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逼的!再往前來我他媽就崩了你!”
“嘿嘿!我咋就不信你那把破槍敢響呢,你的槍響了就隻能有兩個結果,一是你去蹲笆籬子,二就是你得去跑路了。”我一點也沒含糊的向前走着,好像絲毫也沒在乎過那壯漢手裡的槍,其實老子心裡是有底的,這貨手裡的槍就是吓唬人的,他根本就沒那個響槍的魄力。
再有即便他狗急跳牆了俺也不怕,縮小了版的烏龜殼早就被我牢牢的貼合在了胸前,充當起了避彈衣的作用,媽的!安全第一嘛!我的身形繼續向前,那黑洞洞的槍口已然實實在在的抵在了我的胸口上。
“你、你他媽的!站住!别他媽逼我!”青皮壯漢瞪着雙眼嘶吼出聲,可他握着槍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嘿嘿!哎!你他媽當狗當久了,早就沒那個血性了。”說着我手裡的槍也同樣指向了那青皮壯漢。
“來、來呀!我數三個數咱倆對崩一下,誰縮縮了誰是兒子!”我的聲音不算大但卻十分的堅定。
“我去你媽的!”青皮壯漢聞言瞬間就握緊了手裡的短管.獵,‘铿!铿!’下一秒槍真的響了,我的槍口下壓,照着壯漢的雙腿就噴了兩槍,而他的槍則被旁邊的大飛一把就奪了過來。最終他都沒敢扣動扳機,他不想蹲笆籬子更不想亡命天涯。
“啊!啊!啊!”癱倒于地的青皮壯漢,雙手捂着‘呲呲’冒血的大腿慘嚎連連着。
“操!沒卵的孬種!給老子死一邊去!”端起了搶來的短管.獵,大飛一腳就将那壯漢給踢到了牆邊。
“進去!”我一擺手,旋即猛地一腳就踹開了套間的門沖了進去。套間裡的地方不是很大,除了被胡阿七捅了兩刀的那個家夥外還有兩個人,一個像是個頭兒的小子,雙手哆哆嗦嗦的握着一把手槍,指着沖進來的我和大飛言語不輕地說道:“你們、你們想幹啥?”在他的身後還躲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女人,那娘們兒被吓的全身顫抖,雙眼驚恐的看向了沖進來的我和大飛。
這時若是吳愉在的話,會一眼就認出那個家夥來,那人就是當初誘騙她喝下那瓶飲料的人,當然那瓶下了藥的飲料就是他為吳愉精心準備的,或許是蒼天有眼吧,這貨剛好今天在賭局裡,他在用女色讨好了大哥後,的确也得到了大哥的重用,這不嘛他很快就被安排到賭局這邊負責一攤兒了。
扶搖直上的他今天剛好在賭局這邊當值,長夜孤寂的他還帶來個小娘們兒來排解寂寞,不過他這好日子還沒過幾天呢,就碰上了我最無情的報複了,就當這家夥惡貫滿盈了吧。當然我是不認識他的,因此也就沒對他特别的關照了。
“嘿嘿!你他媽傻逼吧?你說我們拿着槍沖進來能幹啥呢?總不會是請你吃夜宵吧?”我斜眼兒瞅着那個語無倫次的家夥沒好氣的反問道。
“操!傻逼!把槍放下!老子是來黑吃黑的,求财為主,不急眼了不殺人的。”身旁的大飛飛擡槍就指向了那家夥言語輕松的說道。
‘铿!铿!’大飛的話音剛落我端着的槍就響了,俺的槍口是斜着沖上的,兩槍過後那個慫貨立馬就扔掉了手裡的槍,姿勢很标準的就抱頭蹲在了地上。
“嘿嘿!這就對嘛,來、把這個包給我裝滿了,賭局上的錢我全要。”說着我把一個拉開了拉鍊的大書包就扔在了地上。
“嘿嘿!這小娘們兒長的還不錯嘛,來、讓大哥先試試手感。”拎着槍的大飛走到了,同樣蹲在了地上的女人身邊,伸手一把就蒿住了女人的頭發,旋即拉起了女人的臉,下一秒一隻大手就伸向了女人的胸前。
“靠!别扯蛋!整完了趕緊撤了。”我無語的朝着大飛飛就吆喝了一句。
“行,聽你的啦。”大飛飛放開了女人沖到了套間的裡面就搜索了起來。
“操!這裡有個保險櫃,鑰匙指定在那人身上。”大飛在一個老闆桌的後面發現了一個隐藏性的保險櫃,聞言我也沒磨叽擡槍朝着那貨的身邊就崩了兩槍。
“鑰匙,快點!廢一句話我就崩了你。”
“别、别、别開槍,鑰匙、鑰匙在這。”那家夥都快被吓尿了,雙手顫抖着就交出了保險櫃的鑰匙,兩分鐘後一個特大的書包就被紅彤彤的百元大鈔給填滿了。
“嘿嘿!今天的收獲還可以吧,賭局的現金流還是很可以的。”我呲牙一樂就自語了一句。
“走啦、走啦!”拎起了書包我招呼了大飛一聲就率先走出了套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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