因哈特。
下一場比賽,上場的是第二大聯邦的王子格蘭特,白金塗層的機甲如同遠古傳說裡的騎士,他也有着十足的騎士精神,禮貌卻不失尊重:“以我們現在的機甲條件,結局顯而易見。我更期待能夠公平地與你對決。”
林希主動認輸,她的機甲的确撐不過第二場比賽了。
演武還要繼續。看台上的彼得三世正在發怒,酒杯碎了一杯,他怒吼着:“讓皇家護衛把這個侮辱皇室尊嚴的家夥抓起來!關進監獄去!”
國會的首席急急匆匆跑進來:“陛下且慢,她擁有的機甲能源非同尋常,還請您暫時平息怒火,留她性命。”
彼得三世:“難道我還需要顧忌一個邊緣小國?有什麼秘密,監獄的守衛自然會問出來!”
“陛下不可,能源事關重大,我們還不知他們是忠是奸,此事要從長計議。”首席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說了一通。
演武場的休息室裡,林希拆下了奈芙蒂斯的核心能源推動器。賀新走進來,告訴她:“侍官安排我們參加稍後的慶功宴。”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都正如他們預計的那樣發展。
慶功宴被安排在麗宮,參天的石柱支撐着繪制了神話傳說的穹頂。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映照着來賓們的華服金飾。
整個麗宮就是一副刺眼的金碧輝煌。
隻除了還穿着破舊常服的賀新和林希。
不過不要緊,他們先前所展示的新新能源就是全場最吸睛的珠寶。
賀新在一衆王公貴女的包圍之下根本無法脫身,林希好一些,因為她身邊一直有位上将在虎視眈眈。二人之間的暗流湧動,讓旁人不敢輕易上前。
隻有第二聯邦的王子格蘭特頂着一頭金色卷發穿越人潮,太陽一樣直接坦然無視周遭地走過來:“勇士,感謝你在賽場上的慷慨。我對你的邀約是發自内心的。”
林希挪了挪步子,面對他,背向萊茵哈特灰綠色的眼瞳。皇家樂隊已經奏響了樂曲,不少男女漸次結對入場舞蹈,她放下酒杯對格蘭特做出邀請:“不知道殿下是否賞臉?”
萊茵哈特的目光始終追逐着場上那對極不和諧的男女,男的高大英俊更是穿着金邊鑲嵌的昂貴禮服,女的容姿豔麗可卻穿得極不入流,粗布拼接着摸索的皮料,是市面上最為低劣的作訓服。但她微微昂起精巧的下巴,面帶從容的笑意,并沒有絲毫的自卑。
“萊茵哈特。”
身邊有人打斷了他的注視,他不得不将注意力收回來,看向身邊的尤菲公主。
鵝黃色的禮裙将她襯托得好似皇家花園裡最嬌嫩的花苞,向他伸出自己柔軟的手,纖纖十指不沾春水,更是不會在戰場上留下繭子和傷疤,完美得像是上等的瓷器:“萊因哈特,你不邀請我去跳一支舞嗎?”
萊因哈特仍是握着酒杯,回答道:“我從不跳舞。”
尤菲不肯放棄,她忍着眼裡的淚花追問:“你為什麼不肯稍微遷就一下自己的未婚妻呢?”
“公主殿下,”萊因哈特的聲音冷淡又生疏:“我們彼此心裡都很清楚這不過是一樁政治聯姻。皇帝陛下從我這裡得到軍隊力量,我從皇帝陛下那裡得到貴族的地位,各取所需,隻是利益。”
“可、可我已經是你的未婚妻了!”尤菲激動着說,伸手去拽他的衣袖。
萊茵哈特被她拉近,在極短的距離裡,他注視着自己如花一樣的未婚妻,灰綠色的眼瞳仍是如同綠寶石一樣冰冷堅硬:“隻要不破壞的聯姻關系,公主殿下可以去找願意遷就你的人,我并不介意。”
霎時,尤菲的臉上血色盡褪,她咬緊了蒼白的嘴唇,反問:“那麼你呢?你又想去找誰?那個巴布洛的林希嗎?”
萊因哈特有些許驚訝于尤菲的敏感,下意識又轉頭去尋覓林希,隻是舞池裡已經不見了她的蹤迹。
尤菲有些嫉妒地刻意激怒他:“舞池裡的年輕男女忽然不見也是常事,格蘭特單身又十分英俊,聽說很有禮貌,非常體貼女孩子。”
在萊因哈特及衆人都沒有注意到的舞池角落,格蘭特送别林希,目送她消失在王宮走廊的盡頭。林希在王子的幫助下,成功從舞池上溜走,獨自來到了皇城大學研究所。在這個全城狂歡的夜晚,研究所仍然有間實驗室一如往昔地徹夜亮着燈。裡面有個穿着白大褂的瘦削背影,頂着一頭亂糟糟的卷毛,目不轉睛地盯着屏幕上飛速變換的數字。
林希熟門熟路地推門進去,打招呼道:“尼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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