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随優拉好安全帶,“你出門不用跟保镖的嗎?”她見這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像他這種身價的大佬難道不會配上幾個西裝墨鏡的硬漢嗎?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一旦出事了絕對是個豬隊友。
洛中洲還沒有被獨處的喜悅沖昏理智,他是多少人的眼中釘他是一清二楚的,就算現在壓得牛鬼蛇神,也難免會有難纏的小鬼突然跑出來,不少人都是在公衆場合被有心地被擄走,他不會過于信任自己,也不會将她置于危險之中。
“他們在另一台車上。”
“你說會不會突然有輛車擋在我們前面把我們逼停,然後破開我們的車門,把我們倆都拖下去,逼着你把全部家産都掏出來。”雲随優靠在柔軟富有彈性的座椅上,想着自己看過的劫匪電影浮想聯翩。
“車子都是加固過的,你的問題前提不成立,而且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根本不會有車子能有機會加速逼停我們。”
雲随優看着前面塞得滿滿當當水洩不通的車隊,覺得自己的想象力果真是豐富得可以。
她有些郁悶,“我們出門是不是撞正上班高峰了?”
“醫科大隔一條江就是CBD了,撞上很正常。”
開往醫科大學的就那幾條路,就算是從少人少車的富豪區裡開出來,依舊避免不了那幾條高峰路線。
雲随優皺眉,“我們為什麼要這麼早出門,我都不用上學了還起這麼早幹什麼?”
洛中洲看着前方,眼中滿是笑意,她不喜歡睡懶覺也不喜歡拖拉,大清早地起來吃早餐踩着鵝卵石消食,呼啦啦地喊着在客廳看報告的他收拾一下準備出發,風一樣地從樓上換好衣服跑下來。
雲随優無聊地看着車外,車旁停着一輛五菱,五菱車主看了他們一眼,眼裡不是對這輛SUV的豔羨,反而帶着一種緊張驚慌,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擦碰上,那他就損失大了。
雲随優樂了,“你的車有沒有被熊孩子劃過啊?”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洛中洲也不是每次都去高檔場所的,車輛偶爾也會停在路邊,遇上調皮搗蛋的熊孩子也是試過一回,查了監控直接找上家長,家長撒潑打滾鬧着你有錢劃幾下怎麼了。
“最後呢,真你有錢就活該被仇富算了?”
洛中洲是不缺錢,車子被劃了有保險,本來就是小事,小孩子要是能知道錯誤,扯作業本的紙寫張道歉信,他都可以接受。隻是小孩和家長都不以為意,既然如此,錯了要認挨打要站穩,年齡金錢都不是逃避責任的借口。
“當着熊孩子爸爸的面打通了他上司的電話,也沒說什麼,就關心一下他公司的産品。後來我也把那輛車送人了。”
“那是輛什麼車?”
“好像是......”數十個汽車的名稱在他的腦海裡閃過,“DBX?”
雲随優不怎麼懂車,“啥?”
“阿斯頓馬丁的一台車。”
“你的車都可以随意送人的?”
“你想要?”
雲随優來精神了,她腰杆筆直,“這個嘛......”
“你還沒駕照,送了也是積灰。”
雲随優看着他,一臉既然不送你還問什麼的表情。
“我可以教你開。”
“算了,撞壞了你我賠不起。”
“你賠得起的。”
一路開開停停經過标紅的路段之後終于暢通起來,過不了多久車輛就駛入了濃郁繁茂蒼綠逼人的校園,迎面而來就是一股陰森森的感覺,學校似乎剛剛進行過大規模的消殺,隔着車門似乎都能聞到空氣中的消毒水味。
生命科技樓很新,整幢樓都透着投入使用不久的拆封感。正門一進去就是大廳,正中央擺放着鮮花綠植,右側是一堵黑色牆壁,密密麻麻地刻印着金色的字。
洛中洲的視線,落在了這堵牆的第十五行從左數起第七個的名字,正楷字體清晰地刻着“雲随優”。
一般大體老師的身份信息是予以保密的,隻有學校的有關人員才知道哪些标本是屬于哪個老師,但是洛中洲砸錢砸得實在太多了,所以洛中洲對雲随優标本的位置一清二楚。
雲随優站在自己的中樞神經标本前,隔着玻璃,卻看得一清二楚,她還以為自己被撞得破破爛爛的,沒想到腦和脊髓還是完好。要問她有什麼感覺,她還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像是置身事外的普通參觀者,似乎裡面的東西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說死亡是什麼感覺,是不是和睡覺的時候進入深度睡眠一樣,對外界一點知覺都沒有?”而唯一的區别是深度睡眠之後會清醒,而死亡是再也不會有任何清醒的可能。
“我不知道,可能對于死去的人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對于還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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