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培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心中更是湧上心疼,對于楚輕揚方才的無禮卻也沒有在意,更是擡起頭來對已經立于馬車旁的楚飛揚喊道:“飛揚,快将輕揚撫上馬車。”
楚飛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側身對身後的兩名侍衛低語了幾句,隻見那兩名侍衛快步上前,一人一邊将楚輕揚扶進了馬車。
“楚飛揚,你這個掃把星,若不是你,我豈會變成這般模樣?”可楚輕揚剛坐進馬車内,便又緊接着開口罵道。殊不知他之所以斷臂,全是因為自己的任性自私而造成的,現在卻将所有的罪名推到楚飛揚的頭上,就連向來表情冷肅的曲長卿已是露出不滿的神色。
緊閉的車簾頓時被人掀起,楚飛揚颀長的身軀踏了進來,隻見他面若寒霜、眼露嚴厲之色,嘴角卻噙着一抹極具諷刺的冷笑,雙目不帶絲毫感情地盯着極其嚣張的楚輕揚,寒聲道:“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足以讓你閉嘴。若是再讓本王聽到一句謾罵的話語,本王立即将你丢出馬車。”
“你威脅我?”楚輕揚猛地站起身,左手緊緊地護着自己的右臂,忍着身上的劇痛與楚飛揚對峙着。在看到楚培随後踏進馬車後,楚輕揚緊接着又開口,“爹,您生的好兒子,竟要将我丢下馬車。”
聞言,楚培的眉頭猛然一皺,這一細微的動作落在楚輕揚的眼中,卻是十足的得意,仿佛身上的傷痛也随之遠去了。
“輕揚,我希望你能夠懂事些。你為了自己活命,拿我當作擋箭牌,害得你娘慘死,如今卻執迷不悟,若非你的動作,那張岚又豈會在大殿上提出搜身一事?為何你就還要如此?”卻不想,楚培接下來的話竟讓楚輕揚臉上的笑容定格住。
那還未擴散開的笑容,漸漸變得扭曲醜陋,隻是觸及楚飛揚極其冷漠的表情後,楚輕揚卻是破天荒的沒有再開口,徑自往後倒退一步緩緩地坐下。
楚培看着這樣的楚輕揚,心中說不出的痛與恨。若非為了楚輕揚,謝氏又豈會白白被人暗算緻死?若非楚輕揚自己太過份,又豈會落得如今這樣的田地?
“這就是你們心心念念不肯舍棄的東西?”而這時,楚飛揚卻是将那枚拼湊好的金牌遞給楚培,言語間聽不出半點父子親情,讓楚培的心頓時一沉,一股失望與心痛在心底漸漸的蔓延開。
看着那枚躺在楚飛揚手心,散發着金光的金牌,楚培卻是搖了搖頭,伸出手将金牌推還給楚飛揚,帶着一絲疲倦道:“這是你保住的,從今往後就是你的了。”
“不行……”一聲大吼從楚輕揚的口中喊出,隻見原本已經閉嘴的他不顧手臂上傳來的劇痛,一瞬間便竄到楚培的身邊,伸出左手想要從楚飛揚的手中搶走那枚金牌。
‘啪’卻不想,這一行為卻是惹怒了楚培,想也不想便給了楚輕揚一耳光,指着楚輕揚的鼻子便罵道:“你真是死性不改!你害死了你娘親,難道你心裡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愧疚?你怎麼不問問楚飛揚,若不是他,他的娘親又豈會難産而死?要說愧疚,我們兩人誰的更大更深?爹你又何必總是揪着我不放?更何況,這金牌本就是屬于我的,誰也别想搶走!”說完,便見楚輕揚渾身顫抖地伸出手來,再次想将那枚金牌占為己有。
楚飛揚看膩了這樣的把戲,将手中的金牌丢入楚培的手中,冷聲道:“這是你們父子間的事情,不必扯上本王。本王亦不需要這樣的東西。長卿,送他們回大牢。”
語畢,楚飛揚飛身坐上曲長卿始終牽着的駿馬,一揚馬鞭疾奔而去……
楚培立于馬車門口,看着那抹漸漸遠離自己視線的背影,心頭千頭萬緒卻是無話可說,最終隻是化為一蹙眉頭,繼而返身坐回了馬車内。
此時的楚相府内一片寂靜。
楚飛揚在書房内梳洗了一番,待換過幹淨的儒衫長袍,這才趕回夢馨小築。
蹑手蹑腳地踏進内室,看着那盞放在梳妝台上的燭火已經快燃盡,此時正發出些微的‘噼裡啪啦’的聲響,楚飛揚走進燭台,輕輕吹滅了燭火,這才返身走到床邊,輕聲坐下,借着月光打量着雲千夢的睡顔。
近日因為身懷有孕的關系,雲千夢的臉龐微微消瘦了些,原本粉嫩的唇瓣此時看上去泛着微微地白色,本就極小的臉蛋如今看來更顯得嬌小了。
手掌輕柔地撫上她的睡顔,感受着手掌心不可思議的細膩觸感,楚飛揚心頭頓時湧上一陣滿足,嘴角亦是微微彎起,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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