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盛大婚宴竟不歡而散,在峨眉派衆弟子們怒不可遏地恨恨而走之後,武當派很尴尬,連張三豐和殷天正也覺得臉上無光,一衆賓客們自然不會那麼不識相地留下來戳人痛腳,都是挂着一臉正經的表情拱手作别,而後有多快走多快地出了那鎮子後才開始各種八卦。
“哎,你說這張無忌是怎麼一回事?竟在婚禮上和那蒙古郡主走了,這不是當衆打峨眉派的臉嘛!”
“誰知道咋回事?這次武當派也大大跌了臉面……嗨,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張翠山當年還不是為了妖女自盡……”
“别胡說!殷素素雖是天鷹教的人,可現在不是正邪一家了嘛,明教衛教主俠肝義膽,你可别把他也罵了進去。”
“我當然沒那個意思,我是說這張無忌比他老爹還……當年正邪沖突雖大,可不比如今這漢蒙之争——蒙古郡主那可是鞑子,他怎麼……”
“算了,别提那個被豬油蒙了心的小子了,我看這次這麼大的事,就連武當派也不能容他了……倒是那個周掌門,你看她那功夫……”
“是啊,那漫天的爪影可真是……當年也沒見滅絕師太用過這功夫啊?”
“哎,我怎麼覺得那功夫有些邪門啊?該不是邪……”
“嘿!快别亂說了,禍從口出,峨眉派我們可惹不起。”
“是是是,我們還是走吧,這事兒,遲早也要有個明白,這趟渾水咱也别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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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派上下都是臉黑黑的,但殷天正臉更黑——不單單是因為張無忌,還因為趙敏口中所言分明是說他的孫女兒殷離已經死了——那麼,是誰殺了她?這件事和張無忌又有多少牽連?
殷天正和殷野王黑着臉告辭了,衛璧知道他們心情不好,稍稍寬慰兩句便也随他們去了。事實上衛璧的心情也不咋好——眼看着情敵要嫁了,衛璧心裡暗喜不已,可那趙敏這次明明不喜歡張無忌了,怎麼還是跑出來搗亂了,到底是鬧的哪遭?該不會就是想給他保留情敵吧……衛璧的臉也黑了。
趙敏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那邊廂張無忌追着趙敏跑了,一行人策馬快行,很快就遠離了武當山的範圍。
張無忌跟着趙敏來到了一處山莊,看來應該是汝陽王府的一處别莊,裝潢大氣,布置jīng巧——可張無忌哪有閑心關注這些?他跟在一路不言不語的趙敏身後,終于忍不住再度開口問道:“趙姑娘究竟想怎樣?我義父在哪裡?你之前說的……我表妹蛛兒的死,究竟又有什麼内情?”
趙敏悠然地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盞茶,輕啜了一口,看也不看跟着她坐下的張無忌坐立不安的樣子,隻淡淡說道:“出來吧。”
張無忌怔愣了片刻,便在霎時間被幾根陡然伸出的粗鐵條固定在了座椅上,手肘、腰部和腳踝都被卡死,掙脫不開。
張無忌大怒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從屏風後面轉出一個人來,赫然便是陳友諒——隻聽他淡淡說道:“張公子幸會了,你還真是好請呢。”
張無忌頓時心下一凜。他之前在靈蛇島上還以為陳友諒是重義輕生的好男兒,可後來芷若“脫險”回來後告訴他是被陳友諒給捉了,張無忌便把靈蛇島上的那一幕說了出來,兩人稍一分析便把陳友諒的險惡心思全都弄了個通透,直讓張無忌覺得背後冒冷汗。後來在回武當的路上更聽聞了陳友諒操縱丐幫陷害青書師兄和勾結鞑子诽謗衛大哥的種種惡行,張無忌直接将陳友諒劃歸到“jian惡小人”一類——這時乍見了他,還真是又驚又疑。
陳友諒看起來貌似不怎麼好,他的臉上不知怎的多了五道血痕,這時結了痂,黑褐色的條狀痕迹爬在臉上,使他原本還算清俊的面容徹底毀了,再加上眼神yīn狠,氣質yīn郁,怕是走在大街上都能止小兒夜啼了。
待得陳友諒走前了幾步,張無忌便發覺他身上應該還有傷,腿腳都有些蹒跚,走路的姿勢也很奇怪。
張無忌心中驚疑卻面上不顯,沉聲說道:“陳友諒?我不記得我們之間有何仇怨……”說着轉向趙敏,定定地看着她問道:“趙姑娘之前所說,究竟是真有其事,還是隻為了騙我至此?”這話說着,張無忌心裡還真有些難過。
張無忌其實并不笨,他隻是性子有些軟,不夠果決,而且對于趙敏……他也不知為什麼,從第一次看見她起,就裝在了心裡,忘不掉,放不下……明明知道她不是什麼好人,卻連拒絕她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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