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沈羨之以為她們是來找自己報仇,可這一路她們的表現,顯然根本就不知道當初自己也去過劉菩薩那裡,所以這個可能幾乎可以否定了。
而且她們現在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加上她今日又去了秦家,沈羨之便問道:“當初聽說秦驸馬忽患疾病而去,莫非此事還有蹊跷?”
她其實也就随口一問的,可是阿蒿卻立即否定,“驸馬他确實不在了。”這個時候,哪裡還猜不到,自己今日之舉隻怕全部落入對方的目光中了。可是不管如何,自己絕對不能将驸馬還活着的消息說出去。
也是巧了,正當是這個時候,門外有飛信傳來,公孫無音連忙給沈羨之遞上,正是關于這高月三姐妹的。
沈羨之看了一眼,忽然也就明白了這高月為何抛去那榮華富貴也要将兩個妹妹給帶出宮,逃到這江南來了。
于是看完後,隻朝地上跪着的高月看過去,“剛得到的消息,秦驸馬還活着呢。就在江南一帶,你這一次出宮,還真是來找他的。”至于這第二個嘛,就比較有意思了。
秦驸馬似不為劉尚書所用,才被迫‘急病’去世的,不然高月公主就不能再嫁,再為劉惠妃和劉尚書籠絡可用之才。
這可不,劉尚書如今為了這江湖勢力,甚至要将高月公主下嫁給平月秋那樣沒有半點擔當和責任的男人。
至于其餘的兩位公主,那宋月公主相貌最是上乘,被預定給了西北外面的北漠王子。
逐月公主同樣也是難逃權勢支配的命運。
所以她們倆才義無反顧地跟着高月公主從宮裡逃出來。宮外雖然不能确定是通天大道,但好歹還有些希望,可是宮中,是一眼能看到未來的苦難日子。
隻是在宮外她們沒有半點依仗,的确隻能找秦驸馬。也虧得學了些功夫,不然就這樣嬌滴滴是三位美人,能不能走到江南都是另說呢。
“你到底是何人?”高月聽到沈羨之的話,似生怕她與外祖父或是母妃有什麼來往,擔心她對驸馬下手。
“沈羨之。”
随着沈羨之吐出自己的名字,使得原本沒料想到她如此痛快的高月當即就震住了,滿是難以置信地看着沈羨之。
似乎過了片刻,她才勉強從這震驚中恢複過來,仍舊打量着沈羨之,試探地問道:“你是當初父皇許給瑾哥哥的沈二小姐?”說來也是可笑,她們這些宮中女人對沈羨之最刻骨銘心的了解,也就僅僅是當初她在宮門口,滿頭的金簪珠翠晃瞎了十七馬兒的眼睛,險些将十七給摔死。
至于她不務正業,有失皇室顔面,混什麼江湖,做什麼日月神教的教主,皇室中人都是沒有放在眼裡的。
一個幫派的成立建設,沒有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以及豐富的江湖人脈,想要建起來多難?如果真那樣簡單,朝廷早就将江湖掌控在手裡了。
那武林盟主的位置,也不會落入旁人的手中去,完全掌控與皇室手中。
所以其實皇室是沒有将沈羨之這日月神教給放在眼裡的,倒是這江湖月報發行後,還有那韓先生主編執筆的月報一起發行後,引了不少文人共鳴,他們才在日月神教上多關注了幾分。
可偏偏這個時候劉菩薩之死牽扯到了夏侯翼身上,又有晉州武林大會上的意外發生,一下了這麼多江湖前輩和高手,緊接着又是這江南災情,朝廷就更加分身無術,再去理會這日月神教。
自然也顧不上西南那邊如今發展得到底怎樣,反正是沒有閑工夫去求證了,夏侯巽給到京城的消息又隻說不過爾爾。
就連那夏侯绯雲去了一趟,也沒說西南到底多好,反而還說與從前無疑,皇室這邊也就更不多管,唯一發愁的是他們的人一直沒有辦法進入浔州城裡。
“是呀,意不意外?驚不驚喜?”但沈羨之覺得,高月肯定不開心的。也懶得與她廢話了,“你确定你什麼都不知道麼?還是你不打算為你兩個妹妹想一想?”反正自己不是什麼善類,她若是不如自己之意,那逐月和宋月肯定是要吃點苦頭的。
這實在是難為了高月,她都顧不得去有多餘的時間震驚沈羨之,将她與沈相爺或是夏侯瑾給聯想到一起,就聽她逼問,甚至拿妹妹們的性命來要挾,一時急了,“我真不知道,你既然已經早知曉我們姐妹三人的身份,那該也明白,那些事情豈能是我們知曉的?”
“一句半句,難道就真沒聽到過?”沈羨之信她,朝堂上的這些大事,她然不可能條條都知曉,但總不能什麼都不知曉,一問三不知吧?
沈羨之的表情其實也沒有多兇惡,更沒有出言繼續威脅,但她越是這樣平淡冷靜地問,就越是叫高月擔心她對妹妹沒動手,這情急之下隻道:“我隻是偶然聽到我母妃說起驸馬與南海王走得過近了些,父皇又防備着南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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