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陌已經沒有再喝熱水了,一直盯着阮茶茶,聽着阮茶茶細軟的聲音,似乎要将她印成一個烙印,印在他的眼中,盛夏如何他是一點都沒有關心。
阮茶茶的話讓周圍幾人臉色瞬間變了,本來幾個男人聽到白欣的話就很不爽,茶茶這都凍成這樣,白欣不安慰就算了,還出言不遜。
獨孤漠寒狠瞪了一眼白欣,“你XX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滾遠點。”至于盛夏是裘陌帶回來的人,他不會輕易開口罵。
白欣被吼得不可思議得直瞧獨孤漠寒,似乎不敢相信這樣的話竟然會對她說。
魏石磊很不爽白欣,“白欣,你這麼變得越來越不要臉了?你這些年去外國留學,學得是比牛皮還要韌臉皮吧?”
朱昌羽手搭在魏石磊肩膀,“那可不是,好的沒學到,壞的學得是青出于藍勝于藍啊,佩服佩服。”
季如斯都笑了,“說得對。”
白欣:“...”臉漲紅不已,怒意使她握緊雙手,等她将獨孤漠寒抓在手裡,自然有辦法讓獨孤漠寒遠離這些人,現在她隻需要忍。
韓安楠警告似的給了一眼白欣,“茶茶是我勸過來的,怎麼?你有意見?”
白欣被怼得直接不敢說話,心裡卻是越發的不服氣,阮茶茶有什麼好?明明之前她調查阮茶茶的時候,幾乎沒有人不讨厭她,結果呢?
盛夏接收到了他們幾人暗晦不明的眼神,立刻低下頭不敢看他們。
“兄弟!我說你也是眼矬,這麼好的人在身邊你不珍惜。”朱昌羽聽到阮茶茶的話,恨不得揍一頓獨孤漠寒。
魏石磊話都不想說了,隻搖頭歎息,“漠寒,你這樣,隻能中午出門。”
獨孤漠寒不意外又被指責,他都快氣到沒有脾氣了,“為什麼?”他并不明白,就因為的阮茶茶幾句話,他出門都得選良辰吉時嗎?
季如斯把書合上,“因為早晚要遭報應。”
魏石磊捶了一拳季如斯,“懂我。”
獨孤漠寒冷着臉:“.....”絕交!一定要跟他們絕交!
阮茶茶故作傷心的垂下小腦袋,實際上是憋不住笑了,兄台們給力又搞笑。
阮茶茶真感動,但她得發揮一下綠茶善良的性格,“你們别這麼說漠寒哥哥和白欣姐姐,白欣姐姐可能我讓她不高興了,三番兩次打攪到她和漠寒哥哥,她不高興也是正常的,是茶茶做得不好。”
魏石磊安慰阮茶茶,“你幹嘛老是這麼說自己,他們做得不對,别什麼都自己扛着,誰錯誰對,我們都看在眼裡。”
韓安楠又剜了一眼獨孤漠寒,看你幹的好事,“茶茶,你做的很好,唯一一點不好,就是太縱容漠寒了。”
朱昌羽也贊同,“你打他!氣急了用棍子打,那樣解氣一些,别老是把錯自己攬身上。”
“我知道哪裡有棍子。”季如斯明明看着書,總能精彩的接上茬。
獨孤漠寒氣得咬牙切齒:“!!你們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忠言逆耳利于行,兄弟們教你做人,要我說,你就該打,不打不行。”朱昌羽抱着枕頭對着獨孤漠寒搖頭,覺得他再不“施救”,人品就全完了。
白欣弱弱的插上一句,“我沒跟漠寒怎麼樣,你們能不能别這麼說我。”說漠寒可以,估計阮茶茶以為錯了,可能是獨孤漠寒和别的女人,卻誤以為是她。
“當事人都說沒這回事,你們還信阮茶茶的話?”獨孤漠寒抓到這一個點,立即反駁。
阮茶茶哭着說,“别兇漠寒哥哥,求你們了,我真不怪白欣姐姐,再說下去,漠寒哥哥就不理我了。”
白欣尴尬再次出聲,“我是跟漠寒沒怎麼樣,但有可能是阮茶茶看錯了,把别的女人當作是我..也不一定。”
獨孤漠寒:“??”????
朱昌羽和魏石磊,包括韓安楠眼神突變,阮茶茶像是接受不了,身體不斷顫抖,“嗚嗚嗚嗚...就算是那樣,茶茶也隻要漠寒哥哥幸福就好..嗚嗚嗚..”
哭得是泣不成聲,嬌弱的身子縮成一團,看着就不忍心。
韓安楠忍無可忍,“獨孤漠寒!!你又惹茶茶哭!”撲上去揍獨孤漠寒。
被獨孤漠寒及時躲開了,韓安楠幾步上前又要動手。
“韓安楠!你瘋了?”獨孤漠寒邊躲邊喊。
朱昌羽和魏石磊在一邊起哄,“安楠!打他,揍醒這個負心漢!”
“茶茶,你看着啊,你不舍得打他,我們幫你教訓他。”魏石磊還喊阮茶茶一起看熱鬧。
阮茶茶故作不忍心,“快住手,别打漠寒哥哥...他隻是沒忍住動心而已,這并不是他的錯。”
這話一出,韓安楠追獨孤漠寒追得更狠了,整個廳裡“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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