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江侃挑眉問道。
“我不要!”我皺眉答道。
聞言,江侃的嘴角揚起一個彎彎的弧度,有些惋惜地說道:“既然你說不要了,那我就不給了,你可别後悔。”
一看見江侃那副故作神秘的猖狂樣子,我就來氣。好歹入圈也兩年多了,以為我還是那個沒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嗎?
“我不後悔!你趕緊送我回去。”
“我隻是說不給你了,可沒說不讓你看。”
“你别讓我看,我不稀罕。”
“你沒看怎麼知道不稀罕?”
“江侃,你怎麼這麼幼稚?”
……
江侃似乎特别喜歡看我生氣跳腳的樣子,任憑我再怎麼呲哒他,他始終一副“雲淡風輕,歲月靜好”的虛僞樣子。
車子開了個把小時,終于停在了一幢精緻的小别墅裡。我剛打開車門,一個圓滾滾的黑東西就朝着我飛奔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抓住了江侃,慌裡慌張地躲到了江侃的身後,手裡緊緊地攥着江侃襯衫的衣角。江侃的背微微僵了一下,回頭深深看了我一眼。
江侃眼角的笑意漸濃,一雙漆黑的眼睛裡閃着清亮迷人的微光,帶着幾分少年郎的調皮,帶着幾分成年人的狡黠。江侃一把将我從背後撈了過來,輕聲揶揄道:“再看看,這麼快就不認識了?”
我自知失态,忙推了江侃一把,強裝鎮定地站直了身體。我看着那團圓滾滾的黑東西,不覺啞然——原來是一條狗啊!
那條狗蹲坐在地上,仰着臉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站在地上,低着頭若有所思地盯着它。
越看越熟悉,一個念頭像一道閃電,猝不及防地在我的腦海中劃出一條縫。一個不确定的猜測陡然在我心裡沸騰了起來。我俯身輕輕摸了摸它的額頭,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撥開它脖頸處的毛發。
在看到那道疤的那一瞬間,我陷入一陣難以置信的狂喜之中。阿寶沒有死!我終于有機會彌補它了……阿寶似乎還沒有完全忘記我,圓滾滾的身體在我懷裡蹭來蹭去。
看着它肥碩笨重的身體,我不覺微微皺了皺眉:江侃平時都給我們阿寶吃什麼呀?英俊的中華田園犬都快被他喂成鄉土沙雕豬了。——如果沒有江侃,我不會知道我們阿寶可以長得這麼憨厚。
江侃輕咳一聲,故意在我面前拍了拍手,一本正經地提醒道:“看也看過了,你該走了。”
我作勢抱起阿寶,然而……沒抱動。
“哎?你走就走呗,抱我狗幹嘛?”江侃誇張地喊道,眼角眉梢寫滿了揶揄。
“你不是說給我了嗎?”我抱着失而複得的阿寶,死活不肯撒手。
“你不是說不要了嗎?”江侃雙手抱胸,懶懶地倚着車子,低頭睨着我。
“阿寶……本來就是我的。”我自知理虧,語氣裡不覺多了幾分心虛。
江侃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他有些鄙視地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你好意思說你學法的不?怎麼?打算讓我這個門外漢給你講講所有權歸屬問題?”
我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講得明白嘛你?”
江侃長臂一伸,将我從地上拽了起來,一把攬住了我的肩。江侃的身上有一種特别的味道,仔細辨認方知,那是一種來自……程序猿的清香。擡眼對上江侃那對詩意的黑眼圈,我不覺又好氣又好笑。——明明這麼忙,擠時間也要過來找事兒,這不吃飽了撐的嘛!
我作勢推開江侃,江侃卻順勢抓住了我的手,“來都來了,不想看看阿寶的小窩嗎?順便視察一下,我有沒有虐待它呀。”
于是,江侃不由分說,含情脈脈地拉着我……走進了狗窩。
“阿寶一直住在這裡,我平時都住在公寓那邊,這邊一直是黃叔在照顧,阿寶長得這麼壯,多虧了黃叔……”
一走進那間堪稱“金碧輝煌”的狗窩,我的目光就被牆壁上的巨幅海報、高清照片吸引了。定睛一看,我差點當場暈過去:照片裡全是我,淡妝素抹的,濃妝豔抹的,各式各樣,應有盡有。
我盯着那一面壯麗的照片牆,頓時百感交集。我擡手指了指狗窩裡的自己,轉頭問道:“你幹嘛在狗窩裡貼滿我的照片?”
“我這不是怕它忘了你嗎?”江侃并不覺得哪裡不妥,說話的時候,語氣裡似乎還夾着些許邀功的意味。
江侃清奇的腦回路,讓我忍不住繳械投降,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我謝謝你!”
江侃低頭淺笑,眉眼彎彎,“不客氣。”
我懶得跟江侃計較,蹲下來小心翼翼地撫着阿寶的額頭,怎麼撫都撫不夠。真正珍貴的,不是唾手可得,而是失而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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