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軟件已經登陸上去,冬青眉間動了動,轉過頭看着任绯,任绯滿懷期待的以後又八卦聽,興高采烈地看着冬青,期待她說些什麼。
冬青微笑着開口:“你可閉嘴吧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的。”
任绯一噎,打算繼續追問,沒想冬青反将一軍,“衣服還在我家呢?人不回來住了?這幾天是回自己家裡還是去哪了?”
任绯想要說的話,這一下全咽回了肚子裡,臉上讪讪地,卻又忍不住想知道冬青的事,她誘惑道:“要不說說你的,我說我的?”
她以為冬青回拒絕,這樣杜絕她的好奇心也是好事,卻不料冬青大方承認:“嗯,下班要去約會,出門的時候覺得不尊重對方,所以又回爐重造了回,導緻的直接結果就是遲到了。”
有因有果,任绯不禁豎起大拇指:“到底是做文案出聲的,有條有理的。”
冬青沒理她這頗為蹩腳的話題轉移,徑直下了結論:“回去和你的弟弟相愛相殺了?”
不好形容任绯臉上的表情,多重情緒折疊在一起,最後她一咬牙,承認了:“是。”
承認完又覺得自己落了下乘,補充道,“跟裴即白約會?”
這下輪到冬青怔然,她沉默了會,任绯耐心頗佳地等着她的答案,好一會後,冬青點頭,低頭承認:“嗯。”
任绯臉上的表情立刻戲谑起來,眼神上挑:“這是有希望了?”
冬青卻搖頭:“不是,”她突然離桌子有些遠,伸了個懶腰,“隻是突然釋懷了,覺得沒必要緊拽着過去那段愛慕不放了。”
任绯原本臉上的調侃,因為冬青的嚴肅慢慢凝固,最後幻變成嚴肅:“冬青。”
她開口叫她,她猶豫着要不要說接下來的話,但她見冬青處于局中的樣子,點醒道,“真正的放下一個人,不會是一直勸自己,或者麻痹自己我放下了,我可以放下,而是真正做到淡然,不驚,你覺得你現在的狀态是這樣的嗎?”
冬青身上的衣服,因為她上揚的上身往上縮,露出小半截嫩白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尤為白皙,她愣了會,像是在思考,舉在耳邊的手緩緩放下:“我覺得我現在這樣的狀态是對的,我沒辦法釋懷那些時光,但我盡量在于過去的自己和解,我不怪他,可我也做不到那樣勇敢了,所以現在這個狀态,”她沉吟了會,給她和裴即白現在的關系尋了個定位,“算是兒時的同伴,久别重逢,就做個朋友吧。”
“其實,我挺期待的,與他重新認識,過去的我,總是把自己擺在更低一層的位置,可是現在的我不會。”冬青臉上隐隐有笑意,帶着中自信,“因為,我突然發現,我并不是非她不可,我有無限可能。”
任绯仔細看着她的臉,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撒謊的痕迹,可是沒有,她想,冬青是真的釋懷了吧。
從那天她開口,對她說句那個珍藏許久的秘密開始,就是放下的開始了吧。
冬青是釋懷了沒錯,可是裴即白,任绯仔細回憶僅有的幾次見面,唇角浮現出一絲笑,她面前的人是釋然了,可是那一位明顯沒有。
他困在回憶裡,困在歉意裡。
這倆人,性格截然相反,一個感情,一個理性,卻又在某個時刻,重合,任绯能在很多時候,感覺到他們其實是同類,這是兩個矛盾體。
别人的事,她看得再清楚也沒用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也是如此,隻有自己走出那片迷糊,那座彎彎弄弄的迷宮,才能看得見未來。
感情這種事,向來隻有自己做決定,旁人隻能指引。
“冬青,向前走吧,向前看吧。”這是她對好友最好的鼓勵。
冬青明顯也聽懂了她話語裡的含義,笑着很好看,回答道:“你也是,任绯,所有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都是人生必不可少的階段,我們都會更好的。”
倆人對視着,在這個清晨,共同鼓勵着對方,邁向更好的未來,迎接更好的感情。
在這樣浮躁的社會,這樣的友情,其實是難得的,她們給彼此留有充足的空間,卻又不會在對方對需要彼此的時候出現。
任绯忽然撲哧一聲笑了,搓了搓手臂,浮誇且做作地開口:“受不了了,倆個奔三的女人,一大清早互相給對方灌雞湯,打住打住,生活不止詩和遠方,還有眼前的苟且。”
提到苟且,冬青驟然回歸現實,那堆資料,還要再去跟财務溝通,還得要原件,複印件不行啊。
冬青忙的時候,沒有時間去想其他事情,臨近下班,手頭的活開始少了,打開微信,鼠标下滑,某人的聊天框,空空蕩蕩的,還停留在上次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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