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勁了,整什麼法治講壇,沒意思。刺銘在腹内嘀咕幾句,還是有耐心地回複了她的話,“其他的,好商量一些,比如,性騷擾,強女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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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靈:“…”
刺銘:“怎麼了?”
唐靈:“沒啥,有點惡心。”
想到這種事,可以用錢擺平,再加上她今天的切身遭遇,心裡突然很不是滋味。
刺銘看着她,情不自禁地用沒有打人的那隻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很緩很小幅地撫摸,心疼的意味卻很重,“已經沒事了。我在這裡。”
他忽然這麼溫柔,弄得唐靈有點别扭,她偏了一點臉,避着他的手,耳根處卻誠實地染上绯紅。
虧得她偏臉的動作,刺銘自然而然又摸到她發紅滾燙的耳尖,拇指輕輕拂過一遍。
“你耳朵好燙…”他直白地調笑道。
唐靈扒下他的手,悶悶道:“你别亂摸我耳朵。”
刺銘收回手,看着她肉眼可見泛出紅暈的臉,心跳一時間快得像打了腎上激素。
“唐靈,你是不是…”
唐靈好似知道他會如何拷問她。她忽地打開包,從裡面拿出濕巾袋子,說:“你要不把衣服上的血也搽搽,我要回家了。”
刺銘怔住須臾,看着自己身上純黑色的短袖,“……”
唐靈知道他要反駁,立馬接:“有紅色的,很淺。”
刺銘笑笑,“行,那你弄,我反正看不見。”
他換了一個坐姿,身體後仰了一些,左手撐在樓梯上面一階,擺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唐靈心說:我這是自己給自己招麻煩。
她呼吸幾次,從濕巾袋子裡面拽出一張,打算随便幫他蹭兩下糊弄過去就得。
濕巾撚出一個角,她捏在指間。為了穩住重心,另一隻手也撐在台階,與他的左手幾厘米之隔。
她埋首在他胸前,用濕巾擦拭他肩膀上一小塊微深的黑色,紅顔色一點點染過來,她也有點忘了神。
刺銘看着她目光定住在那一小塊地方的專注樣。
瘦削嬌小的身體俯在他寬闊的肩膀前,帶着花香的氣息絲絲縷縷纏過來,就像洗香香的小貓咪來投懷送抱。
他忽然心裡很癢,情思像瘋長的野草不可遏制地蔓延開。
某一刻,忍耐到了極緻,他的手一下攬住了她的肩膀,手環過後背一圈,握住她的肩頭,重重地把人往懷裡按。
唐靈被他吓得不輕,驚呼一聲,用力推開他的胸膛。看着他黑深眼裡的失望,唐靈趕緊站起身,退開幾步,“…那個…剛剛我有點惡心…所以。”
刺銘也站起來,還沒說一個字,唐靈背好包,丢一句“我真的回家了。”就急匆匆地從樓梯往下跑走了。
——
回到家中,唐靈躺在床上發呆了幾個小時,今天發生的一切走馬燈一樣在眼前經過,讓人有些恍恍惚惚的。
她躺着躺着,索性閉眼睡了一會,直到方麗華做好晚飯,叫她她才醒。
唐靈吃完晚飯,洗漱,上床後,靠着牆頭又開始愣神,好一會,才摸出手機。
打開平常會逛的那幾個社交軟件,一一浏覽完最新消息。
點開微博後,幾個聯名“周晦”的熱搜映入眼底。關鍵詞全是諸如,易,性醜聞,,鹹豬手這類的…
她點開幾條細細地看,原來是有匿名記者曝光了大量周晦的不雅照片和視頻。再加上有幾家粉絲多的營銷号炒熱度,周晦可謂是一夜之間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之犬。
唐靈看着那些網友的評論,和彗星娛樂公司發出的與他的解約通告,這下才算是徹徹底底地解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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