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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頁(第1頁)

“玉山公子,有句話不知問得不問得?”

玉山聽他說話,心中疑惑,皺着眉頭讓他但說無妨。

明玉道:“從前見公子談吐不凡,舉止軒昂,便想不是尋常人等,更非一般樂伎優伶。今日又聽公子陳言巨細,缜密謀劃,實在讓維德又敬又歎,自嗟弗如。因有此冒犯一問,公子究竟姓甚名誰,何處出身?”

那王大公子聞言,知道是玉山身份曝露,剛想說“不必多問”,卻被那琵琶伎截了話頭。玉山一整衣襟,向他二人謙謙一拱手,展顔道:

“相識一年半載,本因将此事早早道來,是玉山的疏忽。我真名餘斫,表字樵山,乃餘家二子,餘仞之弟。四年前離家而去,如今已與他們分道揚镳,再無瓜葛的。”

秦澍與明玉聞言,皆駭了一跳,忙拱手道一聲“失敬”,又見王大公子神色如常。那秦潤之心下了然,便排揎起他來,佯怒說:“伯飛,你一早便知曉了不是,竟不從實招來?”

王進被他噎得沒有辦法,隻好說:“先前那餘丈川沒了,餘家滿京城找他,因着貴妃一事才消停了。如今要是問起話來,豈不憑空生事?”

衆人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便也不再多言,興許是那琵琶伎往日太好,如今秦、明二人聽聞他是餘家後人,竟連一絲遷怒也無,隻想少年離家,多少苦楚無人可懂。

少一時,談笑了會子,便各自散去。

那王大公子騎着駿馬,在玉山身後慢慢的踱着,冬風蕭飒,吹動那衣袂冠帶,飄飄灑灑。王進看着那人穿紫貂裘的背影,忽然道:

“我還以為……你隻會與我一人說的。”

玉山聞言笑得見牙不見眼,他勒住馬,轉頭與那王大公子說:

“這是倒了哪家的葡萄架,如何酸成這樣了?”

言罷,見王進不言語,便又看着他,輕聲道:

“渾鬼,人都是你的,計較甚麼?”

王進聽他說話,倏然便看開了。于是也笑,拍馬上前與他手牽着手,回了琳琅閣。

琳琅閣中,小雀早讓膳房預備下各色吃食,聽門前來報說王進玉山二人回轉,便忙不叠命人熱了取來。又将碗碟牙著,酒壺杯盞,茶水手巾一概備好。迎了二人進門,收拾貂裘狐肷,又将二樓窗簾放下。聽聞膳房來人送菜,足不點地的下樓接過,雙手提着藤編食盒,到二樓嵌玉桌前布好。

玉山見她忙裡忙外,不忍心勞動,便徑自松了蹀躞,又替那王大公子解了外袍,搭在描金屏風上。二人匆匆吃了些東西,喝了兩鐘酒,拿茶漱完口便罷了。王進因見小雀上得樓來,遂讓她得空去喚永祿。玉山則坐在屏風榻上,拈來一張桃花箋,搦筆寫了封拜帖。

王進道:“你這般客客氣氣,咬文嚼字的,究竟是要見誰?”

“孫仁。”那琵琶伎低頭答道,又補了句:“我忖着子疏被囚一事,疑點衆多,唯恐看漏了陰謀詭計。而說到底,此事起于華興宮,也應當從華興宮而解。”

王大公子聽他說的在理,便也與他交代:“我明日同潤之一道,往大理寺去一趟,使錢通融幾分,讓人好生待着。更問清此案系何人負責,又是因何而起。”

玉山聞言點頭,暗忖京中各處機構,都是看人臉面辦事。那何敬往裡送一萬銅錢,或許都不如王進一句話來得管用。斥國公府浩浩蕩蕩了整三代榮華,向内關系錦園侯爵,向外牽扯藩王都護,縱然餘敏隻手遮天,也要忌憚幾分。

□□及此處,忽聽永祿在外叩門,便着人進來。

永祿向他二人行了一禮,搓着手往那熏爐靠了,又道:

“主子,喚我來何事?”

王進道:“明日秦潤之、明維德二人要搬來錦園小住。你連夜将琳琅閣北面的梯雲館、篩月居二處收拾齊整。一概用度若有缺損,往琳琅閣倉庫去支,若無則向李全去讨。莫問緣故,隻管辦事。”

永祿聽他說“莫問緣故”,曉得此事要小心辦理,便也不再多言,隻點頭稱是。待他走後,玉山與王進二人又說了會子私話,因忖着明日諸事繁雜,也早早熄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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