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貫松道:“我的熟人隻有我父親和我母親。”
徐羽無話可說,笑道:“好吧,那我不論是誰,你都準備和我過了?”
這個問題讓喬貫松心生警惕。他當然這麼準備,但他不知道徐羽想要的是什麼回答,一時間有些猶豫。
徐羽卻了然一般道:“我知道,總有些人是不行的,對不對?”
他伸出左手轉過對方的臉,極為暧昧地在下颌上親了一口,“親愛的,我恐怕就是不行的那些人中的一員。”
“你将來可别追悔莫及。”他本想撤離,但對方的體溫和氣味卻誘使他的雙唇依舊在對方下颌處流連,徐羽知道,這一半是源于對方對自己的吸引力,一半得歸咎于自己的生物鐘。
“沒有人不行。”對方抓住他的肩膀,低下頭,似乎在看他,“你可能不清楚,我早已經做過了決定。隻要是哥哥就行。”
徐羽不知道這句話能信幾分——或者說,說這話的人也許是堅定的,但也不過是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的堅定,他不知道這種堅定在知道真相之後還能剩幾分——但是他還是被這句話蠱惑了。
徐羽從來都不願意委屈自己,他既然受到了蠱惑,他就自然而然地順着對方抓他的力道翻身,憑借多年的經驗精準摸索到對方雙唇的位置,舔開唇縫。
徐羽從來都很享受接吻的感覺,他技巧純熟、情感到位,對方又善于學習,徐羽不知道對方心裡是什麼想法,他隻知道自己很久沒有如此投入過了。
一吻結束,徐羽給對方正了正被蹭歪的鏡框,聲音還有些暗啞,說出口的話卻大出對方所料:“快十一點了,親愛的,你該回去了。”
見對方遲遲不說話,像是在怪他掃興,徐羽心裡覺得好笑,嘴上依舊毫不留情道:“小祖宗,你還是高中生,今天放松一下沒什麼,但是至少睡眠規律不能被打斷吧。”
“睡眠不規律可是最影響學習效率的。”徐羽道,“你不是要考B大?”
對方還是不說話。
一見他不說話,徐羽就想笑。徐羽現在算是搞明白了,對方一旦不說話,基本上就是表示,覺得自己理虧,但又不想跟着正确的做。
沉默的、微小的、很善意的反抗。
徐羽正打算起身,卻被對方攏住了後頸和肩膀。對方對着他脖頸根部、鎖骨之上下口,笨拙地想要印一個草莓印。
好巧不巧,就在上回他叫的那小年輕給他咬的地方。
徐羽一瞬間有點恍惚,仿佛對方已經看穿了他究竟是誰。他有一種真的和他的學生在幹見不得人的事的驚慌感,但徐羽将這些不适壓抑下來,靜靜地讓對方努力蓋章。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當然想好了去接受一切指責。
喬貫松不得不承認,徐羽确實很會控制時間。
他收拾好東西準備睡覺的時候,剛好是十二點十分——他平時睡下的時間。
躺到床上不久,生理已經讓他進入了淺眠狀态,但他的精神卻異常興奮,具體表現就是大腦不停地給他回放有關徐羽和朝戈的一切回憶。
淺夢中的喬貫松把自己的被子蜷成一團,又搶走了喬壽的被子蜷成一團,整個抱住。
于是第二天早上喬壽做早飯的時候一直不停打噴嚏,把一晚上都很興奮、一直半夢半醒的喬貫松吵醒了。
還好第二天是周日。
44、周日
他在徐羽樓下來來回回跑了半個小時。
喬貫松第二天起床後,驚異地發現一個事實。
原來人的願望會無限前進,相思依舊會擾亂他的心神。喬貫松坐在凳子上思考,學校禁止早戀并非沒有原因,當一個人想要達成一個高遠的目标時,大多隻能全身心投入一項事情。
但是喬貫松自知他或許并非大多數人。
喬貫松意識到,徐羽帶給他的影響可能并不會因為事情好轉而減輕,于是他決定調整狀态,務必要找回做題時全神貫注的習慣。
這對他來說并不難。喬貫松還是訂了鬧鐘,除非要計時模拟考試,他每個小時都會勻出十分鐘想徐羽,十分鐘一到,立馬将注意力切換回卷子上。
他适應了一個上午,這種節奏讓他很舒服,效率也恢複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窗外鑽進一陣機械工作的刺耳噪音,喬壽放下筷子,回頭看了一眼:“對面頂樓在裝保溫外牆呢,剛搭好架子,這就幹起活了。”
喬貫松不知道從哪兒聽到過那家的消息,喬壽一說他就想起來了:“那家不是住了位老人嗎,聽說就是不搬走,應該是他家兒女給他裝的。”
喬壽點點頭:“應該是,我不太清楚。”
兩人吃飯時話都不多,很快吃過午飯,喬貫松繼續學習,喬壽出門還是去做他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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