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比不得金家父子,不曾欠落霞莊什麼,能一走了之,走個幹幹淨淨。
所以隻能接那零碎的短工,晚上仍舊去金家這邊借宿,順便節約幾個錢。
便與金峥感慨,“我瞧見有一個木材商行裡招一個護衛,我覺得我應是能勝任的,人家既管着吃住,也不要我寸步不離,更不要我去拼命,隻叫我在東家出遠門之際的時候跟着去就好。”那工錢,真是誘人。
他起先還以為是作假的,可後來聽人說,牙行是西南王府做主,如果有半點虛假是不可能登陸上去的,而且登陸一條消息所花費的銀子也不少,誰閑着沒事做,冒這蹲大獄的危險去登陸假的招聘消息呢。
要說這牙行一開始浔州城是沒有的,每次總在王府門口聽告示實在是麻煩,大部份又不識字,還要門口守衛們一遍一遍地讀。
後來還是夏侯瑾建議,不然王府自己承辦一個牙行,到時候專門雇人給大家讀這些招聘消息,而各需要招聘人員的商家往牙行裡登記消息,付用一定的銀錢就行。
這樣一來,這找活兒的人就不用付錢,費用由着商家來買單。
商家們一開始是不願意的,可是架不住人家這牙行背後是西南王府,在老百姓們看來就更具備權威性,而且很多種工作都需要相應的證件上崗,商家也隻能到這牙行裡去。
久而久之,牙行越擴越大,名聲也越來越響亮,成了沈羨之口中所謂的人才交易市場。
金峥聽了,不以為然,甚至是有些炫耀的成份,“再好的福利,那也是從西南王府和我們日月神教裡傳出去的,大家都是效仿我們,真有什麼好福利,也是這兩個地方先推行,所以小師叔你要不考慮,也加入我們日月神教算了。”
真的很有前途,而且肥水不流外人田,那王府需要雇傭什麼人,都是僅着這日月神教。
就如同這次,那瑾王爺聽說是去哪個部落裡,雇傭了鹿壇主,半個月就是三千兩。按照規矩,除了一部份上繳日月神教的财務部,也就是如今他父親手裡之外,其餘的都是鹿壇主本人所擁有。
金峥就想小師叔這武功,應該和那鹿壇主應該不相上下吧,到時候指不定也能每月入幾千兩。
第五兆恒聽了他話,卻隻能歎氣,“你們雖是沒欠落霞莊什麼,而且我現在很是擔心大哥聽信小人之言,并不這麼想,如今多半最記恨的就是這日月神教了。”他現在甚至擔心,往後要與金家父子相互對立了。
金堂主今日隻默默地吃飯,一改往日的熱切,就讓金峥很是奇怪,隻以為是教裡近來忙,父親也才剛執掌許多事務,所以有些太過于勞累了,也就沒多想。
哪裡曉得吃完飯後,金堂主卻是把第五兆恒給叫到自己那不算寬敞的小書房裡,但好歹如今一切所存放之物,都屬于他自己,而不像是從前那般,所存放的幾乎都是落霞莊的賬務。
“金二哥,可是有什麼事情麼?”這第五兆恒也不是太笨,隻想着那飯桌上本就他們三個人,那時候金二哥卻隻言不語,如今卻将自己專門請到這書房來,便很是好奇。
莫非是出了什麼大事情,不然怎麼還要瞞着阿峥呢?
其實金堂主也很糾結,畢竟這件事情他又沒什麼證據,所以現在真第五兆恒給請過來了,又開始猶豫動搖起來。
如今聽到他問,這才緩緩擡頭朝他看去,試問道:“你可有想過,當初到底是誰将第五家給滅門了?”
第五兆恒做夢都在想這個問題,所以一聽到金堂主提起,明顯就很激動,加之當初剛來,就收到了那樣的信箋。
隻是可惜後來,杳無音信了。
“二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金堂主到底還是開口了,“我,我其實并不清楚,你也知道,我向來隻管着莊子裡的财物,旁的一向是老莊主帶着三弟和莊主來辦。”
“那二哥怎好端端的,問起我此事?”就算是如此,第五兆恒還是總覺得金堂主是知道些什麼的。
“我……”金堂主猶豫了一下,“我隻是想起,當年第五家被滅門的時候,老莊主他們去過第五家。”
當初是為了談金礦的事情,但是一直沒談攏,直至第五家被滅門了,也沒人知道第五家的金礦地圖在哪裡。
如今,那金礦已經徹底地被大家所遺忘了。
而當時顯赫一時的第五家,如今也早就讓人給忘卻。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當然其中也是包括金堂主的記憶。要不是這些天他看着第五兆恒着實過得也艱難,加上教裡也正在招人,他就想到了第五兆恒。
可是也知道第五兆恒和平家的關系是何等密切,甚至可以說第五兆恒是平家養大的,連着這一身功夫也是平家所教授的,他除了本身血脈了沒有平家的鮮血,不姓平之外,其實就是平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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