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頭麻袋!誰能告訴他這眨眼的功夫發生了什麼?
“師兄,給。”身前少年長劍一挑,便從地上挑起了什麼東西,挂在劍頭,随後遞給溫初一,他伸手接過,發現是一枚玉佩。
緊接着,兩人就像是掉進玉佩窩似的,點點幾分鐘,竟然已經将近撿了十枚。
腳下一轉,仿佛繞了個圈子,溫初一的餘光正好看到一位即将被苗苗獸咬到的弟子,隻見他表情驚恐地捏碎了手環,登時消失在原地,同時一塊碧綠的玉佩落了下來。
這瞬間,溫初一恍恍惚惚,仿佛誤入了什麼大型遊戲打怪現場,隻不過怪是他們自己而已。
“師弟,我去吸引苗苗獸,你去撿玉佩。”指尖點了點周郁月抓着自己的手,示意他松手,自己要去搞事情了。
溫初一感覺那隻微涼的手收緊了一瞬,随後就放開了,快得幾乎讓他以為是錯覺。
“好。”周郁月言簡意赅地答了一個字,便從他身前抽離。
這片樹林散落了不少其他宗門的弟子,溫初一見到他們的表情宛如豐收時的老農,大家都是競争關系,坑起來良心不僅不痛,甚至還美滋滋呢。
溫初一拔腿沖向這些無辜茫然的弟子,那些人隻感覺似有一陣風與他們擦肩而過,接着看到一群發絲淩亂,面容狼狽的人,朝他們狂奔,其中隐約可見自家宗門的師兄弟。
不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就加入了狂奔的隊伍,但是待看清身後淌着涎水,不停朝擲出土刺的巨大妖獸後,表情逐漸扭曲。
于是,一些僥幸脫離苗苗獸追殺隊的宗門弟子們,都對溫初一恨得牙癢癢,奈何不知道名字,于是玄劍宗有個無恥流氓的傳聞逐漸在衆位弟子間流傳。
溫初一宛如拆遷隊頭子,所到之處皆夷為平地,但他也知道分寸,若是現在淘汰了太多人,那散落在各處的玉佩就沒人收集了,他瞥了一眼身後的人,側身避過一擊,身體調轉,将苗苗獸引到别的地方。
那群人也發現了,不動聲色地将手環保護好,非常有默契地攻擊溫初一,妖獸追的是他,隻要将他擊傷,落後于自己就好了,至于落到妖獸手中能不能活,那就不關他們什麼事了。
溫初一溜着苗苗獸,跑着跑着,兩側的樹木逐漸稀少,眼前驟然出現大面赤褐色,是一面看不見盡頭的巨大石壁。
哦豁,要翻車。
“師兄,這裡。”前方驟然出現一抹雪白的身影,朝他招招手,是周郁月。
“來了來了!”溫初一聲音帶着喘息,加快了腳步,嗯……這一幕怎麼感覺這麼熟悉?
等靠近了,才發現石壁上有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周郁月在溫初一過來的時候瞬間将他拽了進來,兩人穿過長長的石縫,眼前映出一片遼闊的草地,草地上立着一塊無字碑。
兩人剛走出來,身後便傳來一陣渾厚憤怒的咆哮聲,同時伴随着碎石滾落的聲音。
“呼——”溫初一猛地倒向綠毯似的草地,張着嘴大口呼吸,跑了這麼久,不僅要控制距離,還要時刻注意身後的土刺和各種攻擊,累了累了。
周郁月手持流霜劍,垂眸看向躺在地上的青年,“師兄,一共撿到二十五枚玉佩,放你那嗎?”
“不用,就放在你那裡吧。”胸口的起伏稍稍緩和了一些,溫初一眨了眨眼,就算以這麼刁鑽的角度看師弟,竟然也很好看,不愧是顔值天花闆。
不想動彈,溫初一維持躺屍造型,眼珠轉動,環視一圈,被頭頂灰白的無字碑吸引了注意,他将頭往後仰,眼睛自下而上的觀察,遠遠看去,就像一條翻白眼的僵直鹹魚。
“不如,放在我這怎麼樣?”安靜悠閑的氣氛瞬間被打破,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石縫中徐徐走出來,唇色殷紅,臉色卻蒼白如紙,陰柔的眉眼缭繞着一股淡淡的黑氣。
曲燭深腳步不緊不慢,卻直逼周郁月,眼神中的欲望絲毫不掩飾,“美人,你可害得我辛苦了好一番啊,該怎麼補償我呢?”
他身後陸續走出三個人,都是丹鼎宗的弟子。
溫初一被這油膩的發言噎了一下,視線從無字碑挪到曲燭深身上,眼神複雜,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變态攻。
突然覺得師弟不喜歡他真是太正常了。
“你應該動彈不了了吧”曲燭深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溫初一,這人被那群妖獸追了這麼久,肯定受了傷,便道,“看美人的面子上,交出玉佩,自行離開。”
“……嗯?”溫初一迷惑地發出一個單音節,他為什麼應該動彈不了?難道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可惜曲燭深丢下話後就不再看他,玉骨赤鞭有如生命般朝周郁月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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