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天黑得早,晚膳後天色很快就漸漸暗沉了下來。
這兩天其實也很折騰,往城外的相國寺跑了一趟就不說了,久别重逢便是一場大喜大悲,再加上下午那一場出人意料的商談,也是耗人心神。于是一放松下來,蘇墨的臉上很快就現出了疲色。
鐘韶便是忍不住心疼的道:「阿墨,累了就早些休息吧。」
蘇墨也不拒絕,隻是從櫃子裡翻出了一套衣衫,遞給鐘韶:「先去沐浴吧。」說完略一頓,又補了句:「這是以前的衣裳,你如今穿可能有些短了,先将就一下吧。」
鐘韶接了衣服,卻是有些愣:「我看你都困了,還是你先去沐浴吧。」
蘇墨淡淡一眼瞥來,道了句:「一起吧。」
聽到這話的一瞬間,鐘韶眼睛都瞪圓了,繼而狂喜,為了她當年多次求而不得的事。然而她還沒高興兩分鐘,便聽蘇墨又道:「中午時你說過,晚上要給我好好看看的。」
鐘韶一瞬間又僵住了,然而蘇墨這次根本沒有給她推脫的機會,拉着人便是去了隔間浴房。
許是早就得了吩咐,此刻的浴房裡并沒有旁人,卻已是準備好了熱水,氤氲的水汽彌漫在屋子裡,為整間屋子都添了幾分不真切的朦胧。
鐘韶一直被蘇墨拉到了浴桶旁,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浴桶……嗯,很大,容納兩個人完全夠了,不過現在似乎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确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就在鐘韶盯着那浴桶發愣的當口,蘇墨已經将她手中抱着的換洗衣物放到了一旁,然後再次解開了她的腰帶。
鐘韶站着沒動,因為知道肯定避不開,不過她還是掙紮着開口說了一句:「阿墨,我自己來吧,你的衣服還沒拿呢。」
蘇墨卻是頭也沒擡,解下腰帶後放在一旁,便又去解鐘韶的外袍:「不必,我的衣裳已經備好了。」說着拿目光一瞥,果然便見着她方才放下的那疊衣服旁側,還規規整整的放着另一疊衣服,顯然是之前就有丫鬟給備好了的。
鐘韶便不再多說什麼了,她有意自己去解衣裳,卻是被蘇墨擡手隔開了,于是隻好站在那裡任蘇墨施為。看着她替她脫下外衣,解開軟甲,再褪下中衣……
中衣之下,鐘韶還是束了胸,不過這次蘇墨再伸手過來,鐘韶卻是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略退開半步,便是小聲說道:「那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蘇墨也沒強求,便是放下了手,正好趁着鐘韶拖拖拉拉解着束胸布帶的當口,也好好将她身上打量了一番——西域兇險之地,哪怕鐘韶說得平淡,但蘇墨總覺得她是報喜不報憂。
今夜蘇墨特地吩咐過,浴房裡燈火點得很足,就算不是纖毫畢現,也是燈火通明了。蘇墨擡眸望去,入目的便是一片晃眼的白,與鐘韶那被沙漠驕陽曬成小麥色的頭臉脖頸不同,她的身體還是如當年一般的白如凝脂,腰腹平坦,腰肢纖細,是真真正正一副女兒家的模樣……
蘇墨的心跳止不住的快了兩拍,喉間也覺得有些幹,而且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在這一刻有多炙熱。不過她還記得初衷,于是勉強壓下了心頭的悸動,便又凝神看了過去。
鐘韶的裹胸布還沒解完,蘇墨便從她的脖頸、鎖骨、肩頭,一寸寸的往下看,那目光依舊炙熱,卻帶着認真。然後她就蹙起了眉頭,越蹙越緊,因為她果然在鐘韶的身上尋見了傷疤!
「這些都是小傷,不礙事的。在西域行走,特别是剛開始的時候,總是會撞上些馬賊沙盜,還好遇到的都是些烏合之衆,很輕易就能把他們打跑打殘了。等到後來商隊有了名氣,護衛也多了,就沒什麼人敢來招惹了。」鐘韶顯然注意到了蘇墨蹙起的眉頭,便是低低解釋了幾句。
确實都是一些小傷,傷口都不深而且時隔多年,如今那些傷痕也隻是一些淺淺的印子,若不是蘇墨看得仔細,恐怕一時半刻還不會注意到。
看過前身又看了後背,見都是這樣的一些小傷口,蘇墨微微松了口氣,同時忍不住心疼的蹙眉,便撫着一道傷疤說道:「今後不許你身上再添一道傷疤了。」
鐘韶笑着應了聲好,終于還是将那裹胸布徹底解開了,不過解下之後她便是擡手擋在了胸前,繼而幹咳了一聲,問道:「那個,既然檢查完了,那我現在可以沐浴了嗎?」
蘇墨見她這遮遮擋擋的模樣也是失笑,便道了聲:「你擋什麼,難道我還沒看過嗎?」
鐘韶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卻是目光微微閃爍,然後嘟囔道:「又沒你的大,也沒你的好看,當然要擋着些了,不然自慚形愧怎麼辦?」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名門嬌妻+番外 嬌美知青被糙漢老公吻到嬌聲求饒 扶搖直上三星際 精靈之平庸之輩 呃,公主殿下+番外 獨占韶華+番外 重生一将難求 起源:三千萬光年之外 靈魂法醫,行走于人間的鬼怪絕唱 重生寵後+番外 母後,跟我走+番外 憶溯點 跪求解甲歸田 朱顔玉色 女将重生在仇人家?都給老子死! 名門記事 絕境十八層 餘夜铳鳴 呃,公主殿下(現代篇) 夏日與你看海